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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抓不住。 不過他可不是那種會放棄的人, 立刻就想到了對自己有利的一面。 “行啊, 有綿綿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本來我覺得你年紀(jì)小, 還想收斂一點。不過你既然這么說了, 那我以后就說得直白一點。我對旁人是有起床氣的,如果喊我的人是你,再大的火氣也會憋回去,睜開眼看見是你,我估計就得笑了?!?/br> 他慢悠悠地端了一杯茶品了兩口,然后無比認(rèn)真地說了這么一句話。 頓時氣氛為之一變,他和阮綿綿的境況一下子對調(diào)了過來。 阮綿綿有些哭笑不得地道:“顧叔叔還真是厲害,我甘拜下風(fēng)了。你既然這么說,那我下回日日都來喊你,讓你沒個安寧日子?!?/br> 兩個人一副和樂的模樣,實際上斗嘴得停不下來。 郭濤就站在一旁瞧著,心里那滋味真是復(fù)雜異常。 自家大爺這頭豬,也總算是對白菜起心思了,雖說這白菜長得有些營養(yǎng)不良,還有些小,但是總有長成的那一天。 況且大爺這頭豬,耐心還好得不行,把原來小白菜的黑心主人給攆到一邊去,自己給小白菜澆水施肥了,真是沒見過這么專業(yè)的豬了。 “我今日來就是想問問,昨兒晚上顧叔叔有沒有在前院里聽見什么動靜?” 兩個人斗嘴告一段落之后,阮綿綿才總算是把話題帶到了正題上。 顧瑾言眉頭一挑,情緒立刻就跌落了下去,顯然昨晚的事情他是知道一些隱情的,從他的表情來判斷,恐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劉少爺心思齷齪,你要提防著些。這次的事情我已經(jīng)解決了,你還是別問了,免得臟了你的耳朵。” 顧瑾言直接告訴了她,臉上絲毫不掩飾對劉瑾的厭惡,甚至連提一提她的名字,似乎都有些受不了。 阮綿綿面色一沉,她隱約明白什么意思,不過這種事情還是了解清楚的好。 “顧叔叔就直接告訴我吧,也好讓我心里有數(shù)?!?/br> 顧瑾言見她態(tài)度堅決,也沒怎么阻攔,直接點頭。 “讓人把桂嬤嬤叫來。” 阮綿綿聽他提起桂嬤嬤,不由得挑了挑眉頭。 “桂嬤嬤還幫顧叔叔做事兒?” “那倒不是,她是你的人我就不會動,只不過昨晚這事兒她最先發(fā)現(xiàn)的,也是她最清楚。只不過她跑去找你的時候,先被我的人攔下來了,我順手就解決了?!?/br> 顧瑾言這么一說,阮綿綿心里就有譜了,顯然昨晚劉瑾被打這事兒,就是顧瑾言干的。 不過財神爺不是無的放矢之人,顯然劉瑾想沖著她做什么,被顧瑾言先知道了,惹惱了他,才會落得那樣的下場。 當(dāng)然跟著劉瑾一起去的四小姐,也未能幸免于難。 桂嬤嬤很快便來了,她原本是忐忑的,但是一眼看見阮綿綿也在這里的時候,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你們六小姐已經(jīng)在這兒了,你就把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兒,都跟她說吧。”顧瑾言冷聲開口。 桂嬤嬤立刻先沖他們行了一禮,才看向阮綿綿,待六小姐沖她點頭,立刻開口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 “昨日老奴回去之后,四小姐與老奴還有些隔閡,不過老奴說了幾件內(nèi)宅里發(fā)生的一些事情,她就多信任了幾分老奴?!?/br> 阮綿綿挑眉,這倒是很正常,桂嬤嬤很顯然是說了一些這宅子里一些陰私的事情,所以才取得了四小姐的信任。 兩個人想要拉近感情,要么討厭共同的人,要么擁有共同的秘密。 桂嬤嬤不愧是老人精,非常了解四小姐的心理,只不過幾句話就把她帶進了陰溝里。 “后來劉少爺進來,與四小姐一番爭吵。就是為了秦督軍的事情,劉少爺說她性子放蕩,成親前就糾纏兩個野男人,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嫁進了劉家還不老實。四小姐就辯駁,說哪來的兩個男人,連劉少爺不過才兩個。劉少爺就說還有——” 她說到這里,立刻頓住了嘴,下意識地看向顧瑾言。 這意思不言而喻,劉少爺所說的另一個男人就是財神爺了。 阮綿綿輕咳了一聲,幾乎都不敢抬頭看財神爺了,因為四小姐與他之間的牽扯,還都是她一手促成的。 即使不用抬頭,她都感覺到頭頂迎來一束刺人的目光,要是這目光能化為實質(zhì)性的東西,估計阮綿綿已經(jīng)被打了。 “這個你就不用說了,我差不多能猜到。而且我對他們倆這種對話不太感興趣。你就說說昨晚他二人為何要在黑燈瞎火的時候出來,究竟想做什么?!?/br> 阮綿綿這個提問一出,桂嬤嬤的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顯然這兩人要做的事情,連她這個老婆子都看不下去了。 “老奴之所以要說之前那些話,正因為那就是導(dǎo)火索。兩人吵著吵著,四小姐就說劉少爺不要賊喊捉賊,明明看上了她meimei。劉少爺就問看上她什么meimei,連她都看不上,還meimei呢。四小姐就說是六meimei?!?/br> 桂嬤嬤說到這里便住了口,顯然是不敢接著往下說了。 阮綿綿的眉頭跳了跳,沒想到還有這一遭,這兩人也著實好笑,吵架的時候都不一個勁兒地罵對方,反而不停地牽扯別人進來,連她這個未出閣的小姐都不能幸免。 “繼續(xù)?!比罹d綿的臉色沉了沉,卻還是讓她繼續(xù)說。 桂嬤嬤提前給她打預(yù)防針:“小姐,接下來的話就有些難聽了。老奴不復(fù)述就講個大概,免得弄臟了您的耳朵。這二人都動起手來了,后來劉少爺下手也狠,就把她往床上扯,老奴便退了出來。等到快半夜了,兩人收拾妥當(dāng)出來,都穿得非常正式,說是要出去轉(zhuǎn)轉(zhuǎn)。老奴不放心就跟著,四小姐要收買門房混進后院,說是門房的人還是當(dāng)年大姨太的人脈,與她很熟絡(luò),給些錢便是了。兩人嘀嘀咕咕地往那邊走,老奴嚇了一跳,立刻要去找您。不過他們倆被一群人給攔住了,黑燈瞎火的蒙了臉就是一陣打。” 她說到這里,就下意識地看向顧瑾言,顯然打人的那幫人是財神爺?shù)摹?/br> 顧瑾言點點頭,伸手指了指郭濤讓他說:“大爺住在前院,那自然都護住自身,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底下伺候的人都知道。那二位大半夜的出來,本來就形跡可疑,就有小廝跟著偷聽了內(nèi)容。那二人是要找六小姐的,小的稟報了大爺之后,大爺震怒,就讓我?guī)税阉麄兌即驓?。我不打女人,所以四小姐的傷要輕一些,畢竟那些小子們沒我下手重?!?/br> 郭濤這一番話說出來之后,完全就是一副邀功的狀態(tài)了。 顧瑾言卻是眉頭一皺,有些不滿地道:“我就讓你把這些臭毛病改一改,四小姐是女人嗎?心腸歹毒的都不算女人,下次要打?!?/br> 郭濤動了動嘴唇,最終沒吭聲,小白菜還在這里,他不跟豬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