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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驟雨歇,女子累得一個手指頭都不想動,完全沒了這場□□剛開始時的主動和精力。迷迷糊糊的開口:“生日禮物我還沒給你戴上呢”男子愛憐的吻了吻她額頭,“我收到了最好的。其他的等你醒了再戴一樣的”。女子回答得像是在囈語“不一樣的…….” 顧琛又吻了吻她,到浴室去洗了毛巾出來給她擦洗。她身上的痕跡深深淺淺,到處都是,看得他又動了邪念。只好自己去浴室解決了一番。上床之前想到她的小性子,只好自己去翻找生日禮物,不然指不定明天多久不理他呢。 打開盒子,映入眼簾。一根紅繩栓著一塊血玉。溫暖透亮,血色濃郁。顏色和光澤都跟她身上佩戴的是一樣的,只不過,他這一塊比較大。他不懂玉,也不知好壞,但他很喜歡,因為和她的一樣。殊不知,當他沒有辦法,只能拿這塊玉去尋找線索的時候,得知這玉的價值時,又是怎樣的糾結與痛楚。 他的玉,21歲戴上的;她的那一塊,顧琛有印象時,是在她18歲。他送了她戒指,有人送了她這塊玉,還有人,送了一條價值連城的發(fā)帶。 ☆、第三十一章 因為一個人 顧琛這部武俠劇本就因為醫(yī)院的事延后進組了,加上天氣寒冷,各項進度都慢。在冰天雪地里拍戲,如果是相對靜止的對手戲,就算穿得薄點也還好,畢竟大家都是這樣凍過來的。怕就怕是打斗戲,本來我國凌冽的西北風就毫不留情面,還要加上劇組特有的鼓風機嗚嗚的吹,如果是同向還好,忍著忍著一場戲就拍好了。就怕從西北直下的風打兩個圈,配合了嗚嗚直吹的鼓風機,腹背受敵,凍得那叫一個銘心刻骨。 那天,普通平常的一個日子,只是兩地的雪都下得特別的大。林深在顧嚴喋喋不休的折磨下,不得不同意外出去吃火鍋。穿得足夠的厚,可是一出門就跟迎面而來的冷空氣碰了個正著,直直穿過衣服,凍到骨子里去了。 顧琛這邊是夜戲,今天的重頭戲是一場和女主角兩人互通心意的情感戲。兩人在寒冬臘月被不小心反鎖在一間屋子里,電視劇就是電視劇,寒冷的氣溫不冷得人直跳腳,還含情脈脈你儂我儂的看雪看月亮,從是琴棋書畫聊到人生狗血。真真是好大一出戲。 顧琛下戲已經(jīng)凌晨1點整,接到消息的時候正在吃李是買來的宵夜。 張菲菲出事了。在一家酒吧里被人下了藥,幸好王謝在B市各聲色場所都有些暗頭,明里暗里的把人給救下了,索性沒釀成什么大錯,暗忖著幫顧琛還個情,還可以欠張瑞個人情。這家酒吧叫“小夜”,明面上的老板姓張,但王謝他們知道真正的老板是段毅,背后是吳家。 不是在自己的地盤上,直接下手的人當然查不到。只知道張菲菲當晚是和張曉旭他老婆他們在一起的。一起去的,除了貴太太富家小姐,還有幾位女明星。而張菲菲被下藥后,她閨蜜要么喝得醉氣熏天,要么在所謂服務生的帶領下去開了房。 張菲菲雖然生活在這個圈子里,類似的事聽過不少。但是從小家教富裕,也還算被保護得比較好那一批,加上年齡也不大,著實也是嚇著了。作為前男友,還是有虧欠的前男友,顧琛不得不在匆忙的行程中抽出時間回B市一趟。 所以他進屋看見的就是張瑞和張父坐在客廳里喝茶,只是,一個悠然自得,一個神色焦急。而張菲菲撲在她母親懷里,兩母女哭得不能自已。一開始張父張母對自己女兒找了個明星男朋友,并不是很滿意,畢竟長得好并不是萬能的,他們這種家庭缺的是政治權力。后來,知曉張瑞與之交好,還隱隱從女兒口中得知了一些事,便樂見其成。不曾想,沒兩月她家閨女就從B市回去療情傷,說兩人分手了,不免有些心有不甘和憤懣之情。因此,在看見顧琛的時候,臉色也是不定,不知該喜還是該憂。張菲菲倒是一臉歡喜,有些死灰復燃的跡象,卻不想來人的話又讓她的心落入冰窖。 “張小姐,我說過我欠你一個要求,你可以選擇是不是查清這件事。” 張父看了眼從來了就沒怎么開口的張瑞,頓時明了其中利害關系:顧琛不開口,自家這個怕是不會幫忙。張菲菲似乎還有些不可置信,不想把兩人最后的一點聯(lián)系也清除,神色間有拒絕之意。但是混經(jīng)商場數(shù)十年的張父明明白白的看清了形勢,疑心是生意對手搞鬼,他們這樣的家庭,既穩(wěn)定又高危,稍有不慎,會被有心人整得傾家蕩產(chǎn)。畢竟,做生意的,哪個手里沒有幾件不能見人的事。 張父綜合考慮了情形,直接同意了顧琛的話。張菲菲還要說什么,卻被張父呵斥回去了,又窩在張母懷里哭。 因為張菲菲和顧琛早就分手,壓根沒人往情敵這方面想,只能著力點于張家生意上的對手和張菲菲的人際關系。但是,毫無所獲。顧琛不得已,只能跟王謝商量去找段毅。 對于這位在秦川撤離B市之后出現(xiàn)的段少,幾人還是有了解的。畢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不殆。李承續(xù)雖然軍務繁忙,但也還是來了,畢竟,這個人和他背后的勢力,都不容小覷。意外的是,王謝,帶著顧嚴。燈光酒色中,尤顯得這位美艷迷人。 “十年前,從部隊出去的。去了國外幾年,回來就成了段蕭的左膀右臂?!崩畛欣m(xù)說到正事的時候尤為簡潔和冷漠。 “犯了什么事?”張瑞難得的正經(jīng)。 李承續(xù)搖搖頭。幾人都明白,被人抹去了。 “5年前,他去了國外,回來就自立門戶。3年前還收了段蕭的勢力。”顧嚴坐在角落里,幽幽的說道。眾人不明白他為何把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說出來,連王謝都是不知情的神色。 “你們知道為什么嗎?”他繼續(xù)說完,然后就笑了兩聲。 “因為段蕭那老家伙要他娶他女兒,想讓他輔佐他兒子,但段毅已經(jīng)有心上人了?!逼椒仓遥錾毢?。但情況屬實。張瑞回答,他們調(diào)查的結果是這樣。 “他之所以自立門戶,是因為他有了自立門戶的資本,而這個資本,就是因為他身邊有了一個人。不然他憑什么敢和段蕭撕破臉皮。不過,就算頭上有你們這顆大樹頂著,但有人要上位,就要有人祭刀。我奉勸你們一句,不要和他有任何牽扯。”隨后傳來兩絲若有如無的嘲笑。 “顧嚴”王謝的聲音有些冰冷。顧琛安撫性的拍了拍王謝的腿。 “那個人就是玉樹吧。你,一一,秦川,你們之間的瓜葛都很深。只是沒想到,令人聞風喪膽的玉樹竟然是個女子,還有,竟然會到這里來安穩(wěn)度日。”顧琛自己都驚訝:和她相關的事,他思路還能這么清晰。 又是兩聲笑,“顧琛,你想從我這里套話,那是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