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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整的生了病。于是從馬車里探出個腦袋,對余落之道“外面趕車的,麻煩你穩(wěn)當一點,不知道車里有病人么?!?/br>余落之轉(zhuǎn)過頭來瞪一眼李曄,對于趕車的這三個字他非常敏感,他是魔教陰月殿鬼首,不是什么趕車的。“看什么看,前面就是石頭,記得不要讓馬車擱在石頭上,遇到不平坦的路盡量繞著走,現(xiàn)在馬車里有我的病人,要是傷了我的病人,我饒不了你?!?/br>李曄說完這話,一把放下簾子,余落之怔怔的盯著車簾子回不過神,他剛剛被人兇了,被一個不會武功的人訓斥了一頓。等等,這家伙是誰啊,沒事親了他一口不說,還沒來由的訓斥他,不想活了是不是。余落之一臉的不快全部都表露在臉上,這么一分神的功夫,手里的馬鞭忘記了指揮,馬車咯噔一下擱在了石子上。李曄氣勢洶洶的從馬車里躥出來,二話不說迎面就是一把藥粉。余落之趕緊屏氣凝神,順帶著一掌拍飛了面前的藥粉,然后沒好氣的瞪著李曄“你這個瘋子,你想干什么。”李曄一臉嚴肅,冷然道“我說過車里有我的病人,你要小心趕車,下次再如此大意,看我如何教訓你。”“就憑你一個不會武功的……”話未說完,余落之臉色一變,腹中一陣陣難受,心里暗叫一聲糟糕中毒了。連忙暗自調(diào)息內(nèi)力,但是很快余落之發(fā)現(xiàn)這不是毒,因為他感覺到胸腔里一陣陣酸楚,接著不受控制的趴在車上嘔吐起來。衡秋水見余落之如此模樣,一臉的快意,暗暗用佩服的眼光打量著李曄。“你這個妖人……嘔?!庇嗦渲碌氖且凰?,一個罵人的字也說不出來,大概過了一個時辰,余落之扛不住了,開始討?zhàn)垺?/br>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何必吃眼前的虧,也不知這藥粉有什么成份,他居然沒聞出來。余落之不知道的是,剛剛那藥粉是故意拋出來的,李曄趁著他分神之際,一針扎在了他腰間的xue位上,所以才造成了余落之嘔吐不止的情形。但是只要將針拔掉,余落之人也就好了。余落之此刻不再哇哇嘔吐了,癱在車上爛泥一般,心里將李曄的祖宗十八代挨個問候了一遍猶不解恨。余落之心里那個氣啊,沒想到自己也有這樣狼狽的一天,心里默默的將李曄這個名字記下了,等有一天他一定要出這口惡氣。李曄再次返回了車里,夜無常對李曄徹底的刮目相看,這李曄一看就是人才,和沽名釣譽的余落之比起來,簡直強了太多。這樣的人才,如果挖到魔教里去,夜無常想入非非。李曄一本正經(jīng)的為彥墨施針,清兒昨夜擔憂了彥墨大半夜,這會兒睡的沉沉連車上什么時候上了一個人也不知道。李曄扎完了針,將自己費勁千辛萬苦騙來的冰火蘭塞進衣兜里,摸了幾下確認放好了,這才一本正經(jīng)的坐好。“那冰火蘭世間難求,沒想到李兄居然找到了。”彥墨語氣微帶著幾分詫異與羨艷。夜無常聽見彥墨的語氣,目光盯在了李曄胸口,仿佛只要彥墨一開口要他就會撲過去搶回來,李曄見此趕緊抱緊了衣兜,一邊防著夜無常,一邊對彥墨說話。“為了尋找冰火蘭我可是費了五年的功夫,最近才知道在一個山寨的后山上長著這么一株冰火蘭,那寨主又是個好男色的,我琢磨著自己長得也不是太差,于是就主動請纓上了山寨?!?/br>李曄主動交待了自己為何被人追殺的過程,當中真可謂是驚心動魄,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啊。第一百二十章單相思李曄去尋找冰火蘭可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祁連玉,他是個大夫,對那些越難以醫(yī)治的疑難雜癥就越是執(zhí)著。而祁連玉的病是他見過最難治的,都說他活不過二十歲,可是那年自己硬是憑借著高超的醫(yī)術(shù)將祁連玉從死亡邊緣拉了回來。當然其中彥墨也出過不少力氣,甚至還貢獻了自己的血,因為彥墨那時候已經(jīng)服下了解藥,他的血能抑制癡纏的毒發(fā)。之后五年時間里,李曄一直埋頭在這方面,下了不少功夫。最后發(fā)現(xiàn)冰火蘭的藥性與癡纏的相克,于是千辛萬苦的從皇宮出來,一種走走問問,打聽了三年多,自己也一路尋找,終于打聽出了冰火蘭的下落。就在一個土匪的山寨里,后山之上在一片林蔭之地曾經(jīng)有人見過這樣的花。李曄喜出望外,當即就想要上土匪的山寨,嚇得告訴他真相的百姓以為眼前這人是個瘋子,“那些土匪不好惹,公子你還是不要上去了,免得惹禍上身,那些土匪全都殺人不眨眼,尤其那土匪頭頭還是個好男色的。”那告訴李曄真相的村民,仔細看了看李曄的臉,這李曄長的其實還挺好看,五官秀麗有種內(nèi)斂美,雖然不張揚但是耐看,讓人覺得舒服。于是那村民對著李曄搖搖頭“你這樣的肯定被捉了去,還是不要冒險了。”李曄哪里肯聽那個百姓的好心告誡,直說了兩句安撫的話,自己偷偷上了山。土匪的山寨炸了窩,因為有個男人自薦枕席,說愿意陪他們家老大睡一覺,只有一個要求就是要那后山的冰火蘭。土匪們自然不知道冰火蘭的藥用價值,只是覺得那株雜草及其稀少,長的那樣也挺好看,土匪頭子想了想覺得自己的確沒什么損失,在看著李曄長的的確好看,氣質(zhì)更是出塵,有種貴氣隱約在身上。土匪頭子哪見過這樣的,當即對李曄一見傾心,決定了只要李曄肯陪自己睡一覺,就將冰火蘭送給李曄。李曄當晚的確是守約了,但是卻是用了藥將那土匪頭子迷暈,然后躺在土匪頭子身邊睡了一覺。第二天土匪頭子還沒醒來,李曄下的分量,足足能讓他睡上兩天。李曄轉(zhuǎn)了出去,要求其中一個土匪陪著他去采摘冰火蘭,那土匪心里納悶,怎么不見老大,但想想昨晚的動靜,對著李曄曖昧的一笑,領(lǐng)著李曄去采摘冰火蘭了。李曄拿到了冰火蘭,悄悄出了山寨,一出山寨拔腿就跑。老大還在昏睡,土匪們終于察覺了不對勁,趕緊將老大弄醒,這才明白被人耍弄了,于是咽不下這口氣,氣勢洶洶的追殺而來。李曄一路狂奔,幾次差點命喪土匪手中,但就是抓住這冰火蘭不撒手。這人對于藥草的執(zhí)著,比對自己的命還過之。也幸虧他命好遇到了彥墨他們,否則還不知要被那些土匪怎么樣了呢。彥墨聽完李曄的敘述,搖了搖頭,對于李曄這種偉大情XX不知該敬佩還是該說他兩句,畢竟命只有一次,有命才能繼續(xù)鉆研醫(yī)術(shù),命沒了鉆研醫(yī)術(shù)給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