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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有話要說: 這個不知道算不算開車。。。 ☆、第十章 籌謀 馮婉言醒來之時,衣著整齊,躺在錦被之中,若不是熟悉的臥室,若不是渾身的酸痛,她一定會以為她只是做了個荒唐的春夢。室內(nèi)空無一人,她掙扎著坐了起來,此刻,門被人推開了。 蓮韻托著一碗羹湯,緩緩走向她,語氣和善道:“餓了吧?我讓廚房燉了雞湯,你趁熱喝吧?!?/br> 馮婉言戒備地看著她,肚子不合時宜響了一聲,她確實(shí)餓了??墒?,她的東西能吃嗎?她可不會忘了,她不過是喝了葉子瀾一杯茶,便被他奪去了清白之身。思及此,她的眸色暗了暗,微微斂下眼皮,遮住了眼底的恨意。 蓮韻不知她眼底的心思,倒是看出了她的戒備,自顧自喝了一勺:“沒毒?!?/br> 馮婉言見此,也不再抵抗,她確實(shí)餓了,接過雞湯喝了起來,一碗雞湯頃刻見底了。她放下碗:“葉子瀾呢?”她不再尊稱他魏王,直接喚了葉子瀾,倒不是因為他們有了肌膚之親,而是她心中有恨,語氣上恭敬不起來。 “王走了?!鄙忢崗男渲刑统鲆话沿笆?,丟在她的面前,驚得馮婉言面色蒼白,顫聲道:“你要做什么?” 蓮韻重述葉子瀾的話:“王說了,若你想不通,便用這匕首自盡了。若是想通了,便是認(rèn)同了他這個盟友,從此,宮里宮外互相扶持,他會替你報仇?!?/br> 馮婉言冷冷一笑:“我還有其他選擇嗎?”葉子瀾真是卑鄙無恥,對她做出那等事,竟然還有臉脅迫她與他結(jié)盟。 蓮韻搖搖頭,要么死,要么合作,沒有第三種選擇。她捕捉到她眼眸的冷意,語重心長道:“姑娘,王雖然多情,但是對女子溫柔體貼,他......不會虧待你?!?/br> 這話,馮婉言聽了進(jìn)去。曾經(jīng),她愛慕葉子辰,即便他不能人道,她仍然愛慕那樣一個俊美優(yōu)秀的男子。她也明白,葉子辰對她無情,如今,又貶謫了她的父親,那一絲年少的悸動終究被時間消磨殆盡。獨(dú)木難支,她要報仇必須尋一個幫手,正如葉子瀾所言,他是她最合適的盟友,只是,他的目的何在?她柔媚一笑:“我是為了報仇,葉子瀾圖什么?” “這......”蓮韻在考慮要不要告訴她。 馮婉言嗤笑:“他是為了那至尊之位吧?”她性子潑辣,心思單純,卻不代表不懂宮廷,古往今來,多少皇親貴胄死在那條爭權(quán)之路上,成王敗寇,彈指之間。葉子瀾未必就能贏得勝利,但這趟渾水,她注定要趟一趟了,否則對不起心中那股恨意。 蓮韻沒有接她的話,大家心知肚明,不必說破了。 馮婉言不笨,當(dāng)即做出了最有利于自己的決定:“送我回宮?!?/br> 葉子辰一番大動干戈,驚的不僅是馮婉言和葉子瀾,還有莫青山和他的黨羽。此刻,他們正聚在幽都的風(fēng)味樓上。 風(fēng)味樓是幽都的名樓之一,天下第一首富洛氏名下的產(chǎn)業(yè)。 二樓雅間,聚了四個人,三人坐著,一人站著。 坐在正中位上的男人,年過四旬,蓄著花白的短須,眉眼不見老態(tài),卻有一股英勇之氣,雙唇緊抿下彎,似在沉思,此人是左相莫青山。 左坐的男人,已逾而立之年,蓄著黑色胡須,身著飛禽仙鶴刺繡錦服,儒雅有度,端著茶壺替莫青山倒水,此人是御史李城。 