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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卓面帶怒容地出現(xiàn)在花無淚的面前。“陛下,您有事就吩咐,就是看上了東芬國的皇子臣也給您弄來,求您別用這種眼光看臣,臣冷?!被o淚打著哆嗦,心里泛著嘀咕,究竟是那里得罪陛下了?竟然千里迢迢地追殺到東芬國來?“把清音給我平安帶出來,否則……別怪我不講君臣多年的情分。”“??!這件事……原來是這件事?!彪y道這個葉清音在陛下眼中是不一樣的?還是陛下惜才?“臣也是這個想法,可二殿下死活不退出,還說接手的任務(wù)在生命未結(jié)束之前,是不可能退出的,這是他做人做事的原則,陛下您聽聽,既然殿下這么說,臣還能怎么辦?只得依著他,要不陛下您去勸勸?”既然知道病根之所在,就好辦多了,正所謂對癥下藥。“哼!據(jù)說這個提議是由你先提出來的?!比~卓眼神一掃就知道這個下屬腦子里打的小九九,豈能輕易放過他。“這個……陛下,現(xiàn)在的問題是怎樣勸說殿下放棄這件任務(wù),畢竟現(xiàn)在殿下的生命隨時都在受著威脅?!?/br>“你的這筆帳,我給你記上了,等清音平安了再找你算賬?!碑吘够o淚說的有道理,現(xiàn)在救人要緊。“是,這次是臣考慮不周,依臣之見,殿下必定會對陛下有一些顧忌,還是陛下親自出面效果好?!边@句話無疑拍在了葉卓的紅心上,清音這個任性的孩子,還是自己親自走一趟好了,東芬的皇宮普通人還真不是好進(jìn)的。了解清楚清音在宮中的情況,葉卓就迫不及待地出發(fā)了。風(fēng)貼著耳朵溜過,刺得臉頰有些痛,黑漆漆的天空,靜悄悄的,遠(yuǎn)處不時傳來打更的聲音,在寂然的夜里,分外清晰陰沉。忽然一道身影閃電般穿過小巷,直奔皇宮,驚人的速度,不似凡人般,任高屋亭閣在腳下遠(yuǎn)去。邵子良如往常般沉默地洗漱著,即使面對幫過自己的武浩,也不多說一句話。“子良,今天太傅又罰你了?”武浩看著毫不領(lǐng)情的邵子良,有些無奈,自己的人緣向來很好,可對上這個在外面任人欺凌的邵子良,就沒用了,不管你多么溫和,甚至是討好,他均視而不見,有時武浩會懷疑,這人是不是有被虐傾向,自己明明對他很善意,可為什么關(guān)系不見好呢?“恩?!鄙圩恿家廊还涛业馗芍约旱氖隆?/br>“子良不覺得委屈嗎?”搞不懂這人在想什么,對于五皇子的故意刁難,從不反抗,不反駁,甚至沒有一聲抱怨。邵子良停下手里的動作,眼神怪異地看了武浩一眼,沒有回答,繼續(xù)著手里的工作。“算了,反正你也習(xí)慣了。”武浩很無趣地收回了話題,兩人都迅速地收拾完,躺下休息了。當(dāng)外面的棒子敲了三下后,邵子良悄悄睜開了眼睛,慢慢坐起身,看了一眼旁邊睡熟了的武浩,才披衣坐好,好似等著某人的到來。窗子被推開了,一條身影如泥鰍般滑溜地鉆了進(jìn)來,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音,等身影回過頭看到坐著的孩子,嚇得一驚,退后一步,待借著窗外的月光看清這人的長相眼神,才長出了一口氣,剛要說話,只見那孩子伸出小手,指了指旁邊隆起的被子,身影點(diǎn)點(diǎn)頭,回身關(guān)好窗戶,來到床邊,在熟睡的武浩鼻翼下抹了一些什么,這才放松地回身,直視著那個依然無任何表示的孩子。“你早知道我來?”“不,剛知道?!蹦鞘煜さ恼Z調(diào)讓身影一頓,焦躁的心就此奇異般平復(fù)了。“跟我回去吧。”滿懷希翼的聲音讓邵子良一愣。“出什么事了?”