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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踏上了看哥哥的同名。 后來,于子非在于子萱的手機上發(fā)現(xiàn)這一篇文章,大為驚嘆。這故事情節(jié)跟自己的經(jīng)歷一模一樣,包括一些除了自己沒人會知道的事情。 于子非總裁表示,是哪個認去調(diào)查自己的過往發(fā)到網(wǎng)上去還是初戀情人為求他注意而故意發(fā)的? 隨著故事情節(jié)越來越深入,于子非總經(jīng)理按耐不住了注冊了一個晉江賬號,沖了會員,天天扔地雷給作者,暗戳戳地調(diào)查了作者,結(jié)果這個能寫出自己經(jīng)歷的人盡然跟自己打不著任何邊,而且兩人的城市還有點遠...... 楊瀅做了一份調(diào)查卷后,收到了一份贈品,叫做“超能力記事本”。里面介紹了超能力記事本的使用攻略,但楊瀅覺得這就是鬧著玩的,就把它當(dāng)成普通的記事本來寫日記,結(jié)果當(dāng)她寫的幾件事情都變成真的時候,她相信這真的超能力記事本了! 初時倆人的畫風(fēng): 于子非:這個愛慕我,調(diào)查我還把我經(jīng)歷寫出來的偷窺女! 楊瀅:這個自大,精分的神經(jīng)病! 相愛時的畫風(fēng): 楊瀅:原來你從一開始就這么喜歡我啊!天天給我投地雷,深水魚彈包養(yǎng)我啊~ 于子非:噓,別說話!然后吻上去了。 喜歡我下一本要寫的嗎? ☆、分手 大年初三,楊蓉也一副逃難的樣子約鐘意妮到外面走走。 咖啡廳里,楊蓉穿著寬松的高領(lǐng)白色毛衣,提了提衣領(lǐng),把臉埋進毛衣里,在把頭枕在桌子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鐘意妮捧著熱熱的咖啡喝著,然后也枕著手看著窗外。 “哎......” “第八次嘆氣了!說吧!”鐘意妮收回手,也趴在桌子上。 “煩!”換了另一邊臉枕著桌子。 “煩什么???” “我也不知道,心煩!” 鐘意妮突然正色道:“你跟柳銘澤到底怎么一回事?” 楊蓉翻了另一邊臉,不回答。“你說我倆認識多少年了?” 鐘意妮繼續(xù)回答:“認識十三年,閨蜜十一年。我自認為是蠻了解你的,所以,你到底跟銘澤出來什么問題?這次你回來我就覺得你很不對勁!” 楊蓉用手撥動著咖啡,像是在思考著,鐘意妮也不著急了。 楊蓉沉寂了好一會后,才說道:“我......跟他結(jié)束了。” “啥?”鐘意妮感覺自己應(yīng)該是幻聽了。 楊蓉望向窗外,到處喜洋洋的,在一字一句地重復(fù)道:“我、跟、他、結(jié)、束、了?!?/br> 鐘意妮吞了一口口水,端起咖啡再喝一口,壓壓驚。放下后看著略顯孤寂的楊蓉,試探地說著:“大過年的,你別給我開玩笑!” 鐘意妮呼了一口氣,心里頭已經(jīng)相信了楊蓉的話,“真的?那......叔叔阿姨知道了嗎?” 楊蓉并不回答,老僧入定的,失去了所有的生氣。鐘意妮也不敢再問什么了,陪著楊蓉在咖啡店發(fā)了一下午的呆。 鐘意妮一步一步地跟著楊蓉回家,搞得楊蓉很奇怪地看著她,無奈地說:“你這什么表情?還害怕我怎樣?” 鐘意妮不說話,小尾巴當(dāng)定了?!坝植皇菦]分過手!” 但這一次不一樣!