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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忙,就是給趙瀧做藥膳,也是擠出來的時間,哪里有空做買賣,不過心里到底是不舍放棄這個自覺不錯的營生來,想起弟弟李念,他術(shù)算那般好,又自己做過買賣,如果這件事交給他……,如此決定晚上找李念問問這件事。 藥丸子一般都不小,自然不能這般直接裹糖,之前只是試試效果,如今已經(jīng)確定可以了,李清珮把治感冒的銀翹丸子分成了許多小顆粒,然后在重新裹上糖稀,那大小就跟小糖丸一樣,煞是可愛。 等著上面的糖皮干了,李清珮就裝到一個甜白瓷的小瓶子里,數(shù)了數(shù)約莫二十小粒才是以前一個大藥丸的分量,拿了小紙條,寫在上了上頭。 王管事剛好過來,瞧見了高興地不行,連連說道,“小的就說夫人有急智,果然是這般,以后小的就不愁我們老爺不吃藥了?!?/br> 李清珮原本想要親自送藥過去,正好趁機(jī)謝下趙瀧,誰知道卻是被李mama喊住,“夫人,老夫人喊您過去呢?!?/br> 王總管見了有什么不明白的,雖然覺得惋惜,想著正是兩個人親近的時候,卻也知道不可cao之過急,笑著說道,“夫人且去忙吧,小的拿了藥回去就是?!?/br> 李清珮道,“王總管哪里的話,是趙爺幫了妾身許多,改日我一定登門拜謝?!?/br> 兩個人客套了一番,王總管就回去了,這邊李清珮跟著李嬤嬤來到了如意居,這會兒已經(jīng)是九月了,養(yǎng)在盆子里的月季花已經(jīng)開始落敗了下來,被換成了菊花,一時院子里滿是菊花的馥郁香味,倒也顯不出秋季的蕭索來。 李清珮走了進(jìn)去,見郭氏穿著一件半新不舊的天青色素面棉褂子,頭發(fā)梳的整整齊齊的,盯著放在旁邊長幾上的東西發(fā)呆,聽到腳步聲這才抬頭,見到來人是李清珮,目光閃動,道,“這是哪里得來的?” 李清珮拿到了推舉函就叫人送到了郭氏這里,見郭氏問起就把認(rèn)識趙瀧的過程都說了,又說起他和父親是舊識的事情,道,“母親,你可是記得有這樣一個人嗎?” 郭氏像是陷入了深思,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道,“確實(shí)是有那么一個姓趙的少年,有一年找上門來,想要讓你父親指點(diǎn)書法,你父親向來不收徒弟,自然是不肯,只是那少年也是了得,不知道跟你父親說了什么,竟然就同意了,且沒有行拜師禮,日日就這般上門來?!?/br> “女兒怎么不記得了?” “你那時候在書院讀書,回來的時候那人已經(jīng)走了?!惫险f道這里道,“你可知道那位趙老爺?shù)娜俊?/br> 李清珮搖頭,“只知道叫趙瀧,其他出身之類的卻是一概不知,曾經(jīng)打聽過,就是不曉得,神神秘秘的?!?/br> “是他,當(dāng)時也是這般遮遮掩掩的,我還擔(dān)心是不是作jian犯科之人,提醒過你父,當(dāng)時你父只笑,卻是讓我安心,至于到底是什么人,到后面也沒跟我說過?!惫险f道這里,露出懷念之色,嘆了一口氣,道,“既然是你父信任之人,想來也不是歹人,不過母親總要見一見……,改日你登門道謝,隨母親一道去吧?!?/br> 李清珮道,“母親,女兒知曉了?!庇痔а廴タ垂希霉弦餐诉^來,兩個人目光撞在一處,郭氏見女兒這般謹(jǐn)小慎微,心里那一點(diǎn)氣也消了。 “既然決定參加科舉,就要好好的讀書,不可偷懶?;!?