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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收不到多少,中午三個人也沒回去,浩晨帶了些熟rou,河里的清水是現(xiàn)成的,三個人湊合一頓,下午繼續(xù),期間有人經(jīng)過,見他們忙活著割草,打聲招呼,也并沒有人在意。半下午的時候,把割好的稻子用繩子一攏,浩晨和景平每個人都背了高過他們頭頂?shù)囊淮罄Γ墒沁€剩下許多。正愁著怎么弄回去的呢,恰好坤閣見他們還沒回去,找上山來了。有獸人在,自然就不用擔(dān)心了,他一個人就分去了一大半,剩下的一點浩晨和景平就輕松了。稻子運回來了,放在后院里鋪開晾曬著。事到如今,雷晉倒是還能忍一忍,景平卻是忍不住了,不停的追問這個大米是怎么吃的。雷晉只好說了兩個最普通的做法,熬粥和蒸米飯。沒有工具,只好用手搓,到晚飯時間,真讓景平弄出了一大碗米粒。“雷晉,這個要加多少水?”景平在廚房里喊話。“加五碗水吧?!崩讜x看這米粒的樣子估計不容易熟,多加水加柴火費時間熬總是沒錯的。景平聽話的在灶膛里多加了木柴,開鍋后,細火熬制,大米的清香很快就散了出來。“景平,你家在做什么呢?怎么這么香?”景平的家的廚房挨著外墻,有個中年雌性從門前經(jīng)過,探頭進來問道。“是雷晉找的大米?!本捌叫Σ[瞇的出來回答。“哦,是景越就回來的那個雌性啊?!眮砣酥皇琼樋趩栆痪?,說完就走了。“他們都不知道大米是什么,聞著真的很好吃的樣子,明天我們還去收點吧?”景平趴在雷晉坐著的椅子扶手上,眼神發(fā)亮。雷晉也是這么想的,多多益善,就同意的點點頭。浩晨出門辦事回來,收拾干凈了那條蛇,入鍋,又加了整只的野雞一起煮。晚飯時候,雷晉喝著久違的米粥,暖暖稠稠的,感覺長久以來被折磨的胃終于得到徹底的安慰,還有鮮美的蛇rou和野雞,四個人美美的吃了一頓,連一向無rou不歡的家里唯一的獸人坤閣也在喝了一碗米粥后,連贊味道確實不錯。*接下來的幾天,三個人的主要事情就是上山收割稻子,坤閣有空也來幫忙,鄰里街坊的看他們一家人成天進進出出忙個不停,細問之下,竟然要吃雞食?大家都覺得不可理解,倒是那次從景平家口經(jīng)過的那人多長了個心眼,這幾天常跟著雷晉他們進山收割稻子,稻子是野生的,自然大家都可以收,再說還有很多,也沒人阻止他。只是他家的那個獸人兒子就有些不對頭了,明顯的心不在焉,雖然說在收割稻子,但是眼睛總是往景平和雷晉的身上瞟。景平一向遲鈍,再說他年紀(jì)還小,自然對這些事情不敏感,可是雷晉就不一樣了,打從第一眼,他就知道這個名叫榮川的家伙不懷好意。就像現(xiàn)在景平正彎腰收割稻子呢,上衣滑開,露出一截細瘦腰身,榮川就在河對岸看到目不轉(zhuǎn)睛。雷晉走過去,擋住景平的身體,挑挑眉,警告意味濃厚的看他一眼。那個榮川馬上低下頭,裝作繼續(xù)收稻子。家里的稻子已經(jīng)晾曬不開了,幾個人商量著上午割完這些,就暫時不弄了,等院子空出來再說。“雷晉,你在這里等著就是了,我和阿么還要再背一趟。說不定哥哥和熙雅今天也能回來了?!本捌胶秃瞥堪岩呀?jīng)打好捆的背起來。“也好,我正好也在這里看著咱們的東西?!崩讜x回答。浩晨見林子里不時的還有人走動,再說這里也沒有什么大型的野獸出沒,估計不會出什么事情,也同意了。看著他們走遠了,雷晉用腳把繩子和石刀什么的攏在一起,坐在稻草上休息一會,這里的一大片都讓他們收割走了,地上空蕩蕩的,只有四周還有些高草。在雷晉的身后,一個人影四處張望了一下,見沒人注意這里,掂著腳尖輕手輕腳的移了過來……59、收拾欠揍的雷晉在來人靠近之前已經(jīng)覺察到動靜了,表面上不動聲色的保持原來姿勢不動,暗暗的用腳把石刀撥拉過來,心里也猜得把八九不離十,是榮川。這幾天相處下來,他摸清規(guī)律,榮川中午都是早早的回家吃飯,下午來的也不是很早,往往他阿么已經(jīng)割了好大一捆了,他才慢慢的晃蕩過來,意思意思割點就成。景平阿么曾經(jīng)暗地里告誡過他和景平兩次,要他們兩個離這個榮川遠點,說這個榮川是虎族部落里出名的游手好閑,家里就他阿么一個人辛苦勞作,但是他阿么肯寵他,別人倒是不好說什么了,但是喜歡對部落里的雌性動手動腳就不能由著他了,為此部落里的獸人沒少背地里收拾他,但是他惡性難改,他阿么又喜歡找到人人家門上哭訴,打又打不好,教又教不得,久而久之,大家就睜只眼閉只眼,只要他手腳老實,部落里的人就全當(dāng)是沒看見,但是他想找個雌性是萬難的事情了。雷晉心里有些懊惱,早知道要遇到這個人,怎么也不能留下來啊,倒不是害怕,只是以他現(xiàn)在是身手要打敗一個獸人,怎么看都是一件不現(xiàn)實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自然沒時間想這些,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不能強取,就只剩下智敵了。雷晉集中精力,聽到耳后的風(fēng)聲,一腳把身邊的石刀向后踢去,果斷側(cè)身滾到左邊,本來想著側(cè)身翻過去,但是沒有手臂的助力,就只能變成側(cè)滾了。榮川沒想到會一擊不成,那把石刀正好砸在眼眶上,他眼前發(fā)黑,腳步踉蹌了一下,勉強穩(wěn)住身子,對著一旁已經(jīng)起身的雷晉,腆著臉笑著,露出幾顆發(fā)黃的尖利牙齒,說道:“沒想到被你發(fā)現(xiàn)了,你的手臂不是現(xiàn)在不能動嗎?”他早就聽說了,景越救了一個雌性,非常迷人,但是手臂卻傷到了,經(jīng)常去木月那里換藥什么的,這幾天在山上一見,果然如此,景平和他阿么在收割,這個雌性只是在一旁幫些小忙,手臂基本不動,看來傳言不假,他今天本來早早的已經(jīng)回家吃飯了,可是正端著大碗坐在院子門口,就看到路口那里景平和他阿么回來了,獨獨不見那個雌性,他這才動了心思,悄悄的又溜了回來,果然就見這個雌性單獨的留在這里,更妙的是這四周還有高草,遠處的人看不到這里。只是沒想到這個雌性雖然沒了手臂,但是身手還不錯,竟然第一下讓他逃過去了,但更加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榮川眼光放肆,在雷晉身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用袖子擦擦嘴角的口水,說道:“景越真是好眼光啊,怪不得你殘廢了,他都肯要你,像你這樣的,即使殘廢了,也不會有人嫌棄你的?!?/br>雷晉本來就看他火大,但是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能拖延時間,只要景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