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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這些難得一見的美服,故而她也就聽到了一些閑言碎語。 “那位就是讓師父出山趕制了半個月訂婚禮服的主?” “是??!很帥吧!也不知道那位即將訂婚的新娘子上輩子是不是拯救了銀河系,不僅能嫁給這么帥的男人,還能讓讓師父為她專門設(shè)計制作訂婚穿的禮服,要知道上次被師父拒之門外的人可是出了驚天高價?!?/br> “可不光只這個,你可不知道那幾套訂婚禮服的材料聽說可是從國外空運回來的,上面的刺繡也是師父專門找人日夜換班一針一線繡出來的,光是師父裁剪剩下的材料恐怕都夠普通人辦一場婚禮了。” “想想這還光是訂婚,這要到結(jié)婚那排場不是更嚇人?!?/br> “也是,哎!這有時候真是人比人比死人?!?/br> …… 兩名剛來這邊不久的學徒湊在一起嘀咕著。 可不就是人比人氣比人嘛!伊恩看著櫥窗里倒映出來的自己的影子,她不自覺的抬手撫摸臉頰,論身材論臉蛋論為人處世她究竟哪點比不上言縷那個只懂科研的女人。 就在伊恩面露猙獰的時候她又連打了兩個噴嚏,正當她捂著鼻子的時候一個主意涌上她的心頭。 ☆、第四十九章 臨走時劉老交給周嚴謹一個盒子,并說道:“不許拒絕,這是我送給你媳婦兒的,訂婚宴我就不去了,等你們正式結(jié)婚那天我再去。” 見劉老很是堅持周嚴謹只好收下,拒絕了劉老的相送周嚴謹拿著盒子返回車里。 車上司機正一臉擔憂的看著副駕駛室里臉色蒼白額頭冒著細汗的伊恩,察覺到車里不同的氣氛,周嚴謹問到:“怎么了?” 伊恩對著司機搖搖頭,示意他什么也不要說,然而這模樣讓司機更加憐惜,他直接對周嚴謹說:“總裁,伊秘書生病了,她一直在發(fā)著燒?!?/br> 對于這意外情況周嚴謹顯然有點不高興,他對下屬并不苛刻,之前他就讓伊恩留在酒店,是伊恩自己堅持要跟來,現(xiàn)在卻發(fā)生這種情況他很難有好心情。周嚴謹皺了皺眉吩咐司機:“去醫(yī)院?!?/br> 這三個字一落下伊恩就劇烈的搖晃著頭說到:“我不要去醫(yī)院,我不要去醫(yī)院?!彼纳袂楹芸只牛@然對去醫(yī)院這個提議很抗拒。 “伊秘書,生病了怎么能不去醫(yī)院呢?別犟了,你看總裁都說了去醫(yī)院,沒有人會怪你的?!彼緳C以為伊恩是擔心自己耽誤總裁的工作。 然而伊恩還是抗拒著堅決不肯去醫(yī)院。 這……司機看向周嚴謹,想看他怎么做決定。 伊恩回過頭淚眼婆娑的看著周嚴謹,她的聲音里帶著祈求,“總裁,我不要去醫(yī)院?!?/br> 周嚴謹猶豫一番后只好吩咐司機開車先回酒店。 車子出發(fā)后車廂里一時陷入了沉默,許久后才有伊恩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傳來,她在解釋不去醫(yī)院的原因。 “總裁,八歲之后我再也沒有過過生日,因為我的爸媽就是在我生日那天去世的。 那天天很藍,一放學我就迫不及待的背上書包跑回家,因為爸爸答應(yīng)我晚上給我?guī)О疟韧尥藁貋硪黄疬^生日,mama也說她已經(jīng)訂了我最愛吃的冰淇淋蛋糕。 可是那天我一個人在家等了很久也沒等到爸爸mama回來,直到第二天早上鄰居叔叔帶著我來到醫(yī)院…… 后來我就成了一個孤兒被送去了福利院?!?/br> 伊恩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但不妨礙車里的兩個人聽清事情的前后經(jīng)過,司機雙手緊握著方向盤,就在剛才他還想著開快點早點就伊秘書送回酒店,但是現(xiàn)在他更想在保持車速的時候?qū)④囬_穩(wěn),不讓悲劇再一次發(fā)生在可憐的伊小姐身上。 路過加油站加油的時候,司機發(fā)現(xiàn)副駕駛室里的伊恩好像陷入了昏迷,他立馬緊張的向周嚴謹匯報了這個情況。 高速路上沒有醫(yī)院,但是加油站里有緊急藥品,吩咐司機去買之后周嚴謹下車將副駕駛室里的伊恩弄到了后面車座里來,不得不說對于伊恩的身世他有些同情。 另一邊找不到meimei的江鵬變得暴躁,只是苦了他手底下的那些員工無端承受了好些怒火。 “她一個大活人又丟不了,那么緊張干嘛!”吃飯的時候聽到周氏員工抱怨的Amy也朝言縷抱怨著。 言縷搖搖頭,Amy是獨生子女同時也是接受的自由教育,有些時候在感情上她真不不如國內(nèi)依賴教育下的人敏感。對于江鵬和張陽的身世她有所耳聞,唯一的親人不見了江鵬自然會很著急。 言縷沒有跟Amy解釋江鵬的身世,而是轉(zhuǎn)移話題說:“你和莫尚最近怎么樣了?” Amy虛咳一聲將頭扭向另一邊,她說:“哪……哪怎么樣了,就那樣唄!” 看這樣子是有情況?言縷瞬間來到Amy的身邊追問:“就那樣是什么樣???” Amy一回頭就對上言縷帶著笑意的臉,她頓時不好意思起來,于是抓著旁邊的水杯就落跑了。 她身后的言縷加深笑意,她不期待Amy能立即走出前段感情帶來的傷痛,只要能有向前走的信心就行。 在原處站了一會兒言縷拿著自己的杯子正準備返回實驗室時,一臉陰郁的江鵬從外面走了進來。 因為對江鵬沒有什么好印象言縷點頭打了招呼后就準備離開,然而江鵬卻突然抬手攔住了她的去路。 江鵬說:“能不能請言小姐喝杯咖啡?” 言縷原本是想拒絕的,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她還是點頭答應(yīng)了。 十分鐘兩人坐在了離公司不遠的咖啡廳里,說來也是巧言縷已經(jīng)在這家咖啡廳喝了好幾次咖啡了,而且每次對面的人都不一樣。 想著實驗室里的工作言縷直接開門見山“有什么話你直接說吧!” 江鵬將手放在桌面上,他看著眼前鎮(zhèn)定自若的女人突然苦笑兩聲,然后問到:“你們是不是都很瞧不起我?”meimei的事已經(jīng)鬧得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在所有人眼里他都是一個為了錢連meimei都能出賣的人。 言縷卻是搖了搖頭,在江鵬詫異的視線中言縷緩緩說到:“我從不會瞧不起任何人,我相信每個人都很努力的想要活得更好一點,他們都在一點點的努力著,只是每個人選擇的方法不同而已?!?/br> 要說江鵬做錯了嗎,其實也不是,因為處在他那個位置他必須得想辦法往上爬,而且言縷知道那個偷精懷孕的事也是張陽最先同意的。 但要說江鵬沒錯也是不對的,江鵬一開始就把自己的路選錯了,事后后悔了想要去彌補又用錯了方法,所以這才有了今天的境地。 江鵬低頭看著自己的手,不知道是不是這段時間壓抑太久了,聽到言縷這話他竟然有了傾吐的欲望。 “我和meimei很早就失去了父母,生活的重擔只能壓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