/br> 李清珮應(yīng)了一聲,之后兩個人一時無話,場面有些沉悶,郭氏見李清珮放在膝上的手握緊又放開,放開又握緊……,忽然就心軟了起來,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娘……” “真是不孝女!”郭氏不輕不重的罵道。 李清珮只覺得鼻子一酸,委屈的不行,眼淚就這樣倏然流了下來。 “你當(dāng)真是個不孝的,竟然敢指著娘的鼻子罵?!惫嫌靡?yàn)閏ao勞顯得十分粗糙的手去擦李清珮的眼淚,嘴里卻是狠話,“娘想著娘一輩子辛辛苦苦,竟然就養(yǎng)了你這么一個玩意,真想就一輩子不認(rèn)你了,只當(dāng)沒有生過你這樣的女兒?!?/br> “娘……” 郭氏又道,語氣里無限唏噓,“可是,日子一天天的過,娘早上醒來,看到你和念兒坐在一起吃飯,忽然就覺得能活下來其實(shí)也好?!?/br>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晚安,:) ☆、第20章 第二十章 清晨陽光從半開的窗欞投射進(jìn)來,將屋內(nèi)灑上細(xì)碎的金,象牙白的綃紗帳隨著秋風(fēng)輕輕搖擺,恍若夢境一般……,李清珮翻了個身,臉上卻露出明媚的笑容來,昨天不僅拿到了推舉函,還和母親和好了。 郭氏那般固執(zhí),李清珮正是頭疼,又想著那天說的那般決裂,還道不知何時母親才肯跟自己說話……,誰知道她率先示弱,送了推舉函過去,母親就心軟了,母女沒有隔夜仇,恐怕說的就是這種情況吧。 且母親后面那一句,也算是委婉的認(rèn)同了她的做法。 李清珮想起來就忍不住要笑,只是她的笑容很快就維持不下去了,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彩蝶急慌慌的過來,后面跟著一臉嚴(yán)肅的郭氏,并李mama幾個李清珮?biāo)偷侥赣H身邊服伺的。 “太陽都曬屁股了,還在這里賴床?”郭氏說著把她從帳子內(nèi)拉了起來,又指著屋內(nèi)的衣柜說道,“把里面這些衣服都拿走?!?/br> “娘,你這是要做什么?” 李mama打開了衣柜,拿出幾件顏色鮮艷的緙絲,綃紗的裙裳來,有些為難的說道,“老夫人,這衣服也要拿走?” 郭氏道,“都拿走,還有叫什么老夫人,以后喊我夫人。”然后指著李清珮道,“稱呼她小姐,你們都要改口?!?/br> “娘!”李清珮喊道。 “你娘尚在,還沒給你披上嫁衣送你出門,不過就是給人做了幾天的妾,又不是正經(jīng)的娘子,喊什么夫人?”郭氏凜然的說道,“就這樣定了。” 李mama也好,彩蝶也好,都偷偷瞧了眼李清珮,見她敢怒不敢言,也就低下了頭來,家里原本是李清珮做主,只不過如今郭氏來了,自然是要聽郭氏的。 在郭氏的指使下,李清珮?biāo)絮r亮的衣服都被收走,首飾,胭脂水粉也被拿走大半,屋內(nèi)空空蕩蕩的,郭氏按住李清珮的肩膀,溫柔而堅(jiān)定的說道,“清清,等你考中,你想穿什么,吃什么,娘都沒意見,唯獨(dú)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把心思放在舉業(yè)上,不該被這些東西絆住心神?!?/br> 李清珮簡直哭笑不得,不過她正準(zhǔn)備閉門苦讀,郭氏這做法也是合了她的意,無奈的說道,“娘,我曉得,都聽你的,我今日開始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在家里讀書?!?/br> 郭氏這才露出笑臉來,道,“光是苦讀也不行,進(jìn)了考場就要呆個三天,沒有個好的身子骨也撐不住,明早開始娘喊你去后花園走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