“沒事,這里太危險,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那什么才是我該待的地方呢?這里很適合我,你走吧,不用擔(dān)心?!边@恐怕是葉卓迄今為止從這孩子口中聽到的最長句子了,而此刻葉卓卻沒有意識到,心里只有一個念頭,他怎么可以不跟我回去,怎么可以?“你必須跟我回去,想想余雅,還有葉凡,他們都會為你擔(dān)心?!彪m然不想承認(rèn),但還是先騙回去再說。“他們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決定的道路不會為任何人所羈絆?!闭f完,邵子良又輕輕躺了回去。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跟自己有一絲羈絆的人已經(jīng)死了,所以不可能有任何人左右我的思想,不經(jīng)歷危險怎么能夠成長?最終,葉卓頹然而歸,那個固執(zhí)死心眼的孩子真的是自己的孩子嗎?葉卓在回來的路上恨恨地想著,如果不是清音那句:“我會把自己的性命看得比任務(wù)重要?!边@會兒葉卓還在和他磨呢,即使用強(qiáng),也要把他綁回來,不過之后兩人的關(guān)系會更加糟糕吧,既然以保證性命無憂為前提,葉卓的擔(dān)心就少了很多,他相信那個孩子,沒有把握的事他不會做。第二十八章闖禁地葉卓帶著遺憾和不甘回了暗宮,走之前當(dāng)然免不了對花無淚的一頓訓(xùn)斥,那刻薄的語氣讓一向在葉卓面前隨便慣了的的花無淚無地自容,“我堂堂暗宮之主的孩子就是你的半個主子,有你這么對待主子的嗎?不但派去做危險任務(wù),還不知反思補(bǔ)救,致使事情到了如今無法緩轉(zhuǎn)的地步,最主要的是做事態(tài)度問題,不經(jīng)允許,私自做主,這是作為一殿之主所應(yīng)該的表現(xiàn)嗎?往小了說是做事魯莽,未謹(jǐn)慎考慮,往大了說就是沒把我這個主子看在眼里,你想干什么?其心何想?”花無淚冷汗直冒,這時充分理解了“伴君如伴虎”這句話的真諦,是誰來之前說葉清音的安排全部交由我處理,無需事事向他回報,可現(xiàn)在呢?看著額前青筋直蹦的陛下,那里還敢反駁,委屈只能往自己肚子里咽,誰讓人家是君,咱是臣呢。終于送走了不講理的葉卓,花無淚松了一口氣,對于這個二殿下越發(fā)好奇起來,看陛下的意思,這個二殿下可不僅僅是普通的兒子那般簡單,以前又不是沒見過陛下和大殿下的相處模式,根本不該如此擔(dān)心,難道是因為二殿下是天才,陛下惜才?可能性不大,世間天才何其多,憑什么陛下對二殿下如此上心?看來事情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般簡單,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保證皇宮中葉清音的安全,否則,自己這條命會不會因此玩完,還真難說。朗月宮中,月妃張月憐一身華美裝扮,高高坐于榻上,看著自己的雙生子之一的嚴(yán)啟志,“啟志啊,不是母妃說你,這么久了怎么還沒厭煩呢,那個柔弱得小貓似的孽子有什么好玩的,聽娘的話,盡快把他打發(fā)了?!陛p松的語氣就如同捏死一只螞蟻般簡單。嚴(yán)啟志不由寒了寒,從小就見識到了母妃的狡詐狠毒,可經(jīng)自己之手倒沒出過什么人命,這次無意間發(fā)現(xiàn)一個好玩之人,可母妃卻告訴自己,這個人必須死,只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