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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斑駁的歲月帶上了年輪的痕跡,幸好一切還能重頭開始。這一次他一定要傾盡全力,不讓自己后悔。余落之被彥墨這一番話說的呆了呆,他重復(fù)著彥墨的話“不問翻覆,無關(guān)遲暮。人心善變,誰能知道這份真愛之心會不會變質(zhì),也許下一刻你最愛的人就會成為一把利刃,狠狠地從背后捅你一刀?!?/br>“不會,如果真的愛對方,又怎么會舍得去傷害他,我相信這份愛,也許你不信,但是我見過,先帝與夜梵夜大人。”彥墨似乎想到了什么,閉上眼沉吟不語,夜梵臨死前的樣子,先帝為夜梵拼死全身經(jīng)脈盡斷的樣子,都一一刻在了他腦海里。他們之間有傷害有欺騙,可是彼此深愛的心永遠(yuǎn)不會變。“哎呀,什么愛不愛的,說的也太沉重了,讓人透不過氣,還是說說別的吧?!庇嗦渲蚬?。彥墨也從回憶中醒過神來,問道:“你知道無常去哪了?”“當(dāng)然?!庇嗦渲c頭,“我當(dāng)然知道?!?/br>“他不會提前去了靖都吧?”彥墨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心里一驚,險些從馬車上站了起來。“你先不要著急啊。”余落之見彥墨這焦急的樣子,搖頭晃腦地道:“教主只是去買吃的去了,他這會兒估計正施展輕功往回趕呢?!?/br>“什么吃的東西?這里是小鎮(zhèn)不是都有賣嗎?”彥墨頓時覺得莫名其妙,下意識問道。余落之道:“誰知道呢,教主去了四個多時辰了,聽說這小鎮(zhèn)附近的野山上有新鮮的酸棗,教主一個人去了,說要摘些新鮮的回來給你嘗?!?/br>說不感動那是假的,彥墨揚起了唇角,無奈地笑一聲:“他這人啊,就是太大驚小怪了?!?/br>“我看你心里挺甜蜜的吧?!庇嗦渲谝贿叾⒅鴱┠纳袂椋兄掳屯嫖兜牡?。彥墨白他一眼,“沒事繼續(xù)趕車去,小心馬撞到了人?!?/br>“是,教主夫人?!庇嗦渲槐菊?jīng)地退了出去,彥墨卻被他這話嗆得連連咳嗽,余落之坐在馬車外,手里揚著馬鞭,本來這一趟不該他出來的,而是由他的師傅那位白須長老,但是白須長老因為采藥受了傷,行動不便,只能將他使喚來。照顧一個懷孕的男人,余落之在這方面還真的是沒什么經(jīng)驗。心不在焉的甩著馬鞭,余落之腦海里揮之不去的卻是彥墨剛剛說那番話的表情,那樣幸福,那樣的沉醉,仿佛那是世間上最最美好的事。讓他心里一陣激蕩,忍不住好奇,兩個男人之間也會有愛這種東西存在?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余落之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道身影飛一般的速度掠上了馬車,余落之繼續(xù)靠在身后的靠背上,有一搭沒一搭地?fù)]著馬鞭趕車。心里卻忍不住開始想象里面甜蜜的場景,再想想自己,忽然有些嫉妒如此幸福的夜大教主,愛一個人到底是什么感覺?真的有這么甜蜜?余落之心里再次開始了天馬行空的想象。夜無常一鉆進(jìn)馬車?yán)铮⒖處砹艘还蓻鲲L(fēng),夜無常坐在彥墨面前,獻(xiàn)寶似地將手里的包裹打開,里面裝了滿滿一包酸棗,顏色鮮紅艷麗,一看就是剛剛從樹上摘下來的。還有兩個包裹,一個里面是熱乎乎的糕點,還有一個是油汪汪的烤雞腿。清兒看見那烤雞腿立刻坐不住了,湊了過來,流著口水,一副恨不得立刻將雞腿含進(jìn)口中的樣子。夜無常寵溺的笑笑,將一個雞腿塞進(jìn)了清兒手里,“快些吃吧,都是熱乎的?!?/br>清兒欣喜地?fù)溥^去親了一口夜無常,然后開始毫不客氣的大快朵頤。彥墨拿了個酸棗放進(jìn)口中嘗了嘗,味道不錯,那酸甜的感覺沁入心扉,很是讓人舒服。彥墨舒服地迷上了眼,一臉滿足。夜無常見彥墨如此享受的樣子,忍不住拿了一顆放進(jìn)嘴里,立刻酸的眉毛都要擠到了一塊兒。彥墨趕緊遞了一杯水給夜無常,“這棗太酸,你吃不慣,還是吃點糕點吧?!?/br>夜無常就著彥墨舉著水杯的動作,喝下了杯中的水,然后伸出舌頭在彥墨手指上舔了舔,彥墨被弄得癢得難受,瞪了夜無常一眼,“別鬧?!?/br>夜無常抓住彥墨的手不放,一把將他拉近自己懷里,然后伸手摸上了彥墨的肚子,“小家伙怎么還沒有動靜?”夜無常擔(dān)憂的問道,這孩子沒動靜,讓他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有個什么閃失。“不著急,還不到時候。”彥墨有了清兒,自然也有了些經(jīng)驗,夜無常嗯了一聲,“下一個客棧我們進(jìn)去休息,明天再上路,馬車一路顛簸對你身體不好,我怕會影響到你和咱們的孩子。”如此溫柔體貼的夜無常,彥墨心里一陣陣溫暖,下意識點了點頭,將頭倚在夜無常胸膛,感受著他的體溫與心跳。第一百一十四章再遇衡秋水清兒啃了兩個雞腿,打了個飽嗝,繼續(xù)開始向往外面的風(fēng)景,趴在窗戶口上,掀開簾子一臉好奇的向外張望。小孩子麼,好奇心總是那么強(qiáng)烈,尤其清兒又沒有見過那些玩意兒,自然是好奇了。“怎么,清兒喜歡那個?”夜無常抱著彥墨靜靜的坐了會兒,見清兒好奇的看著那小攤上各色各樣的玩意兒,出聲問道。清兒點點頭“嗯,很喜歡,夜爹爹那是什么東西呀,花花綠綠的真好看,清兒怎么從來沒見過。”“那是糖人,甜甜的非常好吃?!币篃o常道。清兒聽著,繼續(xù)透過窗戶去看那擺在外面的糖人,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那小饞了夜無常和彥墨。“清兒想吃嗎?”夜無常忽然問。清兒點點頭“想?!?/br>“落之,去買兩個糖人回來?!币篃o常正襟危坐,擺出上級的口吻吩咐余落之坐,余落之抱怨的聲音傳來“我是鬼首,陰鬼門,門主,怎么能讓我做這種事,被屬下看”“你不去,難道讓我去?”夜無常面上不見喜怒,只是會問道。余落之沉默了,過了片刻又再次爆發(fā)“為什么?為什么這次上路只帶我一個人,意將我當(dāng)奴才的使喚麼。”“你說對了。”夜無常一本正經(jīng)的道“這次本就沒打算帶你來,但既然你來了,當(dāng)然要好好的當(dāng)奴才使喚?!?/br>誰叫他沒事老拉著彥墨的手,還一個勁的墨兒墨兒的叫,甚至還沾過他家墨兒的便宜,不教訓(xùn)這小子,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墨兒是他的人,不是他能肖想的。余落之語塞,險些咬掉了自己的舌頭,他想了又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夜無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