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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都不會在外頭過夜,縱使工作再多,也會趕著回家陪對方,摟著一起睡覺。 除夕前幾天,池斂將公司一些緊急事務(wù)處理了一下后,就立馬陪著姜誘回國。 今年慧姨沒有和兩個小年輕回國,而是被池老夫人留在了法國。池家本來就傳統(tǒng), 幾乎所有中國傳統(tǒng)節(jié)日都會過,春節(jié)更是注重得很, 所以每到過年池家上上下下都是喜慶的味道, 連回廊里都掛滿了燈籠。 池老夫人身體常年不好,從法國到中國要坐來回的飛機(jī), 家里人怕她身體怕扛不住,也沒讓她回過過年。以前不讓她回國倒還好, 但現(xiàn)在她習(xí)慣每天和慧姨嘮嘮嗑, 這慧姨一旦回國了, 池老夫人也就心癢癢想跟著過來, 最后還是慧姨留在了法國。 兩個人回到中國的時候是除夕前幾天, 池斂公司最近要忙的事兒很多,姜誘是這幾天休了假,根本沒什么事兒要忙, 天天黏在池斂身邊當(dāng)跟屁蟲,一如年少的時候一樣。 姜誘不會做飯,池斂也只會做一些比較簡單的菜。 池斂畢竟是個少爺,在池家根本就是養(yǎng)尊處優(yōu),飯菜什么的都不用他動手,自然對這方面不熟悉,但或許是他做什么都有天賦,沒怎么做菜,但做出來的東西卻一點(diǎn)兒也不難吃。 不過也還是沒有自己動手做飯。 晚上的時候兩個人在外頭吃好飯,就一起窩在了沙發(fā)里。 池斂在半路的時候接到了助理的電話,此刻正坐在沙發(fā)里用筆記本查看助理發(fā)過來的郵件。 他上身稍稍前傾,左手胳膊肘擱在膝蓋上,襯衫袖口隨意地挽著,搭在腕骨以上幾公分,指節(jié)明晰的五指則是懶散垂下,而右手放在筆記本上滑動,屏幕瑩白色的光線打在他淺灰色的眼瞳里,多了幾分冷感。 而姜誘則是躺在他腿上,身子微微側(cè)著,整張小臉埋進(jìn)他的肚腹間。 這種感覺,真的幸福安穩(wěn)到姜誘覺得都快眩暈了。 她睡著一點(diǎn)都不安分,一會兒頭稍稍起來,額頭隔著池斂熨燙整潔的襯衫摩挲他的腹肌,一會兒又覺得不過癮,換成手,溜到他的腹肌上,摸啊摸。 池斂也是定力強(qiáng),任她鬧騰,目光卻緊緊地凝在屏幕上,一語不發(fā)地處理事務(wù)。 等處理完事務(wù)后,他身子往后靠,靠近了沙發(fā)椅背里,然后抬起右手,摸了摸姜誘的臉。 他低頭看著她,聲音低冽:“調(diào)皮?!?/br> 姜誘躺平了身子,睜著水靈靈的桃花眼看他,笑嘻嘻道:“是啊,我的未婚夫太秀色可餐了,每次見到,我都忍不住要調(diào)皮調(diào)皮?!?/br> 池斂骨節(jié)明晰禁欲,五指拂過姜誘那細(xì)膩白皙的肌膚,而后往下走,最后輕拍了拍她的屁股。 “起來。” 姜誘自從跟池斂經(jīng)過“成年刺激之禮”后,發(fā)現(xiàn)池斂跟她在一起,雖是頂著那張禁欲的臉,但卻總做一些不怎么禁欲的小動作,輕拍她的屁股就是其中一個。 姜誘一臉懵地仰看著他:“干嘛呀?” 池斂手捏了捏她的臉:“調(diào)皮是要付出代價的,知道?”他的聲線天生帶著一絲冷感,低凜沉靜,以致于輕揚(yáng)的尾音像是霧里看花一般,弄得姜誘心尖癢癢。 