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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廣了,又或許她嘗了情愛,不再茫然了。 我坐在花海之中,捕捉到她眼中的疑惑,便道:“你明明有很多疑問,卻為何不問本尊?比如,韓茹為何中了迷魂蠱?你為何死而復(fù)生?” 她蜷縮在地上,如一只惹人憐惜的兔子:“我問了,你會......告訴我嗎?” 我摸著肩上的白發(fā),笑道:“你問了,本尊或許不說,但你不問,本尊肯定不說。所以,本尊建議你,問吧。” 其實(shí),只要她問了,我大多不會隱瞞,但她懼我,從不敢多問。 這次,她在我的鼓舞下,斷斷續(xù)續(xù)問了很多,但我為何給韓茹下迷魂蠱,卻并沒有告訴她。這事會扯出師父,保不準(zhǔn)扯出她的身世,我選擇了隱瞞。 提及葉子辰,我十分惱怒,她愛了便愛了,怎可因愛棄自己的生命于不顧?她這般做法,如何對得起死去的師父?又如何對得起我多年的悉心栽培? 既然要死,不如由我了結(jié)。 我憤怒難消,重重掐住她的脖子,她顯然又一次被我嚇住了,眸中越發(fā)懼怕,藏也藏不住。她是師父唯一的血脈,我豈會真的殺她?我終究松了手,撫著她急速跳動的心臟,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而她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透著兩個字:驚懼。 我與她,近在咫尺,卻遠(yuǎn)在天涯。 既然她如此懼我,不如懼到底,我道:“這天下最容易殺你的人,一定是本尊,你可明白?” 她無力眨眨眼,我笑了笑,以花瓣替她療傷,心中忽然滑過一個念頭:若她知曉自己是兄妹所生,是否會如我這般在恨海中苦苦掙扎? 我并沒有直言她的母親是誰,言語中卻引她去南朝宮中尋母,而信物正是我掛在她脖子上的白玉。可是,我發(fā)現(xiàn),她將我贈她的白玉丟失了。我心中不悅,卻沒有表露,只令她找回來。 她以琴師的身份入了宮,憑借公主特有的白玉,尋到了瑾瑜殿。碰巧,陸玉璋也來了殿中,意外撞破她藏在書案后,千鈞之際,我拉著她逃出了瑾瑜殿,到了空曠的僻靜處。 我趁機(jī)點(diǎn)破了她的身世,□□裸拷問她,她是兄妹所生的孩子,是否覺得自己骯臟不堪了?她似乎不信,但終究被我說服了,默默地向我告辭。 “你恨嗎?”我沖著她的背影喊道,但她停了停,卻不理會我,徑自離開了。我悠悠笑了,原來,淡漠通透如她,面對這種luanlun的血脈,亦不能釋懷。 后來,她回了伏凌山,卻洞悉了一切。她知曉,我才是陸氏兄妹所生的孩子,也明白,我誆騙她入宮的目的。她慈悲又憐憫地看著我,勸我釋懷,身世并不是我的錯。 我心湖微動,她比我通透明達(dá),身世之結(jié),困住的終究是我一人而已。 “贏殤......”她第一次喚了我的名字,卻令我渾身僵住。 我一直以為她恨透了我,但她那聲叫喚,分明含了一絲情分。我不由撫摸著她的發(fā),可她偏頭的動作,卻讓我明白,她真的恨過。這些年,我雖有意栽培她,但殘忍的手段讓她心生陰影,備受折磨。 她恨我,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我攜著她坐到了高處的一塊巨石上,終究道出了她的身世,并允諾她可以隨時離去。但我勸她暫時留在我的身邊,因?yàn)?,我收到陸玉璋的密旨,刺殺葉子辰。而她在意葉子辰,果然隨我前去邊境。 