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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布很滿意收到的效果,見好就收,生怕羅杰惱羞成怒,到時候沒得吃,這次進入的更深,那力道恨不得將下面的人捅穿了。“啊……慢點……求你了……布……”羅杰本來就在病重,體力跟不上,安布持續(xù)的時間又長,所以到第二次結(jié)束的時候,羅杰已經(jīng)累得睜不開眼睛了。他們什么時候上床的,羅杰已經(jīng)記不得了,但是當(dāng)安布化出獸型插進來時,那幾乎將xue口撐破的非人尺寸,痛得他馬上睜開了眼睛,可全身酸軟,他已經(jīng)沒有辦法抵抗這只野獸的侵占,先前的釋放的熱液還留在里面,潤滑的很,安布這次的插入還算順利,帶著細小倒刺的粗硬一插到底,羅杰的腿踢動著,只覺得整個人都被劈成了兩半。體型巨大的黑豹子舔著身下的人,安撫他不安的情緒,等人稍稍放松下來,才猛烈抽插起來,這個火熱的夜晚才剛剛開始。“你如果敢用獸型射在里面,我殺了你,安布?!?/br>145、羅杰番外07這一夜,兩人從水里做到藤椅上,又從藤椅上做到床上,足足折騰了大半夜,羅杰已經(jīng)記不清自己被擺成多少個姿勢,起初還能勉強配合一點,到了后面幾乎是任他抽插頂弄,自己只負責(zé)張開腿就行了。“你獸型的東西敢留在里面,我殺了你,安布。”在這場突如其來的激烈情事中,這幾乎是羅杰唯一的堅持。早上醒來,羅杰便覺得頭很沉,腰上纏著一只健壯的手臂,將他緊緊的圈在身后人高熱的懷抱里,裸身相貼,不留一絲縫隙。溫?zé)岬暮粑鼑娫诤箢i處,他記起以前在高原上的日子,天氣冷兩人也經(jīng)常這么抱在一起睡覺,只不過那時安布是一只豹子,現(xiàn)在卻是一個男人,盡管一直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那時的生活真的比現(xiàn)在平和簡單很多,兩個人打打鬧鬧,每天最擔(dān)心的也無非是要找到足夠的食物,不用餓肚子,不會有現(xiàn)在種種的糾結(jié),牽扯,不甘和內(nèi)疚。兩人發(fā)展到這一步之前不是沒有一點預(yù)兆,對于這個人,他總是無法狠心拒絕,一步步的退讓的結(jié)果就是,終于是讓這個人近了身。已經(jīng)有了安森和安洛,現(xiàn)在又加了一個安布,以后的日子到底該怎么過?羅杰的頭突然間疼地像要炸開一樣,他用手指抵著額角重重地捏了兩把。“羅杰,你醒了?”安布也醒了過來,低啞的聲音里是無法隱藏的nongnong的慵懶和滿足,可他很快發(fā)現(xiàn)了不對頭,“羅杰,你怎么了?”“頭疼。”羅杰雙手抱頭痛苦地悶哼一聲。“我看看?!卑猜灏庵_杰的肩膀?qū)⑷朔^身來,看他面色異常潮紅,心道不好,摸摸額頭,果然又燒了起來。“安布,頭很疼。”人在生病的時候總是特別脆弱,羅杰也不例外,特別身邊還是他在這個世界最熟悉的人。“我知道,我知道,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昨晚太勉強你了。”安布赤身爬起來,抱著他用毯子裹起來,幫他捏捏額頭,“你等我一會,我去燒點熱水,給你泡上藥湯?!?/br>羅杰抱著安布的脖子堅持不撒手。安布差點為羅杰這難得表現(xiàn)出的脆弱和依賴心疼死,但現(xiàn)在什么才是最該做的,他還明白,他拍拍羅杰的背,保證道:“真的一會就好,等你泡過藥湯,吃點飯,我去接熙雅回來陪你。”