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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作者有話要說: 一言不合就……開船!可還滿意? ☆、第二十九章 這真是天大的冤枉。 周嚴謹從背后抱住言縷,語氣很是憂傷,他說:“難道在你心里我是一個騙子?” 灼熱的胸膛就貼在她的后背,言縷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已經(jīng)跟他同拍,她當然知道他不是騙子。 “夸你技術(shù)好不行?” 噗嗤!笑聲從周嚴謹?shù)暮韲道锇l(fā)出來,他的唇下移到她的耳垂,一口含住后用牙齒磨了磨,感覺到懷里人因他動作發(fā)出的顫栗,性感的聲音從嘴里發(fā)出“技術(shù)這個問題,得等會兒你檢驗過之后再給也行。” ?。⊙钥|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可是身后的人怎么舍得她逃避。 周嚴謹一只手將言縷的雙手舉過頭頂,一只手摟過她的腰然后順勢往旁邊倒去,最貼合大自然規(guī)律的姿勢就這樣擺了出來。 四目相對,里面都藏著火光,一觸即燃。 然而在這無比曖昧的時刻,言縷呼了一聲痛,就在剛才倒向被窩里時,周嚴謹褲子上的金屬紐扣刮傷了言縷的皮膚。 一條紅痕貫穿在她的肚臍上方,紅的耀眼。 周嚴謹剛想問她還好嗎,就注意到這條紅痕的下方還有一個皺皺的疤痕,這明顯是手術(shù)留下的疤痕。 前幾次他們雖然也有親密接觸,但是因為克制他都沒有仔仔細細的撫摸過她身體的每一處,而且前幾次都是在黑夜里,不像現(xiàn)在即使拉上了窗簾,房間里也還是有亮度。 他的指腹在那道疤痕上來回撫摸,動作輕柔,一上一下,言縷的心也跟一上一下。 “這疤……” 言縷:“我……” “是動過大手術(shù)嗎?是生病還是受傷?”周嚴謹?shù)穆曇魮屧谘钥|前面發(fā)出。 言縷心虛的別開眼,“是,受過一次傷動過一次手術(shù)?!?/br> 周嚴謹?shù)皖^吻落在這道疤痕上,他說:“很抱歉當時沒有陪在你身邊?!?/br> “沒……沒關系,你不知道?!辈还苁鞘軅€是動手術(shù),你都不知道,所以我從來沒有怪過你。 “嗯!以后的每一刻我都陪著你?!彪S著聲音落下,周嚴謹已將身上的障礙物全部除去,兩人再一次赤誠相對。 “可以嗎?”保留著最后一分理智,周嚴謹詢問。 麻蛋!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問可不可以,故意磨人是吧! 言縷突然翻身而起,瞬間兩人的位置發(fā)生變換,她將主動權(quán)握回自己手中,用實際行動告訴周嚴謹她準備好了。 然而一分鐘后,再次占據(jù)有力位置的周嚴謹被言縷叫停,“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言縷現(xiàn)在對這事可保持高度警惕。 仿佛就知道她會說這個似的,周嚴謹探過身拉開床頭柜下的抽屜,一排的套套暴露在空氣中,見言縷傻眼,周嚴謹還有空逗一下她,“喜歡哪個口味?” 只聽房間里出來一聲怒嚇“周嚴謹,你蓄謀已久!” 周嚴謹沒有絲毫被揭穿的臉紅,他一邊帶上安全雨傘一邊說:“就那天在公司見到你,我就準備好了?!?/br> “你!” 周嚴謹握住她顫抖的手指,然后放在嘴邊輕咬了一下,“你難道不是也這樣想得嗎?否則你為什么要問我那兩個問題?!?/br> 他們雖然在一起的時間沒有一年,但是一起學習工作的時間可是很長的,沒有那份默契最后怎么會走在一起。 言縷可沒有這人臉皮那么厚,被戳穿心思她只能往被子里面躲。 周嚴謹怎么可能放過她嬌羞的時刻呢,他用那雙讓言縷無比癡迷的雙手四處防火,同時嘴邊也不放過她,“如果那天我說有,你怎么辦?” 這還有問!“當然是轉(zhuǎn)身回法國。”她寧愿可可樂樂永遠沒有爸爸,她也不會去插足別人的感情,但讓她只能作為一個旁觀者去圍觀周嚴謹?shù)男赂星椋@么虐心的事她又做不到,所以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狠心的女人!”周嚴謹咬牙切齒的指責之后,動作開始變得粗暴,即使明白他們都是同一類人,如果他跟言縷的身份對調(diào),自己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但是一想到這干脆利落的放棄,他就忍不住想要狠狠懲罰。 然而片刻之后周嚴謹知道,懲罰她就等于懲罰自己,還沒有完全準備好的言縷,真是要命的緊致,他好像回到了六年前第一次的那個晚上。 明明花蕊已經(jīng)濕潤,可是一動就刺激花瓣的敏感,那種極致的收縮隨之而來,阻礙著他向前滑行。 汗水一滴滴滴落在雪白的皮膚上,然后向著灰色的床單滑去,灰色的床單瞬間被浸濕。 “你要不要……”休息二字還沒有說出來,言縷就下意識咬住唇瓣,攀在那腰上的手也隨之抓緊。 時刻關注她反應的周嚴謹伏下身,用舌尖頂開她咬住的唇瓣,然后輕輕啃噬著,呼吸有些湍急。 “寶貝,叫出聲來,這聲音我已經(jīng)幻想幾年了,乖!叫出來。” 這分離的六年里,她何嘗不是在夢中時常夢到他的熱度,壓抑的情感終于找到傾斜點,嬌媚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只要你想那我就叫給你聽,我的愛不比你少。 飛機場,帶著墨鏡的張陽正站在乘客出站口,那藏在墨鏡后的一雙眼不停的掃視著出站口出來的人群。 在她的期盼中,一身正裝的女人終于出現(xiàn)在她的視線里。 一個大大的擁抱后,張陽將女人的行李接過來,同時評論起女人的裝束,“伊恩姐,休假也正裝?” 伊恩,華爾街歸來的資深投資顧問,今年整三十歲,標準的白富美里的白富美。 伊恩同樣評論起了張陽的裝束,“那你呢?大墨鏡帶著是怕遇到哪家狗仔?!?/br> 她又不是見不得人,當然不怕被狗仔拍,張陽抬手將墨鏡往下面扒拉一下,露出一雙熊貓眼。 “看到了吧!不帶不行。” 這黑眼圈也太重了吧!哪里還像電視機里自信大方的張陽,伊恩想起江鵬的話,她的嘴角扯了扯,“你這兩天該不會真是如你哥所說都泡在酒吧里吧!” “對??!”張陽點頭“我還等著你回來陪我去酒吧多喝幾杯?!?/br> 再喝就喝成酒鬼了,雖然心里很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機場這個地方顯然不是說事的地。 伊恩出國八年,期間只回來了四五次,而且每一次都是匆匆忙忙,再加上平時也很少跟國內(nèi)的朋友聯(lián)系,所以八年下來,她親近的朋友就只剩下張陽和江鵬兄妹倆。 現(xiàn)在朋友有難她自然要鼎力相助,所以伊恩直接將張陽帶回家里,雖然她不常回國,但家里每周都有鐘點工過來打掃衛(wèi)生,以便于她每次回來都能舒舒服服的躺家里。 “有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