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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記不記得你小時候的事了?”吳云云一臉認(rèn)真地問。 趙瀟滿臉怪異。 “什么意思?” “你不用管我什么意思,你告訴我就是了?!眳窃圃频谋砬榭雌饋聿幌袷窃谒K?,反倒極其地正經(jīng)嚴(yán)肅。 “不記得?!壁w瀟直接回答。 吳云云的心瞬時被拎到了嗓子眼。 “騙你的?!壁w瀟調(diào)皮地笑了笑。 說完全記得肯定不可能啦,每件事都只有一個大概的印象?!?/br> “噢...那小學(xué),中學(xué)呢?”吳云云放下一半的心,接著試探:“也是像這樣嗎?” “要不然呢?”趙瀟不明白她為什么要這么問,好像自己就應(yīng)該忘了什么似的。 “沒,沒什么,這樣最好?!眳窃圃崎]上嘴。 “你為什么突然關(guān)心起我的以前呀?”趙瀟狐疑地問,“那些跟你沒有關(guān)系吧?” “是,是呀,跟我沒有關(guān)系...”吳云云念念道。 “跟我沒有關(guān)系...”吳云云的眼睛跟著亮起來。 “對啊,本來就跟你沒有關(guān)系。”趙瀟看她這樣,更摸不著頭腦了。 就是因為跟她沒關(guān)系,那些記憶才不會受到影響。 吳云云被趙瀟的話無意間點通。 使用文字的是她,而她和這群人的接觸只限于高中開始,所以,所以他們的過去并不會被自己影響! 即使她用錯了辦法,造成的誤差也不會超出這范圍。 所以說,她還有挽回的余地。 只要把這個漏洞補齊就可以了。 吳云云此回不敢瞎涂,也不敢胡亂猜測用于正確返回的句子。 她唯一能做的,是謹(jǐn)慎小心地使用自己的能力。 首先,她明確的知道班里同學(xué)的記憶已經(jīng)與外界脫節(jié)。 所以她要趕在班級內(nèi)的同學(xué),甚至兩個學(xué)校的人發(fā)現(xiàn)異樣之前,寫下這樣一段話: 【失去記憶的同學(xué)們在此重新開始,與其他人一起進入了最后拼搏地階段,那些微不足道地過去被掩埋進腳下的道路,無人問津。他們要做的是前進,向無限光明的未來前進?!?/br> 吳云云仔細(xì)想了想,又在后面補上一段:【即使失去了記憶,過去一切依舊深深刻在了所有人的心里,只要隨手一抓,就能尋找回來?!?/br> 除了彼此之間的友情,她還怕同學(xué)們忘了以往積累下的學(xué)習(xí)經(jīng)驗,甚至其他自己不知道的回憶,所以寫了這樣一句能概括所有的話。 寫完,吳云云看見上面兩排原封不動地字句,目光漸黯。 【不過,有一個人是不一樣的,那就是...李瑜。雖然她的情況很可惜,但她比旁人要聰明幸運,除了失去記憶,什么損失都沒有?!?/br> 對不起了,我只能做到這個地步。 吳云云在心里對李瑜抱歉。 她不能給李瑜發(fā)現(xiàn)自己的機會,所以不能讓她恢復(fù)一絲一毫的記憶。 李瑜發(fā)現(xiàn)周圍的人漸漸正常了。沒有再出現(xiàn)互不認(rèn)識的情況,而是開始互相熟悉。 有些人似乎本來就有著深厚地友情,像趙瀟與吳云云,沒兩天就黏到了一塊。 她身旁的同桌喬珊也是如此,即使李瑜一臉冷漠地對她,她也不管不顧,非要湊過來說話。 李瑜并不覺得有哪里不對。矛盾地是,她也不像其他人,和喬珊彼此相吸,所以她們倆的關(guān)系屬于“單方面友情”。 李瑜內(nèi)心里沒辦法立刻把她當(dāng)作好朋友。 因為她們沒有相似的地方,愛好也一點都不一樣。 但僅僅一個星期,李瑜就和喬珊成了朋友。 原因很簡單,但又不簡單。 李瑜自從被喬珊纏著,就跟她多了一些接觸,時常也會教她一些題目。讓她感到高興地是,喬珊雖然總喜歡看手機,不務(wù)正業(yè),但是私底下是有在用功的。 無論她們討論哪一科的問題,喬珊的思路總是和自己有一點相似性。 李瑜因此就有了和喬珊進一步交流的欲望。 ☆、失憶 或許是因為成了朋友,每天吃住都在一起,所以李瑜時常能夢見喬珊。 值得一提地是,每次夢到她的時候,李瑜都只能看見一些斷續(xù)地片段,怎么也拼湊不出完整地一個夢來。 這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因為夢本來就不可捉摸,但李瑜總是不自覺地注意著這種小細(xì)節(jié)。 現(xiàn)實里,李瑜漸漸習(xí)慣了與喬珊待在一起,友情隨之發(fā)展迅速。 為了增進親密感,每次夢見喬珊,李瑜都會跟她講一講自己的夢。 巧合地是,喬珊也會夢到她。 不過喬珊與她不一樣,她記不起來自己的夢,只能記住給她印象最深刻地人或物。 有好多次,她都說夢到了李瑜,但說不出具體地事件來。 這也不奇怪。因為夢既是光怪陸離,不可控制的,也是在某種程度上能映照現(xiàn)實的虛幻之境。 或許是喬珊真的把她當(dāng)朋友的緣故,才會很多次都夢見她。 幾天里,李瑜偶爾能發(fā)現(xiàn),自己對夢的關(guān)注度很高。 但她沒覺得有哪里奇怪,只覺得本就該這樣。 高考倒數(shù)一百天里,時間過得飛快,轉(zhuǎn)眼又是一周。 李瑜背著一堆試卷,準(zhǔn)備乘車回家。 出了校門,順著馬路邊走了沒幾步,一個人就從后面跟上她的腳步。 “待會別做公交車,上面人太多,不好單獨說話?!焙沃拊谒韨?cè)說了一句話。 “有什么話不好在公眾場合講的?”李瑜不想面對自己有男朋友的事實,于是在甩出這句話后,就腳下加快想甩開他。 何洲沒想太多的拉住她的手臂。 這動作做習(xí)慣了,很難改。 李瑜愣了愣,在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不排斥他的接觸后,她有點說不上來的羞恥,于是怒了。 “放開?!彼冻鲎约旱氖直?,頭也不回地小跑著上了公交。 何洲跟在后面,也上了公交。 李瑜知道自己被跟著,腳下的步子一直不停,直到走到最后一排位置,沒辦法了才站定。 她坐下,把自己的書包放在了身旁的位置上。 這“不允許別人靠近”的意思很明顯,但何洲不以為意,好像一點都不怕惹惱她。 他直接把包拿起來,然后坐在了她旁邊。 “我是想跟你說,我可能找到線索了,真的不是想糾纏你?!焙沃挹s在李瑜生氣之前,道出了他的來意。 在說出最后一句話時,他神情微不可查地低落了些。 “什么線索?” 李瑜確實很想知道自己失憶的原因,所以經(jīng)他一提就起了興趣。其他的不愉快相比起這個,暫時被排在了第二位。 何洲打起精神,掏出手機給她看,上面是聊天小組的最后一段記錄:“上面有一句話讓我很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