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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不跟本王講?當真是還要凍死在屋里?” 李清珮也不是沒有像跟趙璟說,但并不想因為自己和趙璟的關(guān)系而特殊化,雖然她這些日子來,已經(jīng)是接受了不少的照顧。 當然,還有個原因,就是怕趙璟這般照顧她,讓旁人看出什么來……,萬一傳出不好的話來,以后當真是難辦了。 趙璟也早就知道李清珮的心思,也就不糾結(jié)這件事了,兩個人這般貼在一起,趙璟自然是把持不住,更不要說李清珮昨天折磨他一個晚上,但是先帝剛剛駕崩,趙璟自然是要克制,緊緊的摟著李清珮,就好像要把她揉碎了一般,弄得李清珮都疼了起來,趙璟卻是濃重的呼吸著,眼睛通紅,很是痛苦的樣子,李清珮都舍不得了……,想著要不就順水推舟? 但是趙璟的意志力顯然很好,最后還是放開,道,“起來吧,今日還有許多事情。”然后竟然看到李清珮竟然露出幾分失落的神態(tài)來,忍不住噗呲笑了起來,只覺得心里憐愛的不行,終于還是忍不住輕輕的吻住了她的唇瓣。 太陽漸漸的升起,將晨曦灑滿了整個屋內(nèi)。 兩個人自然是沒有行事,趙璟的意志力真是叫李清珮咂舌……,等著重新上了馬車,很快就到了城外。 昨天天黑還沒看清楚,但是白天的視線就很清楚了,似乎昨天許多人得了信兒,這會兒路上要給趙璟磕頭的災民就更多了。 李清珮聽說城外聚集了上萬的難民,趙璟安置到了郊外的黃陽山,結(jié)果許多災民聞訊而來又聚集了幾萬……,人群黑壓壓的跪在一處,帶著期盼,崇拜,火熱的目光看著你的時候,忽然就覺得說不出的滋味。 回去之后,趙璟就忙的跟陀螺一樣,李清珮又有幾日沒有見到她,但是她每次只要覺得難受的時候就想想那些災民……,又覺得心中充滿了干勁兒,總覺得她還能做的更好,更多。 先帝被追封為神宗仁顯文光武純德孝皇帝,埋在了清德陵。 一個月之后,這國喪總算是結(jié)束了,當然中間也不是沒有波折,新帝要大辦喪事,但是戶部卻是一點銀子都拿不出來,也不知道攝政王和新帝如何商量的,最后新帝退了一步,開了自己的私庫,這才把喪事辦完了。 那之后被皇帝派去剿匪的大將也帶來好的消息,擊潰了江匪,抓住了一千多名的匪徒,只是被掠去的糧食卻是沒有找回,要知道那可是十萬擔的糧食,幾乎是江南所有的可以調(diào)動的存糧。 攝政王趙璟原本很是高興,結(jié)果知道糧食沒有找回,氣的發(fā)了一頓脾氣,特別是因為這件事而被牽連的孔秀文,很是恐慌,跪在文華殿外請罪,最后還是被人架著回了家里。 自從神宗歸天之后,攝政王趙璟就改在了文華殿內(nèi)處理政務,文華殿和武英殿隔著一個太和門,所以李清珮很快就知道這個消息。 李清珮沉思了許久,頗有些食不下咽,郭氏見李清珮沒有什么胃口,特意下廚親手給她做了抻面,李清珮吃著滿是母親愛意的食物,終于胃口大開,吃了一大碗,然后撒嬌的蹭了蹭郭氏,道,“娘……,咱家還有多少存糧?” 郭氏瞪了眼李清珮,道,“你想做什么?” 李清珮就磕磕巴巴的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娘,我不是想出什么風頭,您是沒見過城外的那些災民,真的太可憐了?!?/br> 郭氏道,“ 那些糧食本就是你自己攢來的銀子買的,又是身外之物,能這般獻出去,也算是你的大功德了,娘有什么理由反對?” 李清珮滿是感動,她一直都以為,郭氏會不同意,畢竟這種時候,大多數(shù)人只是把糧食捂的越來越嚴實了,當做救命的稻草一般。 “娘,你就不怕……” “怕什么?”郭氏卻是冷然道,“娘一個人帶著幾門倆個,尚且還沒餓死,如今你和念兒都大了,你又是朝中官吏,有俸祿可拿,難道還能找不到出路餓死不成?” 其實郭氏看的很明白,那意思就是如果作為朝廷官吏的李清珮都會餓死,這朝廷已經(jīng)是完了……,朝廷都完了,她們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婦孺,難道還能保住那許多糧食不成? “這世上最怕的不是沒有飯吃,沒有睡覺的地方,而是根本就沒有存活的希望?!?/br> 李清珮緊緊的抱住郭氏,道,“娘,多謝你。” 當天晚上,李清珮就寫了一個折子,第二天就去了文華殿,昨天晚上孔秀文是被人架著回去的,但是畢竟沒有讓攝政王釋懷,今天早上又早早的過來跪著了。 李清珮走了過去,跪在了孔秀文的旁邊,道,“王爺,微臣有事起奏?!?/br> 孔秀文一驚,暗啞的說道,“李大人……”他門生無數(shù),也算是在朝中經(jīng)營了許久,但是從來沒有想過,這種時候站出來的竟然這個十分稚嫩的新科狀元。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開始雙更。。真的。:) ☆、第71章 第七十一章 廖北這兩天告病在家, 閉門謝客專心的養(yǎng)病,聽著好像是該是如此, 畢竟年紀大了,又剛是cao辦了先帝神宗皇帝的大喪,身體自然是扛不住, 但是總有人不相信,比如刑部尚書王廷見,他一大早就來到了廖府。 那管事很是難辦, 道, “王閣老, 您來的真不是時候,老爺這兩天都病著,根本就沒精神頭見客呢?!?/br> 王廷見呵呵冷笑, 道, “騙得了別人可是騙不了我?!闭f完就硬是要往里闖, 那管事叫苦連天, 當真是不知道怎么辦, 擋的狠了怕是傷到對方, 但是不用力又沒有什么力度。 兩個人在這邊吵了起來, 終于還是驚動了廖北,他穿著一件居家的石青色的夾棉的杭綢直裰, 沒有戴冠,拄著一根拐杖走了過來。 “吵什么?”隨即一抬眼,看到王廷見, 這才露出驚訝的神情來,兩撇小胡子一動一動的,道,“竟然王大人,真是稀客呀。” 王廷見哼道,“稀客?” 廖北上前笑著說道,“當然是稀客了,咱倆什么交情?你還不知道?!比缓髮χ枪苁抡f道,“還不去沏茶?把王大人喜歡的大紅袍沏一壺來,還有存放在窖子里的蜜桔?!?/br> 兩個人分主次坐下,王廷見忍不住說道,“你怎么偏這時候生???”頗為不解,“上個月,十天半個月不睡的,就是為了順利打點喪事,結(jié)果累死累活的事情完了,等著讓攝政王行賞,你卻偏巧病了?!?/br> 正好有丫鬟把茶水端了過來,還有一碟子蜜桔,一個各式糕點的攢盒,放在廖北和王廷見中間的長幾上。 廖北揮了揮手叫丫鬟下去,要給王廷見斟茶,卻是被王廷見擋了下來,他起身接過茶壺,哼道,“別介,您是兩朝元老,是顧命大臣,下官可是不敢讓您斟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