“跟你回家吃飯怎么了!到點了!” 楊蓉望天嘆了一口氣,“走吧?!?/br> 對于鐘意妮來家里吃飯,楊爸楊媽表示很歡迎,楊媽立刻到廚房忙活著,楊爸拿著兩個紅包給鐘意妮,鐘意妮笑嘻嘻地收下了,然后在轉(zhuǎn)手把自己包好的兩個紅包給楊爸楊媽。 “去年都說了,不要了!” 鐘意妮笑嘻嘻地說:“我又不是給去年的楊叔,我是給今年的楊叔,不一樣的!過年給紅包怎么了?我不也收了!現(xiàn)在收紅包不貪、污!” 楊叔無奈地收下,“每年都是你的話!” 餐桌上,楊媽一樣在說著紅包的事情,說給紅包是長輩對小輩的一點心意,你們就不要給了等等語言,然后話鋒一轉(zhuǎn)就到了柳銘澤身上,鐘意妮一噎。心虛的瞄了一眼楊爸楊媽,沒人注意自己,在看一下楊蓉,面色不改的吃著飯。 “銘澤什么時候回這邊?。〗兴^來吃一下飯!” “你倆見面結(jié)果如何也不跟我們詳說?!?/br> “他父母人怎么樣,他家怎么樣?” 楊蓉“嗯嗯”的敷衍過去了。 鐘意妮吃完飯后,逃走了,她做不到什么事都沒有,如果在呆一會,她覺得自己一定把不住嘴說了。 跑去鐘熠的家里,一進門鐘熠就把她擁住了,鐘意妮快速地從鐘熠的懷里退出來,一邊走一邊說:“叔叔阿姨呢?” “還沒回來?!?/br> 鐘意妮在沙發(fā)上坐下,鐘熠給她拿果汁。鐘意妮把頭靠在沙發(fā)上,煩躁地拱著沙發(fā),鐘熠好笑地看著她。把她捉住,坐好擁進懷里,“怎么像個蠶寶寶一樣?怎么啦?” 鐘意妮巴眨了一下眼睛,在巴眨一下眼睛說:“你知道楊蓉跟銘澤分手了嗎?” 鐘熠深沉地想了一下說:“果真沒那么容易?!?/br> 鐘意妮從鐘熠的懷里退出,坐好,嚴肅地說:“你是不是知道點什么?” “我知道什么?” 鐘意妮嚴肅地看著他說:“楊蓉是我十一年的閨蜜!我不會不管她的!” 鐘熠也認真地說:“我確實不知道楊蓉跟銘澤發(fā)生了什么,我也是現(xiàn)在才聽你說的!不過,我知道銘澤的家族不簡單?!?/br> 鐘意妮態(tài)度軟下來了,鐘熠捉著鐘意妮的手把玩著,邊說:“銘澤是一個富二代,不,正確來說是富好幾代的人,他們家族的根系很大,所以這里的水也很深,他們家不簡單!” 鐘意妮想了一下說:“難道是棒打鴛鴦了?要求門當(dāng)戶對,財富相當(dāng),楊蓉不符合,所以他們?yōu)殡y楊蓉?要他們倆個分開?” “楊蓉怎么說?” 鐘意妮搖搖頭,表示不知道,“那就難說了。我記得大學(xué)到時候,有一個人造謠銘澤,銘澤很氣憤。我倆最后查到是我們班一個男同學(xué),因為嫉妒所以才在論壇上造謠生事?!辩婌谕nD了一下,繼續(xù)說:“那天后,我再也沒有見過那個人了。我好奇,所以我在入了學(xué)生會的時候,翻了檔案,那個學(xué)生上的那一欄寫著退學(xué)。” “銘澤干的?” “他只是說,他去了他該去的地方?!?/br> 鐘意妮遲鈍了,“那你怎么看?” “銘澤身上沒有一點富二代的氣息,為人低調(diào)踏實,更喜歡自己努力創(chuàng)業(yè),性格平易近人好相處,說是富二代也是沒人信的。” 鐘意妮想了一下柳銘澤平時男rou絲的形象,點點頭。“如果倆個人分手了,很大一部分可能是來自他的家族?!?/br> “所以棒打鴛鴦?” 鐘熠哭笑不得,這是很執(zhí)著“棒打鴛鴦”這個詞,“不知道,楊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