姜誘已經(jīng)忍不住想在他身上摸來摸去了,麻溜兒地蹬了一下腳,爬了起來。 池斂見狀,雙手微張朝兩側(cè)打開。 姜誘笑著湊上去,乖乖地打開雙腿,邁在他的兩側(cè),然后往下一坐。 她跨坐在池斂腿上,用那雙極致漂亮的手撫了撫池斂的臉,聲音輕嬈。 “客官,你要奴家怎么伺候呀?” 池斂摟著她腰的手漸漸往上走,來到了她的脖頸處,手心貼在她的脖頸處,五指微動,撫了撫她脖頸處的肌膚。 脖頸處是姜誘的敏感處,池斂動作輕柔,弄得她有點(diǎn)癢。 姜誘頓時縮了縮脖子,咯咯笑地往后退。 池斂扣住她的脖子往自己身邊攬,不讓她從自己的身邊退開。 池斂目光掃過她揚(yáng)翹的眼尾,耳邊是她的那日日夜夜都鉆入他骨髓里的聲音。 池斂驀地眸色一凜,將她猛地往自己的身邊扣了過來。 姜誘猝不及防地趴在了池斂身上,她知道自己逃不過,干脆雙手緊緊地抱住他的腰身。 “客官您真著急?!?/br> 池斂聽完她說的話,幾秒后語氣正經(jīng),像有那么一回事地道。 “嗯,是挺著急?!?/br> 他的手突然從她的脖子后方伸到前面來,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抬。 姜誘視線和池斂的目光驀然對上。 “來?!背財可ひ魪男厍焕锸幊?,姜誘上身緊緊貼在他身上,似乎還能感覺到那一絲震意。 他的聲音磁性十足,姜誘覺得自己都要被他吸了進(jìn)去。 還沒等姜誘反應(yīng)過來。 池斂再次啟唇,居高臨下地盯著被自己捏住下巴的她。 “叫.床給我聽?!?/br> 這話音一落,姜誘只覺池斂那蝕骨的音色簡直要將她抽筋剝骨,不消他動手,她便覺得渾身一陣顫栗。 姜誘知道,池斂很喜歡聽她叫。 下一刻,姜誘雙腿往里一收,圈住了池斂的腰。 兩個人從戀愛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過了七年,默契早已經(jīng)隨著年月刻進(jìn)了骨子里。 姜誘湊上去,迎上了池斂的吻。 軟潤的唇瓣相觸,兩個人一開始動作還稍慢些,但漸漸的,再也不可控制。 一觸即燃。 漸漸的,兩個人衣衫漸退,池斂直接將姜誘壓在了沙發(fā)上…… 客廳里傳來能麻了人脊梁骨的吟哦聲,偶爾夾雜著男人又低又隱忍的喘息聲…… ………… 這個世界上,只有你的聲音,能讓我繳械投降。 *** 隔日白天的時候,姜誘接到了趙萄的電話。 她和趙萄許久沒見面,上一次見面還是一年前。幾個月前姜誘在姜母忌日到了的時候有回了一次畔城,但那會兒趙萄沒在老家,她在別的城市工作,趕不回來,兩個人便沒見面。 所以這次接到趙萄的電話,姜誘二話不說就答應(yīng)了。 蒙在被子里的她掛斷電話后,將手機(jī)擱在床頭柜上,然后往抱了她一夜的池斂懷里鉆。 池斂昨晚把姜誘折騰得很晚,而且事后他還睡不著,姜誘沉沉睡去的時候他還去書房處理了會兒公司的事兒,等到很晚才上床抱著已經(jīng)睡去的姜誘睡覺。 所以此刻即使他睡得不沉,但思緒也沒有很清醒,還帶著一絲懵,但還是習(xí)慣地將姜誘撈了過來,緊緊摟住。 姜誘稍稍仰起頭去啄他的下巴。 “霸總,我今天要跟朝趙萄出去玩,但晚上肯定會回來跟你吃年夜飯的?!?/br> 池斂聽到后邊那句,才應(yīng)聲。 “嗯?!?/br> “那你今晚要等我乖乖回來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