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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五歲的孩子怎么可能有如此造詣?“管那么多干什么?只管問?!鼻逡粽Z氣轉(zhuǎn)為不耐。“好,這里,你看這個……”“……”由開始的不信到震驚,老王可算見識什么叫天才了,這孩子真的都懂,太出乎意料了,即使背后有人指使,可自己是隨機問的,不可能作弊吧,越想越覺得自己遇到神童了,如果這孩子從事武器的設(shè)計制造,那成果將是……可怕的!“好了,既然都明白了。那三天后我來取貨。”說完,清音帶著還在發(fā)呆的連明,揚長而去。回過神來的老王哀號:“三天怎么夠,這么精細(xì)的東西,只有三天的時間,看來鐵匠鋪只好先關(guān)門了,人員短缺呀。”第八章冷焚走在大街上,盡管連明滿肚子疑問,卻仍然沒吭聲,知道這個神秘的少爺不會喜歡。少爺真的不像五歲的樣子,模樣跟主子有得一拼,特別是那股沒來由的自信,讓人止不住地拜服。“連明,你們的主人是讓你們直接帶我去見他嗎?”清音拿起路邊小攤的一對玉鐲把玩著。“主人只是讓我們保護(hù)少爺?!边B明準(zhǔn)備掏錢的時候,清音卻放下了那對玉鐲,繼續(xù)向前走著。連明尷尬地縮回手,小孩子的心思也這么難猜?看時間還早,清音在鎮(zhèn)子上隨意逛著,算是來到這個世界后第一次如此輕松的逛街,雖然前世沒有這種經(jīng)歷(人太多,工作性質(zhì)也不允許)。不知不覺逛遍了整個鎮(zhèn)子,畢竟五歲孩子的身體,有些累,前邊正好有家大戶,青石臺階,兩旁是兩頭石獅,威風(fēng)凜凜,朱紅的大門緊閉,高高的門檐掛著大紅燈籠,中間書寫著兩個大字“張府”。清音一屁股坐在青石臺階上,喘著氣,鎮(zhèn)子看起來不大,逛起來還挺累人。連明不動聲色地站在旁邊,老實地守護(hù)著。休息了一會兒,清音覺得好多了,青石鎮(zhèn)的天氣四季不分名,冬天不像雪葉國那么冷,夏天也不像炙夜國那么熱,可以說四季如春,走路出的汗都晾下去了,清音站起身,繼續(xù)向前走去。可這時,剛才那戶人家院子里傳來孩子的哭聲讓清音皺了一下眉,只因那聲音夠凄厲,夠絕望。‘咣當(dāng)’一聲,大門開了,‘撲通’,一個婦人被扔在地上,衣裳不整,□的肌膚上滿是血漬、淤痕,嘴角破裂,臉上還掛著惡心的白濁,仔細(xì)一看,七竅流血,早已經(jīng)氣絕。“娘,哥哥,救我?!币粋€七八歲的小女孩不顧兩個大漢的拉扯,拼命地向婦人身邊爬去,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子被大漢一腳踢倒在地,身子擦著青石飛了出去,一口血噴了出來,卻不肯放棄,咬著牙,看著meimei被撤掉了頭發(fā)還在往娘的懷里爬,眼里充滿憐惜、心疼、不甘、瘋狂、憤恨、絕望。“小賤人,你娘那賤人不中用,就用你來頂好了,還敢跑,你們兄妹倆能逃出張大人的手掌心?哈哈哈……”兩個大漢□著,戲耍般捏著小女孩的屁股,扯著身上不多的衣服。“你們別過來……不要……啊……”小女孩眼神渙散,身子顫抖著,神情幾近崩潰。“你們這些畜生,去死吧!”男孩從路邊撿起一塊石頭,拼盡最后一絲力氣向其中一個大漢砸去。兩個大漢根本不把兩人看在眼里,那里會對已經(jīng)吐血的男孩有所提防,石頭正打在大漢的后腦,用手一捂,滿手是血,大漢不敢置信地回頭,看著倒地的男孩,憤怒地一腳踹了下去。不遠(yuǎn)處的清音看著這一幕,眉頭皺得更緊了:“救人。”