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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戲弄他。哎,太過顯露山水果然是要遭報應(yīng)的。師傅教訓(xùn)完,又罰我抄寫后半本三字經(jīng)。就算我前世有著十年練書法的功底,也不免抄得腰酸背痛手抽筋。等抄完天都黑了,推開書房門,過道上擺著一紅漆木盤,放著一碗白米飯,幾個小菜。不知道是誰,知道我錯過了晚飯,給我送來的。端回房間,坐在桌子邊吃,雖然房里只有我一人,卻一點(diǎn)兒也不覺得孤單冷清。楊過,你的人生,就讓我替你平平安安過下去吧。被你所厭惡的全真教,對我來說卻是個好地方。因?yàn)檫@里有面冷心熱的師傅,有溫柔護(hù)我的尹師叔,還有熱水袋鹿師兄。我接受了你的身體,并不代表要接受你的命運(yùn),我只想快快活活的在這世上走一遭。人說飽暖那個思啥來著,我說鹿師兄你屬蝸牛的嗎?怎么這么晚還不來啊!被窩里早上忘了拿出來的暖手爐早就冷了,沒熱水袋,漫漫寒夜可怎么過??!我又坐了一會兒,還是不見師兄人影,覺也總得睡。我把碗筷連同盤子一起端了還回廚房去,又自各倒了盆熱水端回房。沒熱水袋,臨睡泡個腳,好歹也能暖和暖和身子。坐床邊,我剛把兩只腳放到熱水里,就聽見木門吱呀一聲開了條縫,有人輕輕在外頭喊,“師弟,你睡了么?”我大喜,熱水袋來了,連忙喊,“鹿師兄,我泡腳呢,你進(jìn)來好了?!?/br>只見鹿清篤披了件厚袍子就閃進(jìn)來,反手把門扣好,才沖我一笑,“師弟,洗腳呢,師兄幫你。”他走到床邊,蹲下身,卷起衣袖,雙手浸入水中,輕輕捏住我的一只腳。握慣劍柄的右手五指一合,柔柔刮過我的腳底心。熱氣迅速我那兒倒灌上來,我猛打一哆嗦,顫抖地喚出一聲,“師兄……”第四章所謂欺負(fù)(下)師兄聽到我那一聲長長拖著顫抖尾音的呼喊,猛地一頓,卻沒有立刻撲上來。他十指猶如拂琴一般,輪番在我的雙足上彈奏,時而輕捏,時而拉扯,時而揉搓。熱氣隨著他的指尖游走處,源源不斷沖擊上來,沿著小腿,大腿,到了下身處,堵塞在某處,使那里高聳直挺,幾乎落淚。“師……師兄……真的……不行了……”我呼呼亂喘,早就坐不住,上半身癱倒在床上。偏偏他還慢條斯理用干布細(xì)細(xì)將水珠全部擦干,左腳擦完了,擱在自己的大腿上,又換右腳。我?guī)捉周?,腳無力支撐,順著他的大腿向下滑落,正碰觸到一處火熱之源。他再不能忍耐,攏住我的雙足,往下一帶,人挺起,壓到我身上。“師弟,好師弟……”他低啞嗓音連呼,潮熱的氣息噴吐在我的耳邊。“師兄,好師兄……”我貼緊他,雙手如活蛇似的穿入他的胸襟間。他的衣服本就沒有扣緊,想必躺下等同房師兄弟睡了后,又起身偷溜出來的。那件外衣只是松松垮垮虛披著,我一翻,那袍子就順著床沿滑落到床前踏板上,險些落入水盆里。不過我倆誰都沒有心思去管那件衣服了。我從不知道鹿師兄有這么一雙玲瓏妙手,說他是熱水袋,那太貶低他的。這廝絕對比三溫暖還要來得三溫暖。師兄,我何其有幸,穿來不足一日,便能遇到你這個活寶貝??!白天匆匆一做,完全沒有發(fā)揮師兄的特長,此刻重cao,方顯得師兄神威啊!靈活的宛如活物一般的手指,不但撥弄撫摩掃刮樣樣在行,開辟起后方甬道,絲毫也不遜色。我腳尖繃直,大汗淋漓,尚未真正交鋒,卻已情動幾泄。