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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拍腦袋,笑的溫柔的攬著追影的身子,油膩膩的湊在他的耳邊。“從今天開始就睡在朕的懷里吧,朕給你靠著?!?/br>追影眼圈一紅,低下頭去并不拒絕。皇甫念軒對他好,他想要好好的享受。悅兒叔叔說的對,他那樣的性子,唯有把一個人真正的放在心上,才會紆尊降貴的妥協(xié)了。從那天晚上,追影便是倚著皇甫念軒睡,而皇甫念軒則是靠在床欄上,用被子緊緊的裹著追影,不讓風(fēng)寒有絲毫機(jī)會侵襲他。皇甫念軒黏追影黏得緊,步步跟著,比以往更加限制他的行走,追影氣了幾次,也都被他楚楚可憐的模樣騙了去,不一會氣就消了。過了幾天,皇甫念軒卻是不得不去處理一些政事,奏折高高的堆在御書房,幾位大臣就差跪在青龍殿外了。追影難得的清凈,懶懶的坐在藤椅上曬太陽。不知不覺他回來也有半月,天氣也是越來越冷。不滿的扯扯自己身上裹得厚厚的狐裘,追影苦笑,并未到寒冬臘月,他都這樣了,那冬日如何過得下去。若雪就跟在身邊伺候著,一步不敢走開,他的周圍更是有數(shù)十名的侍從,還有兩名太醫(yī)候命,差點(diǎn)讓追影喘息不過來。皇甫念軒真是大題小作,還怕他跑了不成。他正想到這里,就見御花園那邊紀(jì)煙若帶著幾個侍女走過來。“追影公子?!奔o(jì)煙若先開了口問好,斟酌了一下也沒叫他皇后。追影的肚子已經(jīng)隆起,起居甚是不便,他想起來,剛一動便被若雪緊張兮兮的按住,連那兩個太醫(yī)都是一副驚恐的樣子,大氣都不敢喘。“追影公子近日可好了些?!彪m不知追影的病,但她是察覺出追影與往日不同的,他的那份生氣少了許多。若雪替他攏好了狐裘,抬頭瞥了紀(jì)煙若一眼,俯身在追影耳邊呢喃了一句什么。追影笑開,這小丫頭還怕他誤會她們主子。他朝紀(jì)煙若笑笑,指了指旁邊的藤椅,紀(jì)煙若愣了一下便坐過去,等他開口。“謝謝你這十年照顧他?!钡谝痪浔闶沁@個,紀(jì)煙若立刻紅了眼,苦笑著搖搖頭。“是我該謝謝皇上,謝謝他沒有趕走我們?!彼⒉缓?,當(dāng)初的那些不甘心依舊,只是不想再跟眼前瓷玉一樣的人爭,也自知爭不過他。“主子曾經(jīng)愛過你。”那種寵愛騙不了人,當(dāng)年皇甫念軒對紀(jì)煙若曾經(jīng)是動過心的,哪怕只是一瞬。紀(jì)煙若哽咽起來,拉著追影的手在他的手心畫了一個‘不’字。追影呆呆的盯著她,無奈的笑起來,信也罷不信也罷。紀(jì)煙若恍惚覺得追影或許是對的,,那年她再遇皇甫念軒,他眼底的欣喜也是清晰可見,甚至不惜為她騙了追影,她也該知足了。愛與不愛,也都成了過往云煙。“這御花園的桃花來年何時再開呢?!?/br>追影長身而起,衣袍寬大,發(fā)髻未綰,習(xí)風(fēng)過處,綠影飄曳,風(fēng)姿綽約,與御花園的各類汽化相得益彰,仿若他便是花仙幻化而成的仙人,人間何來如此風(fēng)骨。后宮侍候他的侍從都不禁心中暗吧,當(dāng)真絕色傾城,讓人只一眼,便可攝了人眼,奪了人心。紀(jì)煙若怔住,順著他的目光去看那滿樹蕭條,心口竟疼了起來。這樣的追影總是讓人覺得他似乎下一刻就會消失。留給人無盡的痛。皇甫念軒忙完了手中的事情,興沖沖的往追影所在的地方走去。他近日招了一個新的御廚,特意讓他做了追影最愛的桃花辦和梨花糕,正想著命人去催。“來年花開,若我還在,一定要細(xì)細(xì)的賞花品茗?!弊酚叭嘀亲?,悠悠的笑開,也不管別人能否聽得懂。皇甫念軒走近,看著追影正和紀(jì)煙若有說有笑,心里一沉,哀嘆一聲,早前造的孽,現(xiàn)在得報(bào)應(yīng)了。“怎么出來那么久。”抱怨著來到追影面前,從后面攬住他寵溺的問,似乎并沒有注意到紀(jì)煙若的臉色變得差了一點(diǎn)。追影看也不看他,掙開他的手徑自走到椅子旁,站得久了,腰都酸了,他一手撐著藤椅,一手扶著腰,緩緩坐下。以為他在生氣,皇甫念軒誠惶誠恐的跟過去,聲音小了許多。“外面天冷,還是早些回去吧?!?/br>追影這才抬眼看他,黑亮的眼睛,帶著柳眉一起上挑,一臉天真的反問,“我連出青龍殿都不許了嗎?”“許,許,朕只是太擔(dān)心你了。”皇甫念軒立刻彎下身子蹲在追影的旁邊,拿著他的手磨蹭了幾下,像是在撒嬌。追影輕咳了幾聲,臉不由自主的紅了。“紀(jì)煙若給皇上請安?!奔o(jì)煙若站起來,施了一個禮后重又坐回去,臉上一片死灰。皇甫念軒抬頭望她,見不到憤恨才稍稍放心下來。他苦笑了一下,把臉貼在追影的小腹上,似在喃喃自語。“朕對不起的人太多,但煙若,即使朕再不是人,再混蛋,也希望你能在我心愛的孩兒面前多說我?guī)拙浜?。?/br>追影笑著去拍他的臉,似笑非笑,“小心眼?!被矢δ钴庮櫦傻乃?,只是經(jīng)歷了那么多,那段往事算是什么,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記不清了。第一百九十五章落胎毒害“公子,安胎藥送來了?!比诉€在說著什么,若雪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黑色藥汁過來。追影一下子垮下臉,不情不愿的接過來放到一邊。皇甫念軒見了立刻搶過來,拿在他的眼前,表情嚴(yán)肅,“影兒,現(xiàn)在趁熱喝了,涼了對身子不好。”追影隨手接過黑漆漆的安胎藥,一飲而盡。“追影,我們回去吧,外面起風(fēng)了。”皇甫念軒鷹眼精光一閃,死命的想要把追影帶回去,手摸著他白嫩的手,低聲的求著。“你!”擺明就是不想他與紀(jì)煙若多說幾句話,追影黑眸瞪了瞪,怒氣閃現(xiàn),撫著胸口喘了幾聲。“影兒,你沒事吧,好好,你說怎樣就是怎樣。”皇甫念軒立刻幫他拍著心口,臉上露出自責(zé)的模樣,手下輕柔異常。“我……我就想好好的看著秋景……你天天在御書房里……我……”他的聲音越來越弱,臉色為得煞白,額頭已經(jīng)見汗,他一手捂著肚子,慢慢的蹲在地上。“影兒……”皇甫念軒連忙將痛得滑落到地上的追影抱起來,“你怎么了?”這一次連著聲音都顫抖的,渾身上下一下子涼了下來。追影兩只手捂著肚子,痛得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