右坐的男子約莫二十出頭,身材魁梧,兩撇八字胡,坐姿隨意,豪邁地張著腿,此人武將孫彪。他原是一名屠夫,力大無比,得莫青山賞識,召為武將,只可惜他脾氣暴躁,貪杯好色,常常惹是生非。 站著的男子一襲灰色長衫,臨窗而立,姿態(tài)閑適,儒雅似書生,實(shí)則是一名將軍,正是儒將高哲。朝廷上下都以為他忠于葉子辰,可他背地里卻與莫青山攪在一起。 “左相,陛下貶謫相和,此舉何意?”李城放下茶壺,率先開口詢問。 莫青山沉吟,葉子辰這番舉動讓他措手不及,隱隱不對勁,卻又辨不清他的意圖。他思索一番,得出結(jié)論:“恐怕是敲山震虎,沖著本相來了?!?/br> “娘的,何必費(fèi)心猜。照我說,我們干脆抄起刀,反了他?!睂O彪脾氣暴躁,心直口快,似乎沒有他不敢說的話。 莫青山怒視了孫彪一眼,教訓(xùn)道:“莽夫之言?!?/br> 孫彪撇撇嘴,卻不再說話了。莫青山對他有知遇之恩,他暴躁易怒,不賣別人面子,卻總是聽他的話。 隨著這聲呵斥,室內(nèi)一陣靜默。 “高將軍,你有何高見?”莫青山轉(zhuǎn)頭看著凝立不語的高哲。他年紀(jì)輕輕,文武兼修,處事周密老練,深得葉子辰信任,也最懂葉子辰的心思。他們不懂葉子辰的意圖,他或許可以看穿局勢。 高哲定定看著窗外,緩緩道:“依我看,陛下此舉不是敲山震虎,而是無中生有?!?/br> 此言一出,滿室皆驚,當(dāng)然,孫彪壓根不懂他們在說什么。 “無中生有?”李城喃喃道,不無惋惜,“說起來,相和確實(shí)冤,莫名替一群來歷不明的殺手背了黑鍋,被貶去荒蕪之地?!?/br> 莫青山的臉色卻是一黑,沉沉如烏云:“你是說,陛下自導(dǎo)自演了這出殺手的戲碼?目的就是為了貶謫馮相和?” “不,殺手不像作假?!备哒芊穸ㄋ恼摂?,“然而,因此事貶謫幽都令實(shí)在牽強(qiáng),但陛下卻堅持這么做了。由此可見,左相一黨權(quán)勢過大,已經(jīng)引起陛下極度不滿,欲要除之而后快了?!?/br> “如此看來,我們要盡早籌謀了。”李城接話道。 “籌謀什么?”孫彪也插了話。 高哲回首,看著沉默不語的莫青山,徐徐道:“這就要看左相的意思了。” 莫青山抿著唇,緊緊伸手握住茶杯:“沒想到本相侍奉三代君王,圖謀半生,終究逃不過此命。” “鳥盡弓藏,兔死狗烹,自古便是如此?!崩畛菄@息。 “所以,我們要反了他?”孫彪試探性的問,似乎他關(guān)注的只有這一點(diǎn)。 莫青山白了他一眼,斷然道:“師出無名,談什么謀反?” 高哲聞言,神色十分認(rèn)真道:“敢問左相,是否有心□□?” 莫青山被這句話噎住,其實(shí),他并不想謀反,但若是被逼急了,也未必不能謀反。他吞了吞口水:“還有其他法子嗎?” “激流勇退,歸隱山林。” “本相豈是那等畏縮之人?”莫青山性情張揚(yáng),好武力征伐,歸隱從來就不是他的選擇。 “若是不想反叛,也不想歸隱,那便只剩下一個法子了。”高哲神秘一笑,“傳聞陛下登基不久,不幸傷了不該傷之處,如今無子嗣。待他百年之后,誰將承襲帝位?” 莫青山眸光一閃,似有火苗在燃燒:“皇族男子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