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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痛到深處心已經(jīng)麻木了。青巖沉默,看著彥墨視死如歸的神情,久久揚聲堅定的道:“是。”青巖的回答簡單而干脆。這些天彥墨的身體起了變化,小腹藏也藏不住,只能由青巖代替他傳達(dá)自己的命令,即使面見武林人士也是背對著眾人。彥墨神情冷冽,自回到顏家堡后就再也沒有笑過,此時他抿著唇角,微微笑了起來,這笑容風(fēng)華絕代。“宋巖怎么還沒過來?!标J入武林盟營地的魔教眾人見到的是空空的巢xue,不由納悶,依照計劃,應(yīng)該是由宋巖迷倒武林盟的人,然后魔教的人趁著夜色殺了過來,一舉剿滅武林盟的勢力。然,他們順利的潛入城內(nèi),卻沒有看見一個武林盟的人,這些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而去刺殺彥墨的宋巖也沒有了蹤影,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好的預(yù)感漸漸攀上心頭,該不會是他們中計了吧。這個念頭剛剛成形,外面的喊殺聲四面八方的傳來。“不好,我們中計了?!?/br>魔教教眾霎時間反應(yīng)過來,預(yù)備一起殺出重圍,喊殺聲如潮水般涌來,四面八方的武林人士將魔教教眾堵在了中間。魔教教眾來人眾多,而包圍他們的武林盟只有一百多人,以少敵多。魔教人見此情形不由得笑了,他們不認(rèn)為這些武林盟的人能強(qiáng)到哪里去,如此人數(shù)和他們纏斗,贏的幾率基本為零。這些一想,先前被包圍的恐慌,立刻被拋之腦后,魔教教眾冷冷一笑,拔刀迎了上來,殺氣肆虐,信心十足。然一出手,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想錯了,這些人不是武林盟的烏合之眾。任何一個人都是以一敵百的不世高手。眨眼之間,血光飛舞,尸橫遍地,魔教教眾倒下了大片。“你們不是武林盟的?!北粐г谥虚g的魔教幾位堂主,此時深刻的認(rèn)識到了這一點,他們不是武林盟,如此高手除了顏家堡的人,還有誰。這些人全是顏家堡的高手,顏家堡居然全部出動了。顏家堡的人出手,那么這一次他們注定了是有去無回,魔教教眾心里有了這個認(rèn)知,反而不再恐慌,反倒不在意的大笑起來。一副將生死置之在外的模樣,橫劍再次殺了上來,這一次是完全不要命的打發(fā),也不護(hù)住自己身體的要xue,任憑弱點暴露在外面,橫沖直上,仿佛巨獸的最后掙扎,臨死也要拖對手下地獄。一時場面被控制住,顏家堡的高手地被這巨獸最后的掙扎拖住了手腳,有幾人身中數(shù)劍倒地身亡。這些魔教的人雖然不按常理出牌,但是那股置生死如無物的高尚情cao讓人忍不住從心底敬佩,反而那些貪生怕死的武林正道,更加令人不恥。僵持的場面,雙方你來我往,互相廝殺,魔教最后的掙扎被顏家堡趕來的高手制服于劍下。而先前那些和宋巖一起嚷著喝酒的人,此刻一個個面色漲的通紅,羞愧的垂下了頭,剛剛好險差一點他們就全部死在魔教劍下。彥墨的勸告他們一次沒有聽進(jìn)去,以為打贏了幾次魔教的小分隊,就以為自己很了不起,這一次如果不是顏家堡的高手全部趕來,恐怕他們?nèi)缃褚呀?jīng)去和閻王報道了。這樣想起,眾人無不心懷恐懼,對彥墨的敬仰之情反倒更加升了一個層面。安靜,還是安靜,外面的廝殺很快停止,之后就是詭異的安靜,除了武林盟那些人恭維的話還在回蕩。彥墨的脊背挺得筆直,手中的劍緊緊握住,手心都濕透了。青巖也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然,卻是詭異的安靜。不,不對,不是這樣的,魔教的人沒有全部出動,彥墨本以為會遇到魔教的高層人物,展開一場廝殺。然而沒有,顏家堡的高手輕輕松松的解決了那些人。魔教沒有全部出動,這樣好的機(jī)會,一句殲滅武林盟的好機(jī)會,魔教居然沒有出手,只派了羅剎門的人來。屬于魔教教主直接管轄的修羅門沒有出動,不僅修羅門就來余落之的陰鬼門也沒有動。魔教到底要做什么,魔教的目標(biāo)不是武林盟,那會是哪里?不好,顏家堡。彥墨猛的一個激靈,渾身一顫,魔教的目標(biāo)是顏家堡,武林圣地,武林至尊顏家堡,毀了武林圣地那么也就同時毀了武林人士心中的敬仰心中的神。失去了心目中的支柱,那么剿滅他們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第一百四十三章千鈞一發(fā)“快,通知眾人立刻整頓連夜趕回顏家堡?!毕胪诉@一層,彥墨的臉色徹底變了。夜無常故意派出了魔教的一個小分隊,為的就是吸引彥墨的注意力,夜無常來了一招聲東擊西,表面上目標(biāo)是武林盟,讓彥墨將顏家堡全部實力調(diào)遣而來,而他則帶著人馬浩浩蕩蕩的殺到了顏家堡。青巖二話不說,身體猶如離弓之箭,飛速的沖出了這個燃燒著幽冥業(yè)火的夜色。“唔……”也許是先前身體繃得太筆直,心情太緊張,讓彥墨忽略了身體上的不適,而此刻一股墜墜的沉痛感,自小腹傳來,彥墨悶哼一聲,疼的彎腰單膝跪在了地上。怎么會這么疼,彥墨疼的倒吸一口涼氣,這種感覺他很熟悉,這個孩子快要生了,不能在此時。彥墨咬咬牙,疼痛讓他忍不住渾身發(fā)抖,連從地上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青巖已經(jīng)沖進(jìn)了夜色里。一定要忍著,顏家堡不能倒下。彥墨單劍撐在地上,艱難的以劍支撐著身體,從地上踉踉蹌蹌的站了起為,這片刻的功夫兒,似乎耗費了他不少體力,讓他汗流浹背,額頭布滿了冷汗。彥墨臉色蒼白,在這如火的夜色里,淡薄的仿佛能隨時融入夜色,消失不見。“什么人?!?/br>異樣的氣息,讓彥墨渾身出于緊繃狀態(tài),一手持劍指向了屋子里悄悄隱藏的人影。“哎呀呀,真是不好,被發(fā)現(xiàn)了呢。”一人嘴角噙著笑意,緩步來到彥墨面前。看到這人的瞬間,彥墨有種天要絕我的悲涼感,眼下此時他不是余落之的對手。“你要殺我?”“是,奉教主令。”余落之回答的干脆。彥墨手中劍緩緩垂了下來,眼下也不再堅持,只是一手捂著自己的小腹“殺我可以,但是請務(wù)必要保住這個孩子,這個孩子也是他的?!?/br>余落之見彥墨一心求死,蹙著眉看著彥墨,似乎是有些為難,“抱歉吶,教主說主穿上孩子不能留,因為是你的,所以一定要斬殺,對不住了違抗教主的命令我可是很難做的,雖然你這樣的美人若是死了,的確很讓人心疼。”這樣的話,比什么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