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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點力,那里多擦兩下?!崩讜x都幾乎感覺不到,可見熙雅的力氣有多小。熙雅加大了力氣,直到腰上被搓紅了,雷晉還是喊著繼續(xù)。熙雅嘆口氣,不知道想到什么,試探的開口問道:“我碰你的時候,你也會覺得惡心嗎?”雷晉頓了一下,沒有出聲,接著說道:“你別轉(zhuǎn)移話題?!?/br>熙雅心想到底是誰在轉(zhuǎn)移話題?但是雷晉沒有立刻否認,他就該滿足了。“不能再擦了,再擦下去,都破皮了,”熙雅扶著雷晉的腰半蹲下來,又說道:“我有個好辦法,可以讓你忘記?!闭f著熾熱的雙唇貼了上來,沿著那些青紫的痕跡一寸寸的親過去。“不要玩了,熙雅。”雷晉嚇得差點跳起來,可是腰際以下,被熙雅固定住,根本動不了。“會很舒服的?!蔽跹诺氖执┑嚼讜x的兩腿之間,熟練而靈活的撫慰著。景越想著熙雅的獵物還沒拿回去,就來給他送,前面敲門沒人應答,就自己推門進來了,還沒進房門呢,獸人敏銳的聽覺就讓他聽到了不該聽到的動靜。景越把獵物放在房門口,理智告訴他現(xiàn)在必須離開,可是心里似乎有個貓爪子撓他一樣,促使他輕手輕腳的進屋來,后門沒關,泉邊有棵樹,密集的枝葉垂到水里,枝葉掩映間,兩個身體交疊糾纏,破碎曖昧的聲音就從那里傳出來。“里面這幾天還疼嗎?”是熙雅的聲音。“恩……拿出去……”這個是雷晉的聲音。景越耳根火辣辣的,轉(zhuǎn)身就跑,門都沒來及關上。“看來是真的好了?!蔽跹懦槌鍪种?。“滾?!崩讜x踢他一腳,都說好了,還要伸進手指親自檢查。*如此過了幾天,雷晉待在家里不出門,日子倒也平靜,連吹來的風都是柔軟的,帶著遠古特有的清新氣息。榮川的事情他突然懶得過問了,當時恨得咬牙切齒,但是聽熙雅的說起榮川這次可能是真的是廢了,他覺得也沒必要非要趕盡殺絕,當然這是榮川沒做完的前提下,如果那天榮川真的做完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廢掉是一定的,除此以外,非扒了他的虎皮不可。雷晉在這里過的安寧,都不知道山下的部落里鬧成什么樣子了,雌性本來在各個部落都很珍貴,備受愛護,這個榮川這次倒是好了,竟然明目張膽的用強的,這還不說,聽說那個雌性還是個有伴侶的,獸人伴侶出手阻止的時候,那個榮川還還手,罪加一等,罪大惡極。“看到?jīng)]有,看到?jīng)]有,就是他,就是他,那個豹族獸人,一路找過來,才在咱們部落找到他的雌性?!睅讉€虎族部落的年輕雌性湊在一起,見熙雅,景越還有幾個獸人從橋上走下來。“真是很俊美的獸人,而且對他伴侶真好?!睅讉€雌性見來人走近了也并不避諱,都是一個部落里的人,這些雌性并不怕這些獸人傷害他們。“可是他好像沒受傷啊,我見那個榮川傷的可是不輕。”其中一人還算理智的提出疑問。“笨蛋了,肯定是那個榮川手腳不利索,打到自己身上了?!绷硪粋€人敲敲他的腦袋,望著熙雅的眼神里滿是星星。“哦哦……原來是這樣?”“肯定是這樣了?!敝車黄胶吐暋?/br>不得不說這就是謠言的力量啊。最后的處理結(jié)果是榮川被趕出了虎族的部落,這對獸人來說已經(jīng)是相當重的懲罰了,要知道單獨的獸人要在大自然中生存下去是很困難的,但是這事情部落里都傳開了,誰還敢留這么個人在部落里,萬一哪天獸人們都出去了,家里的雌性怎么辦?這天浩晨帶了一些rou干和大米過來看雷晉,順便把這次的結(jié)果告訴他。“那他阿么呢?”這些天相處下來,早就看出來榮川的阿么對他不是普通的疼愛。“唉……”浩晨嘆了口氣,說道:“跟著一起走了,但愿榮川這次能爭點氣,如果到了外面還靠著他阿么養(yǎng)……”后面的話浩晨沒講完,雷晉也明白。“榮川的阿么也是太寵著他了?!焙瞥繐u搖頭,也覺得很無奈。雷晉笑笑,并沒有接話。浩晨看向他,雷晉眼中不明的情緒是一閃而過,重歸平靜。*雷晉的手臂除了有些酸疼,已經(jīng)沒什么太大的感覺了,熙雅這幾天忙活著準備些食物,又去木月那里拿了些藥,想著這幾日就和雷晉回豹族部落去。61、誰的伴侶該帶走的東西都打包好了,和景越一家都打好了招呼,暫住的房子收拾停妥,這兩日就準備啟程了,可是卻正好遇上了一場大雨,雨勢很大,谷里河水暴漲,甚至已經(jīng)淹過了河上的那座小橋,也不差這一兩天,沒有必要冒著大雨趕路,他們于是又留了下來,浩晨前幾天說找了一個能舂米的方法,雷晉本來以為要走了,也就沒過去,沒成想正好遇到這場雨,倒是可以趁此去看看。雷晉發(fā)現(xiàn)門后有兩套蓑衣,就示意熙雅拿過來,一人一套正好,可是熙雅只挑了一套小點的給雷晉套上。“你穿吧,我?guī)泔w過去?!庇晏罅?,雷晉的身子還沒大好,不能在雨里久呆,最快的速度當然是飛。一路上雨傾盆而下,熙雅把雷晉護在自己肚皮底下,軟乎乎的倒是一點沒淋到,兩人到了景越家,就見窗臺屋檐下的花都零零落落的散了一地,綠蘿架子也倒了,可見雨勢之大。景越一家人都在西側(cè)的偏房里,聽到動靜,打開房門見是他們,就趕忙招呼他們進屋,雷晉還好,穿著蓑衣又被熙雅護著,除了發(fā)梢沾到了一點雨水以外,全身上下都很干爽,熙雅就截然相反了,除了前身,整個就是從水里撈出來的,發(fā)色見深,水還滴個不停,景平見此拿過一旁的布巾就要擦上去。“景平,過來幫我扶一下木架子?!焙瞥空驹跂|南角上喊他。“哦。”景平飛快的答應一聲,把布巾塞到雷晉手里。雷晉瞪著手里的布巾,心想著景平這膽子也太小點了,一慌亂對象都不看了,給他有什么用?他的手臂也動不了。熙雅似乎笑了一聲,而后把布巾從雷晉的手里拿過來,在雷晉無聲的反抗下,按著他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先包著他的發(fā)梢給他吸干水,才抬手擦干自己的頭發(fā)。“我?guī)闳ノ曳坷飺Q件衣服吧?!北M管有諸多的不甘愿,景越還停下手里的活,虎著一張臉站起身來,雷晉的事情,他已經(jīng)釋懷了,可沒人規(guī)定必須要和這個熙雅相親相愛不是?但他也知道豹族和虎族的獸人對于身上沾到水有種天生的厭惡,就勉為其難借他件衣服吧。熙雅倒是不客氣,很自覺的就跟了上去,惹得本來就看他不順眼的景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