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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多的人不是自己幻想出來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雷晉越是努力,越是想不起來,只隱隱約約還記得這些名字,可是他有預感,總有一天他會全部忘記的,一個都不會記得,因為他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幾天后,雷晉回到郊外的那棟別墅,每周來一次負責大清理的周姐留信說在浴室里撿到一些東西,放在客廳的桌上盒子里了,他打開,里面赫然是一塊懷表和一塊圓環(huán)狀的黑玉石,雷晉臉色不好看,但還是鎮(zhèn)定的把懷表收了起來,黑玉石找個根鏈子自己隨身帶著了。此后又過了五年,關于那個世界的記憶已經(jīng)不留一點痕跡了,開始是臉漸漸模糊,到現(xiàn)在雷晉已經(jīng)連一個名字都記不得了。雷晉一直沒結婚,那個叫葉爾的少年他倒是著實寵了幾年,這些年來來回回一直留在身邊的也只有柳思了,她常開玩笑說實在不行兩個人就這么過得了,老了也好有個伴兒,雷晉笑笑,有些心動,但不知道為什么到底是沒答應下來。雷晉落海的那一日是對方指定親自去公海接一筆大單子,半途卻遭到了第三方的埋伏,周皓的接應又遲遲未到,黑吃黑,這在道上并不少見,他死了似乎也沒什么特別的遺憾,只是可惜了一直跟著他的弟兄,不過他們如果能活下來,周皓應該不會趕盡殺絕的,畢竟這幾年,他待周皓真的不薄,這點情分是應該還是有的。合上眼的最后一刻,雷晉突然想起了所有的事情,用自己性命換他離開的傻乎乎的明雅,如果有再一次,也許他會有不一樣選擇。*“雷晉,你醒了嗎?”是明雅的聲音。“這是哪里?”黑乎乎的,完全看不到東西。“都是明雅不好,拖累了你?!彼麤]想到雷晉在最后一刻會選擇跑回來拖著他離開那處地方,但是地道還是塌了,兩個人都被埋在里面了。“原來沒有離開?!崩讜x低喃自語。“雷晉,你剛才做夢了嗎?”“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不過現(xiàn)在醒了?!崩讜x一語雙關。109、求婚與賣身明雅覺得雷晉醒來之后有什么地方變了,可如果說具體點他也說不好到底是哪里,不過只要人沒事,他就可以放心了,好想睡一覺。明雅已經(jīng)好幾天沒合眼了。“我們在這里幾天了?”因為空間狹小,兩人幾乎都不能動,身子都快僵住了,雷晉以經(jīng)驗判斷估計是待了不短時間了。“明雅也不知道,本來明雅想挖條道出去,可是我一動,這些白色的石頭就落的更厲害,明雅就不敢動了?!泵餮庞X得很好不好意思,他應該保護好雷晉的,可是現(xiàn)在兩個人都被困住了,他也沒辦法。雷晉活動兩下脖子,眼睛稍微適應了黑暗,加上水晶礦發(fā)出的微弱白光,也就能發(fā)現(xiàn)兩人處的位置,正好是墻壁夾角,還算是相對安全點,敲敲手邊的墻壁,發(fā)出鈍鈍的聲響,感覺另一邊應該是空的,心里知道這大概就是當時自己看到的明雅身后的第二道門了,那現(xiàn)在想來,那一瞬間的記憶幾乎是空白,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拖著巨大的獸型明雅出來的,如果按照明雅說的,兩人大概也就是堪堪逃出,第二道門就落下,隨即密道也跟著塌陷,兩人就被困在這里了,身上還能感覺到冷風,起碼說明空氣還流通,不用擔心憋死了。“雷晉,你在想什么?”明雅蠕動蠕動身體,把大腦袋枕在雷晉肩上。“在想怎么出去。”沒有食物還好,可是沒有水,兩人根本就堅持不了幾天,這深山野外的寄望別人來救,更加不實際了。不過一想到水,雷晉才覺得嘴巴干得快冒煙了,不自禁的舔舔唇,干的都起皮了,一點水分沒有,但是嘴里卻有一股很濃重的血腥味,雷晉開始以為自己出血了,可試了試,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傷口。“明雅?”雷晉覺得這事不大對頭,就推推明雅想問問他。一推才發(fā)現(xiàn)明雅身上燙的跟個小火爐子似地,怪不得身邊這么暖和。“恩?”明雅揉揉惺忪的眼睛,努力的讓自己清醒一下。“明雅,這幾天沒有水,我們是怎么過來的,還有你這在發(fā)燒?”雷晉想到什么,眉頭深深皺起,雙手在有限的空間里朝明雅的爪子摸去。“明雅沒事,明雅就是困了。”明雅垂下眼,怕雷晉發(fā)現(xiàn),把爪子窩在肚皮底下藏好。雷晉銳利的眼神帶著滿滿的不信,定定的瞅著他,不由分說的把他兩只前爪拉出來,待看清楚了,止不住的心疼和懊惱逼紅了他的眼眶,明雅的兩只前爪子上各有很大一塊毛皮被硬生生的撕扯掉,雖然光線暗,看的不是十分清楚,但是一片血rou模糊,傷口應該是不小。“你自己咬開的嗎?”雷晉深吸了兩口氣,才問道。“恩,因為明雅口渴了,想喝水。”明雅始終低著頭,爪子緊張兮兮的在地上劃了一圈又一圈。“怎么就能笨成這樣呢?”以為自己會相信嗎?對于明雅,雷晉是覺得一次比一次更無力。“明雅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大了,會保護你的?!闭f這話時,少年眼神清澈而決絕,一掃之前的可憐無助。“我先幫你包扎起來?!崩讜x借故避開他的目光,他不想再多背負一個人的感情,太重了,他承受不起。“不流血了,不包了?!比绻饋碇棺⊙?,雷晉渴了就不能喂給他喝了。雷晉拍拍他的腦門示意他聽話,餓了多天,手上力氣不夠直哆嗦,內衫扯了好幾次撕下來一小條,來回折騰半天,才算是草草的把明雅的傷口包扎了,兩個人都出了一頭汗,身上是更加虛軟了。接下來的兩天里,雷晉不死心的徒手試了好幾次,但是就如明雅所說,他們不動還好,只要一動,密道就坍塌的更快。“明雅,看來我們兩個真的要死在這里了。”雷晉干咳著,火燒火燎的,捏住自己的喉嚨,想咽口唾沫星子,都是干干的,這兩天他一直拒絕明雅湊到嘴邊的血,本想咬破自己的手腕供兩個人喝點,明雅又一直壓在他身上不起來。“大哥和二哥一定回來救咱們的?!泵餮盼⑽⒌膭觿由碜硬环潘傻膲鹤±讜x的手臂,絕對相信自己家的哥哥。“熙雅和漠雅啊……”雷晉苦笑,自己為了離開不惜設計他們,即使他們肯原諒,這速度也來不及啊,雖然這兩日精神日漸不好,但是明雅一直居高不下的體溫他還能感覺到啊,一旦明雅出了事,即使自己能出去,還有什么意義。“明雅,你有一直想實現(xiàn)的愿望沒?”一直以來想回到現(xiàn)代的愿望支撐著他走到這里,可是如今看來其實并沒有那么大的意義。“有。”明雅毫不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