“師……師兄……?”我哼哼著,勾住他脖頸不放。他依舊樂此不疲地折磨著我的小弟,將灑落的玉滴導(dǎo)向后方。我終于忍不住主動出擊,后臀提起,找準(zhǔn)目標(biāo),吸入!一邊咬牙低聲道,“師兄……你真的才開葷嗎?”對于這個無從考證,也說不清答案的問題,師兄選擇了暫時性失聰。翻滾,廝磨,今次遠(yuǎn)比日間柴房小戰(zhàn)酣暢的多。都說一回生,二回熟,我和師兄那更是從里到外都熟到透了。待到鳴鑼止戈,我與他都揮灑不止一回,底下被褥都有些濕漉漉。糟糕,光顧痛快,這房里也不知道有沒備用鋪蓋更換,等下睡起來可就難受了。師兄也看出來了,起身連被子一起裹住我移到床尾,自己赤足站到床邊,雙手拉住被褥一翻一抖一鋪,頓時濕的一面朝下,干的一面朝上了。這下睡覺不愁了,我嘻嘻一笑,撲到床中央,拉倒師兄一同滾入棉被。睡覺,睡覺,抱個人體大暖爐,什么寒冷也不怕。師兄有些好笑地?fù)ё∥?,替我掖好被角,我們兩個剛準(zhǔn)備睡,木門被磕響了,門外尹師叔溫和的嗓音響起,“過兒,你睡了么?”我和師兄齊齊道吸口冷氣,要命,師叔這么晚了,怎么還會過來。借我一百個膽,我也不敢回答,心中默念,我睡了,我睡了,我什么也沒聽見。尹師叔又喚了兩聲才止聲,我以為他死心回去了。未料想,門吱咯一聲,居然開了。我猛瞪師兄,你怎么沒把門扣好?。?/br>師兄回我以冤枉眼神,他明明關(guān)好的,門閂都插到底了。我們倆還在大眼瞪小眼,尹師叔已經(jīng)站到床前了。他的手中包著個暖爐,一半棉布已經(jīng)解開,正打算往我被窩里塞。想是他想起我怕冷,特意去取了個新暖爐給我送來的。不過看樣子,他這個暖爐送晚了。尹師叔的雙眼在昏暗的屋子里分外明亮,以至于我都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半晌他才淡淡道,“這么晚了,鹿師侄該回去睡了吧!”鹿師兄仿佛被蝎子蟄了一口,忙不迭爬起來,胡亂將衣服套好,一雙靴子沒穿正,人就跌跌撞撞往門外跑,邊跑邊說,“師叔說的是,我回去了,師弟,有空再找你聊天?!?/br>師叔聽到最后一句,臉色似乎又青了些許,周身冒出奇異的冷氣。豬頭師兄還不知道,他這掩飾的最后一句,將成為他功課翻倍的催命符。今后的日子里,他的馬步永遠(yuǎn)比別人多蹲兩個時辰,人家一套劍法每天練十遍,他就得翻成二十遍,三十遍。負(fù)責(zé)督促的尹師兄假借代師傅管教徒弟的名義,如同對待仇家一般蹂躪著可憐的鹿師兄。當(dāng)然這都是后話,此時暫且不提。等師兄的人影消失在門外走廊上,尹師叔才俯下身,幫我拉好被子。他把那個暖爐順著我的胸口塞進(jìn)來,一直往下,幾乎大半個手臂都埋在我的被子。直到熱乎乎的暖爐貼在我的小腹微微偏下,他才停止。他也不把手縮回去,整個人為了塞暖爐,幾乎全貼在我的身上,只有一只手,撐在我的頸邊。也許的背光的關(guān)系,他的臉隱在暗處,只有一雙眸子閃爍著不明的意味。我盯著他,他盯著我,似乎是過去了一世紀(jì)之久,他站直身體,手自然從被子里縮回去。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撤離時,指尖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