說到熙雅,羅杰這才聽話地松開手,縮到毯子里,只說了一句:“湯里的rou多點,熙雅喜歡吃rou?!?/br>“這個我知道,你再睡會兒。”安布放下他,壓壓毯子角,下床套上衣服,拖著浴桶出門,太陽已經(jīng)老高了,他動作麻利的燒了熱水和濃厚的rou湯,喂羅杰吃了一點,抱他進浴桶。兩股間濕漉漉黏膩膩的,羅杰想起一事,抓著安布的手臂追問道:“你昨晚獸型時,那些東西沒留在我里面吧?”一個熙雅就足夠了,如果再有一個,簡直等于判他的死刑,他根本無法保證自己能拋下兩個孩子離開。安布臉上顯出心虛和猶豫,實際上這是他的第一次,到后來,他根本無法自控,盡管羅杰一再強調(diào)不準(zhǔn)留在里面,但他根本無法及時理智地抽身出來。“到底有沒有?”羅杰激動地吼道。“羅杰,不會有孩子的?!卑膊贾浪膿?dān)憂,但心存一絲僥幸,就這么一晚上,應(yīng)該不會那么巧的,要知道獸人部落里,寶寶是很難懷上的??扇绻姓J了,以羅杰現(xiàn)在的想法估計立刻就會和他翻臉,他了解羅杰冷清的性子,想再重新開始就難了。“那就好,我不想再生孩子,安布。”羅杰虛軟地偎進他懷里,閉上眼睛,感覺到安布的手指探進去,導(dǎo)出體內(nèi)還殘留的液體。安布摟住他心里嘆口氣,希望不要生出什么波折。到了晚上安布撥了火盆,自動自法地準(zhǔn)備脫衣服和羅杰一塊睡,羅杰瞅他一眼,冷淡道:“你去另外一個房間睡?!蹦羌碌胶髞黼m然是自己默許的,但開始是安布趁人不備搞偷襲是毋庸置疑的,自己不追究,不表示認為他沒錯。“我睡在這里可以就近照顧你?!卑膊籍?dāng)然不想走,他以為昨天發(fā)生了關(guān)系,羅杰就算是承認他了。“不需要?!绷_杰冷冷拒絕,就安布那點可憐的自制力,兩個人睡在一起,不定發(fā)生什么事,他現(xiàn)在渾身還酸疼著,拆了架子一樣。安布脫了上衣,賭氣地坐在床沿上,背部胸前手臂上,到處是羅杰的抓痕和牙印,他壓著羅杰不放,羅杰沒怎么和他客氣,兩個男人一上床根本沒什么溫柔可言。羅杰看看自己弄出來的那些輝煌成果,不自在地別開眼,以前和安森安洛在一起的時候,他所作的只是承受,雖然也有快感,但事后想想也就那樣了,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在床上這么放得開,大聲呻吟,挺身迎入,簡直可以說是放蕩了。“你去那屋睡?!边^了半晌,見他不動,羅杰戳他一把,對安布突來的孩子氣的執(zhí)拗簡直沒辦法。“你多大了,安布?”羅杰諷刺他。“十八,快十九了?!卑膊家话逡谎鄣鼗卮鹚?。羅杰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明明人前做事挺穩(wěn)重有分寸的一個人,時不時地還給自己來點強硬的,但偶爾的孩子氣上來真要人命,這種大冷天,裸著上身做個半晚上,非感冒不可。“行了,上來吧,先說好,你若是不老實,小心我踢你下去?!边€是羅杰忍不住先妥協(xié)。安布笑瞇瞇地轉(zhuǎn)身,踢掉褲子,鉆入羅杰毯子里,他在外面干坐了這么會,身上冰冰涼的,羅杰被他激地打個寒戰(zhàn)。今天看羅杰經(jīng)常扶腰,知道他難受,安布將人抱到自己懷里,下手幫他揉揉。“輕點……”羅杰側(cè)身躺著,瞪他一眼。安布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