輕輕吐出兩個字,身邊的連明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眨眼功夫,男孩和女孩已經(jīng)躺在了清音身邊地地板上。“名字。”男孩艱難地抬頭,看著面前僅五歲大的孩子,精致的臉蛋,一身黑衣顯得有些不倫不類,眉頭卻緊緊皺著,一臉的不耐煩,是因為自己的事嗎?“冷焚,meimei冷蓮。”嘴巴條件反射地道出自己的名字,然后才吃了一驚,難道是因為這孩子救了自己,自己才對他如此沒有防備?心底想順著他,撫平那緊皺的眉。十歲的冷焚第一次迷惑了。旁邊的女孩冷蓮已經(jīng)恢復(fù)了神智,縮在哥哥腳邊發(fā)抖。“想報仇嗎?”沒有起伏的聲音,卻充滿誘惑。冷焚不由點頭,自己的父親被張寶陷害而死,母親又被搶走,虐待侮辱,這口氣怎么能夠咽下,可惜自己和meimei太小,也太弱,張寶動動手指頭就能捏死自己,這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可面前的男孩是個機會,看那兩個打手被一招殺死,那種身姿,那種詭異又強大的力量,如果自己有了這樣的力量,報仇將不費吹灰之力。“跟著我,長大自己報仇,可愿意?”“愿意!”冷焚看著年齡雖小,卻一臉冷意的清音,堅定地說道。“好,那以后我就是你的主子了?!鼻逡糨p輕勾了勾嘴角。冷焚拉著meimei最后看了一眼張府大門,以及倒在血泊中的兩個大漢,堅定地點點頭,吃力地抱起母親,跟著清音消失在平坦的青石路盡頭。冷焚兄妹的事交給了連明處理,相信在青石鎮(zhèn),這點小事連明還是可以辦好的。果然,第二天,青石鎮(zhèn)鎮(zhèn)長的小舅子張寶忍氣吞聲地處理了已死的兩個打手,冷焚的事再也未提。如果要清音替他們報仇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冷焚不甘心,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一定要親手報,清音也不勉強,反而挺欣賞冷焚這種倔強中帶點別扭的性格。就這樣,清音多了兩個玩伴,洗干凈的冷焚和冷蓮讓清音也驚艷了一把,十歲的冷焚已經(jīng)是少年模樣,一米三的個頭,白凈的肌膚,不說話的時候挺文氣,只是那冷冷的眼神跟精細(xì)的五官看起來不太搭。冷蓮八歲,看起來有些柔弱,眼神怯怯的,讓人止不住地憐惜,似乎沒有完全從之前的驚嚇中恢復(fù)過來。雖然清音只有五歲,可氣勢絲毫不輸人,看著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冷蓮就開始往后縮,不過還是盡著自己的職責(zé),小小年紀(jì)把幾個人的生活照顧得很不錯,這讓皺著眉頭的清音心里好受了些,畢竟自己手下不養(yǎng)廢物。冷焚則時刻跟在清音身邊,儼然成了貼身侍衛(wèi),對于兄妹兩人的身份,連明在當(dāng)天就做出了調(diào)查,父親冷天祥是鎮(zhèn)長的教書先生,母親李荷花在家相夫教子,日子雖不富裕,卻很滿足,兄妹倆有著無憂無慮的幸福童年。天有不測風(fēng)云,一次李荷花在去給相公送飯的路上被張寶看到,李荷花清麗的容貌,成熟的氣質(zhì)都深深吸引著張寶,當(dāng)街調(diào)戲不成,張寶仗著自己鎮(zhèn)長小舅子的身份,陷害冷天祥致死,強搶李荷花入府,兄妹倆來張府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