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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鐘爸咳了咳,說:“我們倆就是希望你們好好的,互相扶持?!?/br> 鐘熠捉過鐘意妮的手,說:“會的,我們會的?!?/br> 一場座談風暴就這么揭過去了,鐘爸鐘媽高高興興地跑出做飯了。 鐘意妮跟鐘熠倆人互相看了看,笑了。鐘熠在快速親了鐘意妮一嚇,鐘意妮說:“我爸媽在!” “別怕,他們沒看過來!” “喵嗚~”但是我們在! ☆、見面 隔天,兩家正式見面的時間。 鐘爸跟鐘媽在家里精心打扮著,鐘媽把在商場買得那件紅色毛衣外套穿上,對著鏡子照著,把外套整得服服帖帖才點頭滿意。 鐘爸往頭上抹了好幾次發(fā)蠟,直到滿頭油光才住手。 鐘意妮無可奈何地看著倆人的行徑,催促道:“好了吧?等一下遲到了!有那么麻煩嗎?吃頓飯而已?!?/br> 鐘媽整整領子出來,說:“你懂什么!你就這么穿?” 鐘意妮看看自己,沒毛病??!“對啊,怎么了?” “別給我們倆丟人現(xiàn)眼!寒磣,換一套去!” 鐘意妮看著自己,加絨牛仔褲粉紫色毛衣配上黑色大衣,怎么就寒磣了!鐘爸配合地點點頭。 在倆人不容拒絕的目光下,鐘意妮去換衣服了。鐘媽在后頭說:“女孩子家就要穿得艷麗,喜慶一點?!蔽抑苯哟┏赡戤嬐尥薜昧?! 鐘意妮換了□□針織露背連衣百褶長裙,在套上奶昔綠的毛呢大衣,鐘媽才善罷甘休。 另一邊,大鐘爸大鐘媽先到了包廂,大鐘爸幾次解開系上襯衫最上的那一顆紐扣,大鐘媽不耐煩了,說:“你到底是要解開還是扣上?” “扣上會顯得我比較正式,重視一點,但是......卡喉了。” 大鐘媽伸過手來,解開紐扣,熨直領子,然后說:“這樣子好了,顯得你平易近人。” 鐘熠拿著水杯偷笑,在底下給鐘意妮發(fā)短信,“你們要到了沒?” “在門口了?!辩婌趧偨拥叫畔?,包廂的門也就動了。大鐘媽一秒從頭到尾順了自己一下,然后坐直。 鐘爸鐘媽推門,鐘熠趕緊就站起來,為他們打開了門,“叔叔阿姨好。” 鐘爸鐘媽點頭到,這時大鐘爸跟大鐘媽也已經(jīng)站起來了,沖著鐘爸鐘媽點頭示意,然后雙方皆握手致意,“你好,你好?!辩婌诟娨饽菡驹诤箢^。 六人皆入座,點了菜之后,場面一度有點安靜。鐘媽先開口打破這一沉默,“聽說你們是大學教授?” “那是以前,現(xiàn)在就一退休人員。”大鐘爸點點頭。 “我倆也是,現(xiàn)在退休了,時間多了,也能做自己喜歡的事。” 大鐘媽點點頭,“對,以前工作沒時間,現(xiàn)在就可以到處去逛逛。反正孩子也大了,不用我們照顧,自己也會找女朋友了?!?/br> 鐘爸鐘媽微笑著,“鐘熠這孩子挺好的!” “我看是意妮好,鐘熠這是撿到寶了,你們真是教導有方啊!” 被身做老師的人夸,鐘爸鐘媽覺得有點心花怒放,趕緊說:“哪里哪里!鐘熠才是教導有方,你看性格好,工作好,我們家意妮哪有!” “我看意妮就是比我們家鐘熠好!”被討論的倆人,默默地給幾位家長倒茶,方便他們口渴喝。 “我們倆家都姓鐘,追根起來,可能以前還是同一個祖先?!?/br> “出來三代,六代血緣就好?!比缓髠z人又莫名的哈哈大笑。 “這個放心,大鐘爸祖籍是x省的,當年我們被分配到這里來教書,就把戶口給遷過來了!” “說真的,我們還挺有緣的,兩個孩子的名字也差不了多少!鐘熠,鐘意妮?!?/br> “是啊是??!” 菜上來了,鐘熠招呼道:“叔叔阿姨,爸媽吃菜吃菜。”然后習慣性地給鐘意妮夾了菜,兩邊家長對視笑了笑。大鐘媽頗為感慨地說:“哎,我們家鐘熠可從來沒這么給我夾過菜......” 鐘意妮羞紅了臉,鐘熠哭笑不得的,“來,媽,吃。”然后給每個人都夾了菜。 半晌之后,大鐘爸跟鐘爸已經(jīng)開始勾肩搭背了,大鐘爸不確定地說:“我覺得你特別臉熟?” 鐘爸說:“我不會長了張大眾臉吧?” 大鐘爸擺擺手,“我想想,十幾年前,是十三年前,在一個冬夜里,在北橋片區(qū)那里,你有沒有見義勇為過?” 鐘爸喝了點酒,頭有點暈,“讓我想想,我做過的見義勇為是在是太多了!” 鐘媽拍拍鐘爸,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大鐘爸繼續(xù)提醒道:“那晚你還打了白酒,最后那白酒都灑在你自己身上了!” 這么一說,鐘爸有點印象了!最后一拍掌,說道:“我記起來了,那是2003年幾號來著,那時候那個人是你??!夾著個黑色帆布袋?” 大鐘爸點點頭,趕緊給鐘爸倒了一杯酒,“那時候就想要感謝你,就是一直找不到你人。不過,或許這就是緣分,來,這么多年來,還是要好好感謝你!” 鐘媽有點稀里糊涂,說:“你們在說什么一回事?” 鐘意妮跟鐘熠表示也很好奇,他們壓根不知道他們的爸爸從前還見過。 說到這,鐘爸就顯得很激動了,扭頭就對著鐘媽說:“你你你......我那一次怎么跟你說來著,我在外面見義勇為,不小心把兩斤白酒撒身上了,你偏說是我在半路偷把酒給喝了!還在大舅子面前毫不留情地數(shù)落了我一頓!我是這種人嗎?你看,事實永遠是事情,老天不會冤枉每一個好人,這么多年過去了,你看,當事人都出現(xiàn)了!” “行行行!”鐘媽安撫著鐘爸說:“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來說吧?!贝箸姲珠_口說。 ...... 隆冬夜里,鐘意妮的大舅子來到鐘意妮的家里,鐘媽考慮到人家也是遠道而來,且久久才來一次,一定要盡最高的地主之儀,所以讓鐘爸去打兩斤白酒回來。 大鐘爸剛從銀行取出自己全部的積蓄再加上跟其他人借的錢,總共一萬塊。用著黑色塑料袋裝好,纏繞了幾圈,在放進黑色帆布袋了夾在腋下,匆匆地趕著路。 冬夜里是非常寒冷的,但大鐘爸額頭上都沁出了汗,看到一條昏暗的小巷里,心里是有點膽怯的,但想想這是一條必經(jīng)之路,而且走這條路也是能夠最快到醫(yī)院的! 大鐘爸咬咬牙,揣緊腋下的包,步履匆匆地走著。 從一邊角落里竄出三個不良少年來,堵著大鐘爸的路,其中一個叼著牙簽說:“不知道這是我的地盤嗎?過路費?。 ?/br> 大鐘爸后退了一步,抓緊了懷中的帆布包,警惕地看著他們,說:“你們想干嘛?” “沒想干嘛!收過路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