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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就這么放在外面吧?要不先鎖到庫房里?”皇族傳給后世中,這個翡翠白菜是最為珍貴的,即是它的價值連城,更重要的是這是太宗皇帝親自雕刻之物,對趙氏子孫意義遠大,這里又比不得王府,要是又那打掃的丫鬟稍微有個不注意…… 趙璟眉頭一皺,道,“過幾日,我要出趟遠門,收起來吧?!?/br> 王管事水晶心肝,已經(jīng)察覺出趙璟和李清珮之間有了間隙,但到底是什么……,他卻是不清楚,想著早知道這般就應(yīng)該聽墻根,道,“哎,小的知曉了?!敝笥中⌒囊硪淼恼f道,“小的剛才好像看到隔壁李家又來客人了,就是那個汪大人的小兒子,好像叫汪希真,是元和一年的狀元郎,還是圣上欽點的。” “是嗎?”趙璟低頭看著水缸里游來游去的魚兒,道,“我瞧著我那庫房里許多東西都上灰塵了?!?/br> 王管事,“……” “你既然那般閑,就去把東西好好規(guī)整規(guī)整,最好一件件的擦了。”趙璟說道。 王管事簡直欲哭無淚,因為外面的府邸不比真正的王府,所以不像是從前,專門有人管著庫房,總是他有空去擦,他一忙就會忘了,這件事趙璟也知道……,顯然就是自己話觸動他了。 這也不是無動于衷嗎,只要還心一切就好辦。 兩個人說話這會兒,又看到嘟嘟爬在了墻角上,它對趙璟的錦鯉那真就是真愛,即使經(jīng)過上次那件事還是樂此不疲的來看,只是那之后,無論怎么逗弄它都不下來,一直用極為警惕的眼神看著趙璟。 王管事給魚缸旁邊起了十尺高的柵欄,倒不是防著嘟嘟,因為還有那旁的野貓和畜生,早就想要弄了,只是一直沒時間而已,前兩日見又出了事,就趕緊抓緊建了起來,如此別說嘟嘟,旁的也跳不進來了,李清珮就也就放任嘟嘟了。 趙璟冷拿了網(wǎng)兜,撈了好幾條魚,有白色錦鯉,灰黑相間的,還有黃色的錦鯉,放在一個陶瓷盆里,格外的漂亮。 “拿過去給嘟嘟?!?/br> 王管事,“……” “上次倒是委屈它了,這次讓它吃個飽?!?/br> 王管事拿了魚過去,嘟嘟看的眼睛都直了,興奮的喵喵叫著,但是想起上次委屈的事情,倒也知道教訓(xùn),怎么也不肯下來。 王管事就扭過去看趙璟,趙璟的臉色已經(jīng)是緩和許多,見了說道,“放著吧,沒人了自會下來吃的。”又道,“幫我收拾下,明日就出門?!?/br> 王管事,“老爺……” 兩個人正準(zhǔn)備進了屋子,忽然就聽到了一聲凄慘的貓叫聲,回頭一看,嘟嘟正好掉到了盆里,一身狼狽。 王管事,“……” 趙璟倒是比王管事反應(yīng)快,上前就去把嘟嘟撈了上來,道,“快拿巾子來。”急忙帶著嘟嘟進了屋,又拿了帕子給它擦拭。 擦干了不說,還給它裹了毯子,嘟嘟委屈的喵喵叫,但是兩只爪子抓著趙璟不肯放開,很是委屈的樣子,卻也是知道誰救了它,趙璟見了憐愛,嘆了一口氣,道,“倒是比你主子還要有些情意?!?/br>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有事出門,然后比預(yù)期回來晚了就…… 嚶嚶嚶 心疼下男主。:) 晚上還有一更。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李清珮原本是和汪希真在后花園里說話,她正斟酌如何委婉的拒絕, 畢竟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 第一次已經(jīng)是很明確的說過了, 還這般……, 她要是在激烈一點,怕是以后見面成了仇人,她原本想著來日方長, 只要她態(tài)度堅定, 時間久了汪希真總會明白, 誰知道汪希真卻是打動了郭氏。 這怕是再拖下去就不妥當(dāng)了。 一路走到了桃林里, 這一片桃林是李清珮去年時候種下的, 想著春日的時候可以看桃花, 順道還可以吃桃子, 倒是種了上百株,把這邊角落里占滿了, 平日里嘟嘟就最喜歡到這邊來,然后跳到墻上, 在越過去到對面看魚。 忽然間,李清珮好像是聽到了嘟嘟的叫聲。 汪希真見李清珮突然停下腳步,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 “可是有事?” 李清珮搖頭,以為自己是聽錯了,走到前面的湖邊,看著湖水倒映出她素凈卻依然美的驚心面容,還有身旁總會偷偷盯著自己瞧, 然后會臉紅的汪希真。 好像從前也是這般,只是逝去的日子一去不復(fù)返,更何況……,就像是她拒絕趙璟那般,她現(xiàn)在根本就無心這些。 “汪大哥,你和我不過舊識同窗,就算是有些相熟,也不值當(dāng)這般沐休來看望小妹?!庇值溃拔冶鞠胫舸蟾缈偸且黄嗾\,實是難得,可是有些話卻是不吐不快?!?/br> 汪希真只覺得如墜冰窟,從腳底冰到心口,甚至有些呼吸困難道,“清珮meimei,以前是愚兄太傻,太過木訥,也不知道m(xù)eimei是家里出了事,要是早一些知曉,定不會讓meimei受了這許多委屈?!?/br> “我不求meimei什么,就是在旁邊這般看著meimei即可。” 汪希真的話卑微到叫人心疼,可是李清珮覺得有時候殘忍下,總比藕斷絲連,就好像她之前一直以為是在給他留有余地,但其實對汪希真來說,卻是看到了希望。 李清珮輕輕的搖頭,道,“汪大哥,我明日開始要閉門讀書了?!庇值?,“過去的事情就權(quán)且當(dāng)做沒有發(fā)生過吧?!?/br> 汪希真臉色慘白,失魂落魄的上了馬車,就是在門口看到郭氏,也笑的慘淡,讓郭氏忍不住皺眉。 “到底是如何了?”郭氏坐在廳堂里的交椅上,問著坐在旁邊喝著茶水的李清珮,“那汪希真的臉色怎么那般難看?” “娘,女兒想一門心思讀書,其他的就不想了。”應(yīng)舉的日子一般在八月份,粗粗算起來只剩下不到五個月了。 “娘上次跟你說的話,你就沒有仔細想過?”郭氏皺眉,道,“以前是沒有合適的,現(xiàn)如今正有萬般好的人選,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那應(yīng)舉又不耽誤成親,你那同窗鄭喜云的相公不就是個把總?” 李清珮道,“怎么可能兩不耽誤?娘你不知鄭喜云的夫家有多少怨言,好幾次都讓鄭喜云辭了官回去生子?!庇值?,“”成了親就要孝敬公婆,就要相夫教子,我這 年歲也不小來了,想來還要盡快誕下子嗣,到時候……,我這個進士的身份,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如果能入了翰林院也好,都在京城,萬一要是去了其他屬地呢?” “且汪大哥是督察使,等著做了三年出了成績就可以調(diào)任吏部,以后可以青云直上,而我……,總是做過秦王侍妾的女子,叫旁人知曉只會嘲笑于他,給他拖后腿。” 李清珮曾經(jīng)給人做過妾侍,這是郭氏心中一輩子的痛,這時候叫李清珮提起來,不知道多難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