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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話的時候。 池斂低頭,再也忍不住了,湊上去,狠狠地吻上姜誘的唇。 姜誘瞪大了眼睛,他用力得仿佛要將她全部揉進他的身體里,但過了一會兒,姜誘就沉溺了進去。 兩個人太久沒見面了,一狠力碰上,就仿若干柴烈火,燃勢兇猛…… *** 池斂過年回來陪了姜誘兩個星期,期間姜誘還帶著一大堆試卷去過池家,池斂給她講一講那些難一些的題目,還幫她梳理了一下知識點。 閑暇時間兩個人便是抱一抱,親一親。 有一次池斂躺在室內(nèi)的躺椅上,姜誘就直接擠在他身側(cè),半邊身子趴在池斂身上,池斂仰躺著摟住她,室內(nèi)溫暖,兩個人身上披了條毯子,就那樣睡了兩個小時。 池斂陪了姜誘兩個星期,這兩個星期差不多也就是姜誘寒假的放假時長了,高三年級的假期本來就不多。 池斂回去那天姜誘依舊沒去送機,離開的前一晚,姜誘抱著池斂一頓亂啃,沒跟他回來那次一樣對他說一大堆任性的話,而是變得乖乖的,不吵不鬧。 但池斂畢竟熟悉她,知道她很不開心,很難受,卻在努力不去妨礙他。 生活又重回原來的軌道,姜誘又重新掉進茫茫題海里,游啊游,游到有些時候都覺得要被壓垮了。 池斂回來的那兩個星期對她來說其實有很大的治愈作用,因為每當(dāng)玩心很大的她做題做到想哭的時候,想想池斂會好很多,下一次見面也不遠了,她相信。 對姜誘來說,池斂就像一顆璨爛到孤獨的星星,她想拼命去靠近。 *** 高三年級第二學(xué)期第一次月考的成績公布,姜誘與上次相比,又進了不少名次。 越到成績拔尖的那一層,有時候五分就能和后面的同學(xué)拉開很大的距離,自從姜誘成績游到上層后,就察覺到了成績競爭的恐怖。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姜誘學(xué)霸的人比比皆是,雖然她也不差。 池斂就是其中一個。 這一天各科老師都是在講解試卷上那些錯的人比較多的題目。 下午放學(xué)后,姜誘把試卷訂正好后才離開了教室。 池斂離開之后,姜誘卻不知不覺習(xí)慣了他的習(xí)慣,喜歡走小路,走那些兩個人一起走過的路。 只是身邊少了個他而已,沒他幫她看路,沒他一看到危險就拎著她的后領(lǐng)子給拽到自己身邊。 姜誘騎著車,想到這里彎了彎唇角。 就在這時,她忽然注意到前方站著的一道身影。 西裝革履,有點面熟。 她越來越靠近那道人影。 令她詫異的是,就在凝神看向那個人的時候,那個人朝她鞠了一下躬。 姜誘嚇得差點從自行車上跌下來,也就是在這一刻,她想起了這個人是誰。 ——她見過兩面的池斂家的秦管家。 姜誘雙腳往地上一撐,車停了下來。 秦管家朝姜誘走近一步,微微頷首:“你好,姜小姐?!?/br> 姜誘擺手:“那個,你叫我姜誘就好了?!?/br> 秦管家:“姜……”半晌謙卑了一輩子的他還是放棄了掙扎,“姜小姐,請您跟我走一趟行嗎?” 姜誘說:“我要是說不行呢?” 秦管家:“……” 姜誘笑道:“開玩笑的啦,有什么事兒嗎?” 畢竟是池斂家的管家,她戒備心不重。 秦管家伸手,做出了邀請的姿勢:“姜小姐請跟我來?!?/br> 姜誘點點頭,從車上下來,推著自行車跟在秦管家身后。 姜誘知道不會是池斂來找她,池斂來找她的時候跟她是一樣的心情,恨不得快點見到對方,肯定不會繞這么多彎子。 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除了池斂,池家還有誰會來找她。 大boss自己來找她了! 姜誘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時候,手心不知不覺出了一把汗。 第一次面對大boss,有點緊張。 姜誘還來不及做好心理準(zhǔn)備,秦管家就已經(jīng)將姜誘帶到了一輛肅穆的黑色轎車邊。 秦管家打開后座車門,邀請姜誘入內(nèi)。 “姜小姐,我家老爺想跟你會個面?!?/br> 大boss啊?。?/br> 姜誘內(nèi)心有點震驚,但還是頂住了沒退縮,目光盯緊著車門,幾秒后咽了咽喉嚨,朝轎車走去。 剛走到車門邊,她便看見一個硬朗的男人坐在后座那頭。 池老爺正閉眼小憩,身子倚在后背上,面目嚴(yán)肅。 說實話,看到池老爺?shù)牡谝豢?,姜誘是真的緊張,她絞了絞手指,終是坐了進去。 她坐下的那一刻,秦管家在外頭關(guān)上了車門,和另外兩個同行的保鏢立在外頭。 池老爺睜開了眼睛,轉(zhuǎn)過頭來看姜誘。 姜誘對上他那嚴(yán)肅又帶著審視的目光,有點發(fā)怵,但還是禮貌地道了聲。 “你好?!?/br> 池老爺點點頭:“你好?!?/br> 車廂再次陷入尷尬到令人窒息的沉默。 姜誘坐直了身子,強壓下自己內(nèi)心的緊張,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么弱。 某一刻,池老爺再次開口。 “小姑娘,我就不繞來繞去了,你知道我是來做什么的,我就直接開門見山?!?/br> 姜誘當(dāng)然知道他是來干嘛的。 池老爺拿不下池斂,沒他辦法,就只能從她這邊下手了。 趁著他們兩個異地戀,想嚇唬嚇唬她這個年紀(jì)小的小姑娘。 哎,池老爺為了自家事業(yè)和外孫,真的是煞費苦心,還得特意來中國跟她這個小姑娘聊聊天…… 就在姜誘腦中還在瘋狂進行彈幕吐槽的時候,池老爺忽然朝她遞了一張質(zhì)地硬實的卡片。 卡片呈白色,上頭細致地鐫刻著幾簇小桃花,還有喜鵲棲于枝頭上,韻味古風(fēng)。 姜誘愣了愣,問道:“這是什么?” 池老爺說道:“小姑娘打開不就知道了。”他說著往姜誘這邊遞了遞。 姜誘接了過來,瞥了眼池老爺嚴(yán)肅的側(cè)臉,這才翻開。 然后下一秒她再次愣住,不可置信地盯著卡片上的字。 ——訂婚邀請函。 池斂,鐘祺兒。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西湖醋魚”小可愛的雷雷!啵! 63、六十三 ... 姜誘忽覺眼前所有事物的影像全部消退了, 連余光都注意不到身旁那位威嚴(yán)到令她緊張的池老爺, 凝神盯著這訂婚邀請函上的字看。 壓得人心口直發(fā)悶的沉默在車廂里蔓延, 池老爺?shù)故瞧届o淡定得很, 事不關(guān)己坐在一旁,重新閉上了眼睛小憩,仿佛就等著接下來小姑娘自己臨陣亂腳。 池老爺知道身旁的小姑娘早就知道池斂有未婚妻的事實,但她沒有退縮,還是跟池斂談著戀愛。 那如果她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