臨行前一夜,我潛入南朝宮中,偷偷見了陸玉璋。他躺在龍榻上,雙目緊閉,形容枯槁,那時,我一揮手就可以取他性命,但莊蝶依的話猶在耳邊,恨意消了大半。 釋懷嗎?該釋懷嗎?我終究沒有殺他。 我前往江州,卻得知郡守棄城而逃,心中哀涼而平靜,南朝的氣數(shù)走到了盡頭。早在來江州之前,我便有了應(yīng)對葉子辰之策。我替一個女子換了臉,那女子身形酷似莊蝶依,換臉之后,儼然完全成了另一個莊蝶依。遺憾的是,她們的眼睛不同。我能從她的眼睛中分辨出真假,葉子辰自然也可以,所以,我蒙住了她的眼睛。 莊蝶依得知我的意圖,企圖阻止我,但我意已決。這是我的一次試探,試探他對莊蝶依的真心,試探他對江山的野心,試探他在江山和莊蝶依之間會如何抉擇。 事實(shí)證明,他很貪心,美人江山都勢在必得。 他果然如莊蝶依所言,不受人脅迫與威脅,明智地射落了替身莊蝶依的蒙紗,瞧見了她的眼睛。他應(yīng)該認(rèn)出那人并非莊蝶依,但不知何故,他仍然射斷繩索,縱馬將人救下。 他大約單純的想救人。 可是,他太驕傲自負(fù),完全不知那人是我的陷阱,大意被刺中了。他倒地不起,傷的極重。那一刻,我能感受到莊蝶依的緊張,雖然她看起來很平靜。我素來喜歡刺激人,以言語相激,她最終平靜地向我丟來一句話。 “他死,我陪他死。” 我心中惱怒,她屢屢將性命當(dāng)成兒戲,枉費(fèi)我耗盡心力救她。我行事狠辣,從不曾后悔,但那時,我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當(dāng)初不該讓莊蝶依替嫁?她這般在意葉子辰,如同飛蛾撲火,可以同生共死,到底是她的幸還是不幸? 那么我呢?我若死了,她是否也會傷心難過?當(dāng)時,我心情復(fù)雜,惱怒、忿然、迷茫,于是,我問了一個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問題。 “若死的是本尊呢?” 她顯然不相信我的話,言語譏諷。在她看來,我很強(qiáng),不會輕易死。我應(yīng)該高興,被人肯定了能力,可內(nèi)心深處卻劃過淡淡的失落,但我又豈會被人發(fā)現(xiàn),當(dāng)即狂肆的掩蓋過去了。 我撇開這份失落,為設(shè)計(jì)了葉子辰而沾沾自喜??僧?dāng)他站起來的那一刻,我生出不好的預(yù)感,果然,他并沒有受傷,只是識破了我的計(jì)策,將計(jì)就計(jì)。 他成功逼我現(xiàn)身,而我,如愿與他一戰(zhàn)。葉子辰本不是我的對手,但我為救莊蝶依,內(nèi)力流失,功力大不如從前。最終,我們打了個平手,在我意料之外,卻又合乎常理情。 我心愿終了,可以安然等死了。 葉子辰掏出了石蝶,意思很明確,要以它換莊蝶依。我心中微動,雖不知石蝶有何長生的秘密,但終究是一條活路。若能活著,我何必等死?而莊蝶依心系葉子辰,遲早會去他的身邊,我何不順?biāo)浦郏?/br> 我在猶豫,卻意外得知,城中混入了北軍。我果然還是低估了葉子辰,他明著從正面攻城,暗中派兵潛入城里,做好了內(nèi)外夾擊的謀局。 江州,他勢在必得。 其實(shí),我并不在意江州的歸屬,但這般被人戲耍,卻是生平頭一遭。我咽不下這口氣,卻又不得不承認(rèn),這一場對戰(zhàn),我徹底敗了。但我也不可能讓他痛快,江山美人不可兼得,我?guī)ё吡饲f蝶依。 我?guī)チ藢幎嫉耐ピ?,打發(fā)她走,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