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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與之一般計較尷尬的在這個女人的注視下?lián)Q上了那件紫色的新衣服。等我把衣服才一換完,如燕拽著我就往外跑,連續(xù)繞了好幾個院子之後把我?guī)нM(jìn)了一個我完全沒有到過的地方,一臉曖昧的把我推進(jìn)去之後,如燕瀟灑的把房間的門給關(guān)上了,揮一揮衣袖沒帶走一片云彩。這是個奇怪的房子,四面都是墻,連個玻璃都沒有,更重要的是房間里面放了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什麼皮鞭啊,蠟燭啊,手銬啊,還有些瓶瓶罐罐,更重要的是還有一張發(fā)著寒氣的冰床,那床該不會就是武俠中常常出現(xiàn)的什麼寒玉床之類的鬼東西吧?男人的直覺告訴我,這是個非常危險的地方,下意識的撥腿就想要逃。“你想去哪?。俊蓖蝗坏囊粋€冰冷的聲音響起,提醒著我這個房間還有另外一個人,順著聲音望過去就看見了坐在貂皮鋪著的椅子上的林詩音。房間的光線很暗,這樣若有若無的看著林詩音那張臉竟魅惑的讓人移不開目光。我想。不管男人女人,都是沒辦法拒絕這樣的男人吧。只需看他一眼,三魂就丟了七魄,他只要一笑,就甘心情愿的為他做任何事情吧。“過來?!焙诎抵兴蛭艺惺?,笑得風(fēng)華絕代。我的理智在提醒著我遠(yuǎn)離這個男人,可是我的腳卻完全不受我控制一樣的朝著林詩音方向走過去。從此陷入了一片地獄之中。等我靠近林詩音的時候,他一伸手,白皙纖細(xì)的手指勾著我的下巴,柔媚的一笑,“我沒看錯,你這乞丐養(yǎng)壯一點,梳洗一下再換上干凈點的衣服的確跟嘯云有幾分相像?!?/br>說著手指一用力,捏的我的下巴咯咯的痛,我覺得他只要再一用力我下巴很有可能就會被他捏碎。在我還在擔(dān)心著我的下巴會不會被他捏碎的時候,他卻放開了我。從椅子上起身,跺著步子將放在角落里的皮鞭拿在了手上,揮了兩下,對著我露出了詭異的微笑,“脫下衣服給我趴在那邊的墻上?!?/br>蝦?他這說的是哪門子的話,為什麼我一句都沒挺懂。見我像個白癡一樣瞧著他,林詩音臉上的笑深了幾分,眼中的光冷了幾分,“相同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你在發(fā)什麼神經(jīng)???”我有些煩躁的抓了抓我還不太適應(yīng)的長的要死的頭發(fā),“我根本就聽不懂你的話?!?/br>這就叫樂極生悲。這幾天安樂舒服的日子過得太多了,我都快忘記了我現(xiàn)在的身份其實也就個乞丐,而我剛剛對著大喊大叫的那個是可以掌握我生死的大少爺。所以當(dāng)林詩音的皮鞭打在我身上痛得我直咧嘴的時候,我也只能怨自己自作自受,不敢再發(fā)一言。林詩音把玩著手上的鞭子冷笑的看著我,“你以為我費了那麼多錢這個多月好吃好喝的養(yǎng)著你是為了什麼?為的就是養(yǎng)壯了你讓你不至於那麼早死當(dāng)我的試驗品?!?/br>實驗品?!我徹底無言,再次確定林詩音不是心理變態(tài)就是生理變態(tài)。“這些東西我其實是想給嘯云用的,可是表哥肯定不讓。其實并不是怕表哥,我知道,嘯云其實也是喜歡著表哥的?!?/br>怎麼聽著好象有點難過的樣子,像林詩音這種人也會難過?不是天下紅雨就是太陽打從西邊出來了。“你這個乞丐,我本該殺了你的,那天我的心情很不好,殺個人或許可以讓心情好些,只是你要感謝嘯云,若不是你這張臉和他生得有些相似,你根本就沒存在的價值。”林詩音說著這些的時候,低低的笑著,“我不管你以前叫什麼名字,你現(xiàn)在就一個名字,小云。你只要記住你的身份,你是嘯云的替身供我試驗新藥的試驗品就夠了?!?/br>小云?!惡寒!那不是龍嘯云和林詩音兒子的名字嗎?老子有名有姓,老子叫李國民。我本來想把這句話給理直氣壯的吼出去,可看見林詩音那張過分好看又讓人恐怖的臉之後,我縮了縮腦袋把在喉嚨口的話又說了回來。“現(xiàn)在?!彼麚]動著鞭子,“脫掉衣服乖乖的給我趴到那墻上?!?/br>這個人不僅是心理變態(tài)而且還是個虐待狂。我在心底不知咒罵了林詩音NX遍,卻還是照他說的脫掉了衣服趴在了墻上。背上被挨幾鞭子好過斷了一條命。我絕對相信如果我不聽他的話,林詩音肯定會連眼睛都不眨的扭斷我的脖子。6我從未像現(xiàn)在一樣全身赤裸的被一個男人像盯著豬rou一樣的看著,不知道是因為林詩音在背後打量著我的眼光太過冰冷還是沒穿衣服的緣故,我的身體忍不住輕輕的顫抖。林詩音在我身後輕輕的笑,柔滑而又冰涼的手指輕輕的刮著我的背,“這就嘯云的身體麼?嘯云的身體就是這樣的吧。”靠,這人簡直就是個瘋子,一個因愛成癡的瘋子。忍不住就想道,這個男人到底是懷著怎樣的心情跟李尋歡說他要娶龍嘯云的呢?我本想拆穿他的自欺欺人,老子才不是什麼龍嘯云,老子只不過是一個老乞丐。卻還是咬著牙齒什麼也沒說,一來我知道我若真這麼說了又少不了一頓皮rou之苦;二來也有那麼一點點的於心不忍,畢竟是個美人,雖然不是女人,但老子天生就喜歡美麗的事物。突然地,背後的手猛的用力,指甲都扣進(jìn)了我的rou里,痛得我直咧牙,我能夠想象背後肯定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條條抓痕,就不知道有沒有流血。林詩音的低笑聲消失,聲音也變得有些狂燥起來,“嘯云,我有什麼不好,為什麼你要喜歡表哥而不要我?”該死!他真把我當(dāng)成龍嘯云了。這人竟變態(tài)到這種地步。被當(dāng)成另外一個人的滋味不好受,更何況是被他當(dāng)成另外一個人這樣的虐待就更加不好受,我原本還怕吃皮rou之苦而不跟他鬧,現(xiàn)在我是真的有點上火了。我這人平時老實的像個孫子可一旦發(fā)起火來就不管不顧的像個大爺。林詩音這樣莫名其妙的拿我出氣老子誓可殺不可辱。轉(zhuǎn)過身,兩眼噴火的看著因為我轉(zhuǎn)過身而冷著臉的林詩音,氣勢立刻去了一大半,“喂,老子告訴你,老子叫李國民,不是你的什麼嘯云,少給老子弄錯。”我話才剛說完,林詩音就像是對待畜生一樣面無表情的在我胸前和後背賞了兩鞭子,痛得我哭天喊地的大叫。林詩音的鞭子在手上繞了兩個圈,輕蔑的看著我,“李國民?哼!我看你是沒聽清楚我剛剛說的話,你存在的價值就是供我泄憤用的。給你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