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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們快下去?!?/br> 胡樂先是楞了一會,隨后才反應過來,趕忙出車門去開后備箱。 我下車的時候正好看見國立成抽出一張交通卡,往機器上叮的一下,然后啪啦啪啦的車子的賬單就打了出來。 等到國立成出來的時候,我和胡樂已經(jīng)把行李全搬到了路邊,司機咻地開著車跑的沒了影。 我四處瞅了瞅陌生的街道心里徹底沒底了。 我媽那會讓我一到S市就找這廝,雖然十分抵觸,但是他也算是這里的地頭蛇。所以十分不情愿的問,“正大隊長,現(xiàn)在去哪?” “我訂了房間。走吧。”嘴角勾起一絲毛骨悚然的淺笑,“不過就一間,你也沒說跟你對象一塊考來了。明天就是開學,這學校附近的賓館這會全沒了,你們?nèi)绻ナ袇^(qū)的話,來回時間根本不夠用,實在不行今天你們先湊合住一晚?!?/br> 我?guī)缀鹾秃鷺吠粫r間面色大變,急吼道,“這不行吧?!?/br> “怎么不行?都20世紀了,這點小困難都不能克服嗎?” 胡樂的臉漲得通紅,急的眼珠都瞪了出來,結(jié)結(jié)巴巴道,“對,小媛,不,不好?!?/br> 國立成的笑容擴大,“怎么不好了,又不是讓你們非法同居,再說我們都是團員,入團前都起誓過,我相信你的自我約束能力,慧媛交給你我放心?!?/br> 嗎的,我真想一拳把那廝偽善的面具給打爛。 但是他說的合情合理,我表示妥協(xié),“正大隊長,先帶路吧。” **** 到了賓館之后,胡樂先洗了個澡,我在那整理東西,然后就看見國立成拉開窗簾,面對著窗外,手指在窗欞上有節(jié)奏的一敲一敲。 我沒在意,等胡樂出來的時候,我們就直接去樓下了吃了三碗刀削面。隨后就和國立成say goodbye了。 我和胡樂回到房間的時候,兩個人僵硬地看了會電視,8點多的時候,我就跑去洗澡,結(jié)果才洗了一半房門猛的被打開,一群人吼著進來,“不許動,統(tǒng)統(tǒng)不許動!” 我聽見胡樂在外面的聲音,“你們是誰?咋隨便進來呢?” “警察!你,就是你,給我抱頭蹲那!”話落,‘刷’地廁所被人一腳踹開! 我和那個踹門的同時大聲尖叫,“?。。。。。 ?/br> ☆、011 我當時對這警察同志大喊冤枉,我們是來讀書的! 那撞破我裸體的年輕小便衣,不屑的鼻孔哼氣,小姐都這么說! 于是,我頭發(fā)還沒來得及擦干,直接裹了條浴巾身上披了件警察同志丟來的外套,吸著印著‘又來啦賓館’的紙拖,拿好身份證低著頭和胡樂一起被壓上了警車,同行的還有3男3女,不過當中就我一個是洗澡的時候被拖出來的。 面包車里的六位都拿異樣的眼神看著我,看的我當場無地自容,胡樂立馬用他那墻壁身板遮住了別人窺視的目光。雖然他長著張純樸正直的臉,但是那身材實在太匪氣了,于是那幾位同車的立馬把眼神都瞄向了車外,大家都沒說話。 這是我第一次蹲局子,晚上的派出所的白熾燈特別明亮,墻壁鏗鏘有力地印著鮮紅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實行計劃生育!” 我沒敢多瞄,滿腦子的完蛋了,這回只怕學都上不了就要被遣送回家了。 牙齒咬的嘎嘣嘎嘣響,國立成那廝定的什么狗屁賓館!怎么跟他一掛上鉤的就沒好事呢?! 胡樂走在我旁邊安慰我,“別怕,俺們是清白的。” 我瞄了他一眼,我這個樣子怎么都不像是清白的!頂多就是洗的白白的! 我們幾個人被帶進了一個小房間,里頭擺著兩張辦公桌,“你們給我站一排!都站好咯!蹲下!抱頭!你!對,就是你,你不用抱頭了!” 我嚇得急忙把手放下,用外套把身體都裹了起來。 幾個便衣就坐在辦公桌旁,翹著個二郎腿,“來!一對一對交代犯罪事實!”那偷看我身體的小便衣來回掃了眼,最后把目光放在我和胡樂身上,滿目的鄙視,“你們先說!把身份證拿過來!” 我心里一咯噔! 胡樂已經(jīng)一臉正直地開口了,“警察同志,俺們是清白的!什么都沒干!俺們是合法的情侶!不是不正當?shù)哪信P系!” “合法的情侶?”老便衣?lián)溥暌宦曅α?,“我還第一次聽見嫖/娼的說自己是合法的?!?/br> 我正要發(fā)怒,你丫才長得像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門外叩叩地響了幾聲,探出一個戴軍帽的女警察,笑的十分甜膩,“胡大,其中的一個家屬到了?!?/br> 于是我看見國立成換了套運動服站在門外笑瞇瞇的看著我,一臉‘小樣兒沒想到啊’! 我的火噌噌噌地冒起來! 國立成走到我身邊恨鐵不成鋼道,“你媽讓你來讀書,你就跟你對象出來開房?誰叫你當初思想政治課天天逃,你看,最后難逃法網(wǎng)了吧!” 我一噎,心中恐慌,我要是被勞改了,這廝的推波助瀾絕對功不可沒!“國大哥,你快給警察好好解釋解釋,這是個誤會?。 ?/br> 這是我認識他以來第一次喊他哥,我見他的眼睛一亮,怎么會放過占我便宜的機會,“陳小妹,都包在大哥身上。” “得得得!不是讓你們來敘舊的!這房間是用你的身份證開的吧?你這叫從犯知道嗎?”老便衣一臉不高興地瞪著國立成。 那廝微微一笑,就開始口若懸河起來,把我跟胡樂說成了一對苦命鴛鴦從小一起同穿開襠褲讀書,讀了十年終于考了同一個地方。 那老便衣來回翻我們的身份證,發(fā)現(xiàn)還真是在同一個地方的,誰沒事跑那么老遠來開房?。康切睦镉行┎粯芬?,這么大晚上的接到匿名舉報電話,怎么能說放就放呢?“片面之詞!片面之詞!你們的錄取通知書都帶了嗎?拿出來看看!拿不出來就辦了你們!” 我又一噎!身上哪來的錄取通知書啊!草紙都摸不出來一張!再說剛才逮捕我們的時候,那架勢,簡直稍有輕舉妄動的話,二話不說就會從腰間拔桿槍把我們給崩了!尿都差點被嚇出來了,誰還想得到多抽一張錄取通知書??!又不是去派出所報到! 國立成微微一笑,就不再說話了,我還想建議要不要派人跟我一塊回去取,結(jié)果那老便衣辦公桌上的電話就響了。 只聽見他喊了一聲,“王局長,您好您好?!比缓笾挥性谀歉牲c頭的份,最后掛了電話神色復雜的看了眼國立成,又望了望蹲在地上一臉焦急的我和胡樂,說,“這對放了。出去出去!” 那小便衣一臉震驚,也沒說什么,就把我們?nèi)齻€給趕出來了!最后又追出來把他那件外套給要了回去! 我只能裹著浴巾一臉凄然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