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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外傷,沒有傷及根本,上藥之后修養(yǎng)幾日就可以了?!?/br> 馮安卻指著臉上青紫的一塊,“這只是外傷?你沒看老子被人打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那御醫(yī)也是慣常在富貴人家行走的,什么人沒見過,知道這是魏國公世子爺被人打了,心里氣不過,正要找事兒呢,心中暗叫糟糕,能打馮安的人,那肯定來頭也不小,不然一般小老百姓誰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才敢對魏國公世子爺上手。 后悔應(yīng)該把這件差事推脫給別人,正是不該來,惹上了這種事,到時候讓他作證,他又該如何說? 魏國公見馮安的臉上,脖子上,半露的小腿上,皆是青紫一片,有些是凍的,但更多的是打傷的,從這里就可以想象全身上下到底有多少傷痕,而這么多的傷痕竟然沒有傷及根本……,這根本就是對方有意羞辱了,給他一個警告而已。 “沒出息的東西,帶著一堆護衛(wèi)出去,卻是被人打成這樣,連自己都護不住,當真給我丟人?!痹掚m如此到底還是心疼,又道,“你且給爹爹說事情的來龍去脈?!?/br> 馮安聽了目光一亮,知道這是魏國公要給他做主了,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道,“兒子不過就是想找個住的的地方……” 魏國公瞪了眼馮安道,“肯定是你盛氣凌人在前?!?/br> “爹爹……” 魏國公喝了一口茶水,站了起來,道,“不過你到底是我的兒子,當真是誰都可以欺凌的?這次爹爹給你做主,必會給你討個說法來,不過……”魏國公冷冷的掃了眼馮安,“你給我把這次教訓(xùn)記好,罰你閉門思過三個月!” 馮安才不害怕,他爹那么疼他,最多也就關(guān)幾天,到時候他一哭一鬧,又心軟了,不過知道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時候,乖巧的認錯道,“爹爹,兒子知道錯了,您務(wù)必要給兒子討回個公道呀,不然兒子以后可沒臉在京城里呆著了?!?/br> 魏國公點頭,道,“你且告訴我那人的姓甚名誰,住哪里,府上是哪里人?!?/br> “好像是叫趙瀧……”馮安說道這里,又想起屈辱的過往來,道,“爹,你不知道,他們語氣猖狂的很,就說他們家老爺叫趙瀧,讓我就這般告訴你,說您會知道,當真是可笑,他們算什么東西,爹您怎么會認識他們!” 魏國公臉色卻是一沉,道,“你說他叫趙瀧?” “對呀,爹,你怎么了?” “你跟爹說下那趙瀧長的什么模樣?” “沒見到,是他們家的管事指使的,爹你不知道那些人有多可惡……”馮安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魏國公打斷了。 “給我閉嘴,旁人是不是管那管事叫王興?中等的身材,長的……” “我只聽到旁人喊他王管事,至于全名卻是不清楚,不過爹,你怎么知道這人?” 魏國公突然頹廢的坐在地上,不過頃刻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子來,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回復(fù)了正常,道,“來人,給我把世子爺關(guān)起來,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許放他出來?!?/br> 馮安驚道,“爹,你這是怎么了?那個叫趙瀧欺負我,你就當沒看見?”結(jié)果話還沒說完就被怒氣騰騰的魏國公打了一個耳光。 “爹,你打我?” “他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當真是膽大包天了!給我把他的嘴給堵上!”魏國公氣的臉紅脖子粗的的,罵道。 馮安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這般被壓了下去。 屋內(nèi)只剩下魏國公一個人,老仆槐安沏了新茶過來,道,“國公爺,您消消氣,這是六味安神茶?!?/br> 魏國公抿了一口,熱茶下肚,這才覺得干澀的喉嚨能發(fā)出聲音了,道,“你還記得趙瀧這個名字嗎?” 槐安到很是從容,道,“小的記得,這不是睿王殿下用的化名嗎?”睿王年少的時候經(jīng)常用這個化名外出,許多功勛世家都知曉。 “只是小的有些看不明白了,就算睿王殿下以前權(quán)勢滔天,可是現(xiàn)在他離開京城已經(jīng)快十多年了,早就沒有從前那般影響力了,您又何必如此憂心?!被卑残睦镉芯湓?,現(xiàn)在京城大家都只認得秦王,誰還記得睿王呢。 魏國公舒了一口氣,道,“你們這些人根本不知道當年發(fā)生的事情……,更不知道睿王到底是怎么樣可怕的一個人,還有當今圣上對他的看中?!比绻f要在秦王和睿王之間選擇得罪誰,他寧可得罪秦王,畢竟惹怒了秦王不過就是整個國公府沒了,要是得罪了睿王那就是…… “這件事你親自去辦,給我準備一對汝窯的梅瓶,還有上次閩南送來的那個珊瑚鑲百寶的屏風(fēng)……”魏國公道,“我要親自綁了馮安去賠罪去。” 這邊趙瀧自然不知道因為他一句話,魏國公已經(jīng)亂套了,大病初愈之后有些虛弱,但是也覺得很愉悅,畢竟雖然沒力氣,但是也不難受了。 他躺在湖心亭里臨時放進來的羅漢床上,旁邊起了一個爐子,炭火里加入了橘子皮,屋內(nèi)盡是好聞的橘子味道,四周的窗戶都關(guān)的嚴嚴實實的,卻是因為鑲嵌著大內(nèi)制造的透明玻璃,一眼就可以看到外面的湖景來。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隨著一陣冷風(fēng),王管事手里提著食盒走了進來,等著把門關(guān)嚴實了這才回過身來。 “老爺,您從回來后就沒吃過東西”然后把食盒放到了羅漢床旁邊的長幾上。 趙瀧懶洋洋的不愿起身,拿著一本書,想起來就看一眼,想不起來就看著外面的雪景來。 “隔壁的李小姐叫人送了一翁牛乳蘑菇濃湯來。”王管事從食盒里拿了裝著濃湯的瓷翁出來,不過打開了蓋子就聞到了濃密的牛乳味道?!斑@蘑菇還是他們的暖房里種的,本來還想多送一些給老爺嘗鮮,不過就這么一點,說是實在是拿不出手了。” 王管事說完就瞄了眼趙瀧,見他雖然還是懶洋洋的躺著,已經(jīng)開始聚精會神的聽了,好容易才忍住想笑的心情。 “您喝喝看,小的總覺得還是李小姐做的好吃一些,廚房里做出來的總是差一些火候。” “放著吧。”趙瀧道。 “哎,小的知曉了?!蓖豕苁抡f完就走了出去。 等著屋內(nèi)只剩下趙瀧一個人,趙瀧把目光重新放回到了書上,只是看了半天卻是一個字兒也沒看進去,只好嘆了氣起來。 長幾上放著已經(jīng)盛好的濃湯,奶白的顏色,飄著幾片切好的白色銀盤菇,大小厚度一模一樣,瞧著就讓人有食欲,趙瀧拿了一只勺柄上雕著纏枝柳紋的銀勺吃了一口。 湯有些涼了,卻是剛剛好可以入口的溫度。 頓時一股濃稠絲滑的味道彌漫在口腔里,就好像是李清珮吻一般……,想到那個吻很自然就聯(lián)想到她妖嬈的在他身上點火的樣子,那是個旖旎如夢一般不真實的夜晚,只覺得臉頰爆紅,燙的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