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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璟。 趙璟顯然也看到了李清珮,瞧了她一眼,卻是很快就扭過頭走了過去……,李清珮一時說不清是什么滋味,等著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追過去了。 人卻越來越多,李清珮被困在人群里,寸步難行,忽然就覺得特別的沮喪,之前因為剛剛考試放飛的好心情也蕩然無存,甚至有種天大地大,卻只有她一個人孤零零的被拋棄的錯覺。 她好容易擠開人群走了出來,有些無精打采的往回走,忽然間看到一雙墨色的靴子出現(xiàn)在眼前,她側(cè)身往右邊避開,那人卻是又走到了她這邊,她只好往左邊避開,那人又走左邊。 李清珮有些生氣,正要說話,結(jié)果一抬頭就看到趙璟就這般站在了她的眼前。 “在找我?”趙璟冷冷的問道。 李清珮忽然就覺得有些委屈,一時鼻子酸酸的,紅了眼圈,低下頭來,一句話都不肯說。 好一會兒才聽到,趙璟似乎有些嘆息的聲音,一下子就把她抱到了懷里。 作者有話要說: 最后甜到我自己了…… :) 為了寫這個考試,我翻了很多資料,也有幸看了以前狀元郎的文章,這才發(fā)現(xiàn),那時候文人真是太有才了,某碧狹隘的以為科舉只是當(dāng)官的一種手段,結(jié)果看了文章才發(fā)現(xiàn),所謂的科舉,其實就是選拔治國人才。小天使有空可以去看看。很棒棒的,為古人的智慧點贊。 最后晚安。:)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李清珮乖巧的用臉頰蹭了蹭, 溫順的像一只收了爪子的小貓咪,讓趙璟只覺得心里軟的一塌糊涂, 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忽然就想起一句話來, 兒女情長,英雄氣短。 遠處傳來李念的聲音來, “姐!你在哪?” 趙璟和李清珮就立時分開來,只是李清珮卻是一直拽著趙璟的衣袖不肯放開。 “今日有要事, 耽誤不得。”趙璟抬了手, 最后還是忍不住揉了揉李清珮的頭,說道, “等抽出空來, 就去看你?!?/br> 李清珮這才依依不舍的放手。 等著李念找來的時候趙璟已經(jīng)走了,兩個人一同回了家, 一路上李清珮格外的安靜, 弄的李念都有些奇怪,問道,“姐,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李清珮笑, 道, “你姐可是舉人老爺?!惫艜r候?qū)τ谟泄γ娜耸菢O為推崇的,秀才就可以免一定的賦稅,見到縣衙官吏也不用行禮,更不要李清珮是秀才之上的舉人, 所以這話也不算是太夸大。 李念聽了就露出滿是驕傲的神色來,道,“那我就是舉人老爺?shù)牡艿??!?/br> 李清珮哈哈大笑,一時覺得那分開的惆悵也被李念這話給沖淡了,回到了家中,郭氏早就洗好了銅鍋,銅鍋下面放了炭,倒入了煮好的排骨湯,等湯水沸騰起來,放入切片好的羊rou,蔬菜,一邊燙一邊吃,配上桂花釀,好不愜意。 郭氏吃了幾杯就醉了,李清珮微醺,倒是李念,毫無影響的樣子,而且是越喝越清醒。 郭氏原本還擔(dān)心兒子太小,只是讓淺嘗輒止,誰知道他竟然這般海量……,目光里不自覺帶出懷念的神色來,道,“你爹爹就是這般,怎么喝也不醉。”隨即傷感的說道,“要是你爹還在就好了。” 郭氏應(yīng)是真醉了,不然平日里是從來不說這種話的。 李念努力的挺直了腰板,想要讓自己看著比平時更加高大一些,雖然還有些羞澀但還是堅定的說道,“娘,您還有我和jiejie呢?!庇值?,“我是李家的男兒,會把這個家撐起來,好好孝敬娘還有照顧jiejie的。” 郭氏一時有些恍惚,她能很明顯的感覺到李念的變化,比起以前愛笑了,也更加明朗了,就好像是清晨升起的旭日,那樣的充滿朝氣……,不像是從前,沉悶內(nèi)向,很多時候一整天也不會說一句話。 她不愿意承認自己逼的太過,只是心里還是慶幸的,起碼沒有一錯再錯。 郭氏難得朝著李念道,“念兒,你能這般想,甚好,娘很欣慰?!?/br> 李念一時愣住,似是有些不敢置信,只是好一會兒才低下頭來,掩飾紅了的眼圈……,李清珮見了,上前住攬住李念,笑著說道,“哎呦,我們念兒也長大了,真是難得,來來,咱們一起給娘敬一杯?!?/br> 郭氏見一雙兒女雙雙舉杯敬酒,終于露出笑了出來,這一天晚上郭氏難得睡了一個安穩(wěn)覺。 *** 這一邊李家風(fēng)和日麗,宮里卻是一陣風(fēng)雨欲來的暗沉。 宮里早就給睿王遞了消息,他卻遲遲都沒有回宮,這幾日皇帝又犯起病來,要比以往還要兇險,就是太子殿下也不愿意離去,寸步不離的要給皇帝侍疾,生怕一個眨眼的功夫就是天人永隔。 太子出了門就看到秦王歪著身子坐在景陽宮旁邊的抄手游廊上,閉著眼睛睡了過去,上面掛著的紅色燈籠朦朧映出他眼角下的黑影。 他一時百感交集,走了過去,道,“小叔,你醒醒?” 秦王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然后像是嚇了一跳一般,道,“太子殿下,怎么了,是不是陛下要喝藥了?” 太子安撫的拍了拍肩膀,道,“已經(jīng)喝過睡下了,御醫(yī)說今日再無反復(fù),明日就可以進食了?!闭f完自己也是舒了一口氣,這幾日一直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到了今日才算是穩(wěn)定了下來。 “這就好?!鼻赝踹@才松了一口氣,好像是xiele氣一般,又歪歪的坐在冰涼的游廊石板凳上。 太子見了心疼,道,“小叔,你先回去歇著吧,已經(jīng)是四天沒有合眼了?!边@侍疾是最累人的事情,何況還不是一次二次,皇家子嗣單薄,皇帝又沒有旁的的妃子,如此幾乎每次都是秦王來幫忙。 “無礙,我明日等著陛下稍好一些再回去?!鼻赝跣χf道,“太子殿下也是忙了多日,先回去歇著吧。” 秦王和太子雖然是叔侄,但是年紀相當(dāng),又是一同長大,倒是要比旁人還要好。 皇帝病情穩(wěn)定了下來,心也就跟著放松了下來,太子就心情跟秦王說起朝中的事情來,關(guān)于攝政王的事情,頗有些為秦王不平,“我也曉得睿王是最合適的人選,論資歷還是才能都足以勝任,可是他十年來一直在外面……,就如同早就忘記了自己的責(zé)任一般,父皇下旨傳召多久了?竟然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br> “我不想惡意揣測,但是總歸是太過寡情了一些?!?/br> “既然他無意朝堂,那就索性讓小叔你來做攝政王……” 秦王卻是突然搖了搖頭,道,“這種話以后不要再說了?!币娞勇冻鰩追植黄降纳裆珌?,又道,“圣上不僅是我的哥哥,更是大趙的九五之尊,所謂忠君之道,正是要聽從君主的旨意才是,無論什么,只要是圣上想要的就是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