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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也來看鳳語嗎?”追影轉過頭,認真地看著他,輕聲道,“我此生最對不起的便是他,主上也一樣,對他有多少愧疚?!?/br>聲音很輕,可皇甫念軒卻聽得分明。這是追影在娘親他們走了以后對他說的第一句話。雖然自他回來后,每天都能看見追影,與他對視,但總感覺眼前有著什么無法逾越的東西,追影的眼里似乎不再有他,現(xiàn)在對他說話也那么平靜,像是對著另外一個人。“追影我們回去吧,這里風大……”皇甫念軒在追影的耳邊小聲的念叨著,好像一直這么抱緊懷里的人兒,仿佛自己一不小心,這個身體就會消失,他還要等上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矢δ钴庍@樣想著,斟酌著手上的力道。沒有得到回應,但是他依舊的滿足,起碼現(xiàn)在的追影不會那么快的推開他,讓他連見他一面都要偷偷摸摸。愣了一會,追影才慢慢地站起來,緩緩地轉過身幽幽地看著皇甫念軒,唇角抿著笑,竟是伸手撫著他的臉頰。“主上最近也清瘦不少。”皇甫念軒一喜,握住他的手在自己的掌心,微涼的手刺激著他的每一個神經(jīng),最近總是這樣,追影的每一個接近都讓他幾欲瘋癲,哪怕只是曇花一現(xiàn),他也愿意等候多時。“扶我回去吧?!钡恼Z調(diào),人也幾乎倚在皇甫念軒的身上。猛的抱起氣色很差的追影,皇甫念軒迅速地掠起,很快就回到那個小木屋,屋外展血巖見著他們,苦苦的笑笑,搖著輪椅進去。他不想再爭,就算再傻他也能看出追影對皇甫念軒依舊是愛,他現(xiàn)在能陪在他的身邊,就不要再逼他,若是追影能高興,跟誰在一起又有什么關系,只要皇甫念軒對他好。“快把他送進去,手都涼了?!鄙焓置阶酚暗氖?,展血巖立刻緊張起來,吼了皇甫念軒一句。皇甫念軒愣了愣,也不敢耽擱,直接越過展血巖進了追影的房間,把他放在床上。追影的嘴唇泛白,臉上冷汗直落,眉頭緊皺,像是很難受但一直在忍著。“影兒,你怎么了?”察覺不對,皇甫念軒低下身體擔憂的問。他就覺得奇怪,好好的追影怎么會向他示弱,還居然讓他抱著。追影咬著唇不說話,一直把嘴唇咬出血了還在逞強,不肯拿顏漠給他的藥。“在他的衣服里找一找,說不定有藥?!?/br>皇甫念軒翻找一番,拿出一個小瓶子,放在追影的眼前,溫柔的撫著他,“影兒,是不是這個藥?”“快給他服下!”展血巖一把奪過來倒出一粒,慌張的塞進追影的嘴里,瞪了一眼皇甫念軒,“下山找大夫,快去?!?/br>“你好好照顧他?!被矢δ钴幉环判牡亩诹艘宦暎趴焖俚仉x開,一路上都不敢耽擱。“追影你醒了?!?/br>皇甫念軒出去不久,追影便清醒了過來,看了看在他身邊的展血巖,不安地坐起來,在自己懷里翻找一通,最后把目光盯在展血巖的身上。“你在找它是不是?告訴我它是什么?”展血巖握著手里的藥瓶,嚴肅認真的看著追影,等他一個解釋。“藥?!?/br>“我知道是藥,是什么藥?”“為什么不說!”展血巖的聲音提高,按住了追影的肩膀。“別吵醒君兒?!弊酚鞍櫫艘幌旅?,壓低聲音斥了一聲。“好,那你說,這是誰給你的,醫(yī)什么病的?!闭寡獛r冷靜下來,也把聲音放低。“顏漠給的,用來續(xù)命醫(yī)心?!弊酚巴蛞贿叄е交卮?。就像有人狠狠抽了他一下,展血巖手中的藥瓶滑下,手扣在輪椅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續(xù)命、醫(yī)心,多簡單的四個字,他跟個傻子一樣被瞞了那么久居然無知無覺。“多久?”“什么?”追影不解的看著他。“我問你還有多久!”“五個月?!?/br>“追影,一定有辦法的是不是,我不信顏漠那么高的醫(yī)術會醫(yī)不好你。”沉默了一會,追影抬頭,眼里不悲不喜,語調(diào)依舊淡淡的,“沒有辦法?!?/br>“娘親,你們在說什么,怎么還不睡?!被矢浘嘀劬ν崎_門,打著呵欠看著屋里的展血巖和追影,疑惑的問。他半夜聽見聲音起來,差點被嚇到,展血巖跑娘親房里干什么,而且沒有點燈,所以過來看看。“吵到君兒了嗎,是娘親不好,君兒過來跟娘親睡吧?!笨匆姂浘?,追影的表情立刻放的柔軟,開心的招手讓皇甫憶君倚在自己的懷里。“血巖也去睡吧,回頭有人來就先打發(fā)了,我不想見什么大夫。”“娘親身體不舒服嗎?”“不是。”“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追影你自己好好想想?!闭寡獛r若有所指的看看皇甫憶君,像是在故意對他說這句話。皇甫憶君舔了舔唇,眼睛瞇起來。乖巧的依偎著追影,心里早已經(jīng)做了盤算。展血巖分明在暗指什么,而娘親自己不想說,只有他去打聽。第一百七十八章三個條件“追影已經(jīng)睡下了,你帶著大夫回去吧。”展血巖擋在皇甫念軒面前,打量了一下聽了他的話臉就立刻沉下來的大夫,阻止他進去。皇甫念軒急了,陰沉著臉看著悠然自若的展血巖,“你讓我進去看看。”“我說過了,追影睡了?!闭寡獛r還是那副表情,坐在輪椅上,腿上披了一件衣服保暖。皇甫念軒本來極大的怒氣,想要動手,瞥見他的腿,只好忍下來。“你不讓我進去,總該讓大夫瞧一瞧吧。”他好不容易把大夫帶過來,不能就那么回去。“追影睡了,你要我說幾次。”抱胸看著臉色愈發(fā)陰沉的皇甫念軒,展血巖別過頭壓低了聲音輕吼。“展血巖!”手按在那張輪椅上,輪椅的扶手立刻碎掉一塊,皇甫念軒咬著牙緊緊地攥著手,指甲嵌進木屑里。大夫嚇一跳,站在那里繃緊了身體不敢插話。就說這種銀子不好掙,那個尋常人家會給一錠金子的出診費。抱緊了藥箱,祈禱著上天還是讓他回去吧。展血巖瞥了一眼那個瑟瑟發(fā)抖的大夫,伸手一推,“追影說的,明日再過來,不必帶著大夫,他沒事,不然你連這個木屋都別想進來?!?/br>皇甫念軒連連點頭,嘲弄的勾勾唇角,繼而大發(fā)脾氣,“沒事,沒事,我聽得最多的就是他這句話,除非讓大夫看看,否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