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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高室溫,小心放進浴池中,看他嘴唇干裂,又倒好水,遞給他喝了。喬抑聲背對著他,把睡衣脫了。林新直直看著他,喬抑聲轉過身,也下了水,他把視線移開,趴在浴池邊上。喬抑聲把他抱起來,讓他趴伏在自己腿上,手撫過臀瓣,又捧了水,澆上去,一點點慢慢洗開,擴大范圍。手指又深入的時候,林新緊緊抓著他,到處摸索,最后碰到他背上的傷痕,被燙傷一樣,迅速撤離。喬抑聲感覺到他不對勁,心里隱隱有了答案,并不明說,只是一邊細細密密親他,一邊默不作聲認真清理,白濁液體很快被清干凈,喬抑聲靠著他,說:“我有私心,想讓自己的東西永遠留在你身體里。”林新臉色很不好看,喬抑聲又補充:“只是想想而已,別緊張。”手指又劃過他的大腿內側,仔細清洗,那片肌膚特別嫩滑,喬抑聲吻上去,沒有情/欲,只是親昵地撫慰,也透露出藏在骨子里的癡狂。“為什么不讓我給你快樂?你不想要,我們就不做,我可以等?!?/br>林新?lián)u頭,手又覆上他的后背,指尖劃過那幾道抓痕,深淺不一,之前就已經摸到了,心里居然特別難受,像喉嚨口被東西堵著,連說話都艱難。剛才親眼見識到,果然那幾道劃痕已經淡了許多,幾乎快要消退,但原來的位置,又有了幾條,幾乎和自己不經意抓過的重疊。想到這里,他逼自己斂了心神,平淡地問:“你是不是對所有床伴都這樣,使盡了手段?”喬抑聲專注看他,將他抱著,貼著耳際說:“怎么這樣問,你很在意?”林新聽完一震,他自己也不能否認,喬抑聲開頭沒對他做什么,即使抱著他睡,也不覺得那么抗拒。自夜里被他抱回房,觸到他身上的傷,早該想到,在他身下還有許多人,強烈的失落和莫名的難堪讓他自我厭惡,他不愿意多想原因。剛才親眼看到那些新添的痕跡,心里說不出的抑郁難堪。喬抑聲看在眼底,緊緊抱他:“我沒有別人,就你一個?!毙那橐矎碗s得很,各種滋味都有,難以言說。第三十二章這句話瞬間將林新攫住,震懾到他。他想隱在內心深處的東西,居然被輕易講破了。他對喬抑聲的關注和在意,已經越來越多。但喬抑聲讓他恐懼,把感情維系在這樣一個人身上,不可能長久。更何況對方怎么想的,還是未知。林新喜歡過一個人,現(xiàn)在也覺得沒有變過,但喬抑聲的存在感太過強烈,連自己都分不清怎么回事。他是一根筋的人,原本要想著那個人過一輩子的,感情上不是每個人都有回報,自在就好。他記著一個人,看他過得好,自己就滿足。遠遠看著,也不會憑空給人家惹困擾,這樣很好。但現(xiàn)在,一個手段狠絕,城府深沉的男人,居然讓他留戀。林新那么多年的情感,自己以為牢不可破,勢不可擋,但一個喬抑聲,就叫他千瘡百孔了。都是笑話。他靜靜倚在浴池邊,窗外透著鳥鳴,天光大亮,他卻毫無知覺,心還像黑夜里一般死寂。林新轉身,對窗站著,留出一大片后背給喬抑聲,臀以下都埋在水里,緊實細窄的后腰和下頭微微透出的弧,讓喬抑聲迷醉,但他自己渾然不覺。喬抑聲上前,拂開他額前的碎發(fā),說:“先上去,好好休息,你太累了?!?/br>說完要抱他上去,林新不肯,堅持著走回臥房,身上只披了一條毯子,瑟瑟抖著,穿行在走廊里的時候,還挺直了身子。床已經被收拾干凈,喬抑聲硬要給他上藥,林新也不在乎,做了兩回,上個藥又算什么。他平趴在床上,臉蹭著柔軟干凈的被褥,喬抑聲將藥膏抹在手上,輕輕扒開臀瓣,林新微顫。“別怕,不會疼的,很快就好?!?/br>林新沒法解釋,他不怕疼,只是想到喬抑聲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正一點點觸著自己最難以啟齒的隱秘部位,心里就有說不出的異樣感。漂亮的花心透著淡淡的粉色,是最后林新瘋狂律動,傷到自己,微微紅腫了。藥還沒有涂上去,林新已經有了睡意,很快卻煙消云散。濕潤滑膩的東西,小蛇一樣纏上去,一開始在周圍輕輕撫弄,安慰每一處。隨后就不安現(xiàn)狀,到處游走,最后停在紅腫的地方,一點點濡濕。林新彈跳起來,喬抑聲按住他,動作輕緩。隨后上藥,他早已迷迷糊糊,只覺得微癢,很快睡著了。林新醒的時候,大概是下午,天氣還微有些熱,自己抱著一團被子,側臥在床上。喬抑聲早就不知所蹤,他坐起來,只覺得胃瞬間就空了一樣,難受得很。勉強下床,拉開室內的大片窗簾,打開窗,空氣改頭換面一樣,清新舒適。不經意看到喬抑聲正站在樓下,親手打理園子,穿著普通園藝工人的衣服,在修剪枝木。林新一瞬間覺得他更加耀眼,氣質太明顯,做什么都淡然優(yōu)雅的樣子,卻極其惹人注目。又忍不住多看兩眼,這個人隱藏的方方面面太多,林新無從了解,只能由他自己透露的點滴跡象,來還原他完整的個體。喬抑聲站在園子里,抬頭往上看一眼,兩個人四目相對,林新覺得心慌,立刻轉頭避開了。很快喬抑聲就上來,衣服換過了,手上端著托盤,林新也不知那該是早餐,中餐還是晚餐。林新還穿著睡衣,又躺回床上。看到喬抑聲,昨天種種荒誕畫面就不由自主又回到他腦海中,尤其是最后,他瘋了一樣和喬抑聲做/愛,對方先是驚詫,眼神里似乎還有癡狂喜悅。片刻之后,就疑慮重重,林新早就臉色發(fā)白,撐著身體機械來回,他立刻強硬制止。林新昨天視死如歸一樣,今天居然有些無法面對,背對著喬抑聲,希望他把東西放下就走。不僅是自己主動,身體接觸得親密無間,更難以啟齒的是,自己所有的情緒都源自喬抑聲,林新不知道他發(fā)現(xiàn)沒有,昨天的舉動確實過頭了。偏偏最后一點希望也落空,喬抑聲上了床,靠過來,親他的側臉,說:“餓了吧,先吃點東西?!?/br>林新把臉埋在枕頭里,一言不發(fā)。喬抑聲用手指順順他的發(fā)絲,又問他:“還不舒服,病了?”說著伸手過去探他的額頭側臉。林新只好一骨碌爬起來,淡淡回他:“沒有,我去吃飯?!?/br>飯很合林新口味,碗底都空了,他才放下,對著喬抑聲,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