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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雷晉固執(zhí)的拒絕,但是熙雅的身子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很快就好了?!蔽跹抛嚼讜x的身后,把他攬在懷里。在他的耳際誘惑道。雷晉想要反抗,被熙雅已經(jīng)滑到他下面的手打斷,熙雅的手因為剛才一直泡在溫水中,還帶著潮濕的暖意,包裹了他,沒有多少技巧的動作也讓雷晉顫抖。“恩……”雷晉閉緊嘴巴,悶哼一聲,身子挺直,頸項后仰,腦袋正好靠在熙雅的肩膀上。“雷晉……”熙雅眸色暗下來,輕喚了他一聲,張嘴含住雷晉脖子上的肌膚輕輕吮吸。時間慢慢的過去……“放開……啊……”好難受,可是發(fā)泄不出來,明明是有感覺的,還是不行。“有我在,很快就好了。”熙雅覺得自己快堅持不住了,可是雷晉怎么還是硬挺如初。看來只能用那個法子了。雷晉此時的雙腿搭在床下面,熙雅扶著他的上半身仰躺在床上。“你要做什么?”雷晉感到熙雅分開他的腿,心里一驚,已經(jīng)迷失的幾分心智立刻清醒過來。“相信我?!蔽跹诺皖^看著雷晉的眼睛,說完這句,屈膝半跪在床下,張嘴把雷晉的下面含住。*雷晉紓解了幾次,終于累的昏睡過去,熙雅苦笑的看著自己下半身搭起的小帳篷,再看看雷晉在自己面前沉沉的睡著,心里卻怪異的涌起了化不開的暖意。“現(xiàn)在這樣就好了?!蔽跹艃A身在雷晉唇上小心的印上一吻。“我?guī)土四?,你總該幫我一下吧??/br>“你不出聲,我就當(dāng)你不反對。”已經(jīng)睡過去的人能出聲反對才見鬼,所以熙雅理所當(dāng)然的開始行動了。熙雅握著雷晉的手來到他的身下,說實話,雷晉的手指很修長,卻并不若一般雌性來的細(xì)膩滑潤,甚至是有些粗糙,可是熙雅就是在這份粗糙中沒堅持多久,一泄如注。把雷晉的手擦干凈了,熙雅出去又換了盆熱水進來,一邊擦澡一邊上下摸個夠本。“恩,已經(jīng)挺干凈了?!蔽跹趴粗约喊雮€晚上的勞動成果,滿意的點點頭,把搭在一旁的衣服悉數(shù)的幫雷晉穿回去。已經(jīng)多日不曾好好睡過的雷晉好夢正沉,像個布娃娃,隨他擺弄。“睡覺。”熙雅把水倒掉,翻身上床摟住雷晉,想了想,又把自己的衣服裹在雷晉身上,才蓋上景越的毯子。景越蹲在自家墻外,摩挲著手臂,感嘆,今夜月色真好真好,今夜的風(fēng)……真冷真冷啊。55、記得現(xiàn)在是誰天還沒亮,虎族部落里已經(jīng)有早起的人家到河邊提水,準(zhǔn)備做早飯了,蹲在墻外迷迷瞪瞪半宿的景越也不知道到底睡著還沒是沒睡著,只是覺得腦袋有點昏昏的,他揉揉酸澀的眼睛站起來,趴在墻根聽自己院內(nèi)還沒有動靜,決定在自家阿爹阿么起床前先把那個熙雅趕走了。景越的床挨著一扇窗戶,他曲起手指在窗上了敲了兩下,熙雅已經(jīng)醒了,正在給雷晉壓毯子,聽到動靜,從里面推開窗子。“你差不多該走了吧?”景越抱胸站在窗外,一臉的不耐煩樣子。“我要帶雷晉一起走?!蔽跹趴纯创采线€在沉睡的人。“不行?!本霸揭豢诰芙^。“為什么不行?你該知道他是我的雌性。”他現(xiàn)在也看出來景越也不是不能放手,否則昨天晚上就不會避開了。“我阿爹阿么很疼他的,他突然這么離開,我阿爹阿么會擔(dān)心?!彪m然心里已經(jīng)做出來決定,但是畢竟是自己喜歡過的人,就這么拱手相送,怎么都不甘心啊,想來想去,只有這個理由還說得過去,再說他說的也不是全然的假話,雷晉如果就這么突然的離開,阿爹阿么肯定會追問的,特別是阿么。“那好吧。我先回去,天亮以后,我過來,親自向你阿爹阿么道謝再帶走雷晉?!蔽跹乓膊皇遣煌ㄊ吕淼娜?,明白理當(dāng)是如此的,畢竟人家救了雷晉,還好好的照顧了這么久,無論如何當(dāng)面的道謝是應(yīng)該的,只是剛才覺得好不容易找到了,自然一步都不想離開了。“那你快走吧。待會我阿么就要起來做飯了?!笨熳撸熳?,真不想見到這個人了,自己好不容易的才喜歡的雌性,人都沒碰到一下,就這樣被搶走了,換了誰,也不可能有好心情。“他現(xiàn)在睡著,你不能趁機動手動腳。”雖然景越放棄了,可是他不大相信景越的自制力,畢竟他對雷晉的企圖心昭然若揭。景越聞言,狠狠的給他一個白眼球,沒好氣的說道:“我阿么馬上就起來了,看到雷晉睡在我的床上,我躲開都來不及,還敢往上湊?”“最好是這樣。”熙雅不放心的回頭看了雷晉一眼,但是明白天色將亮,必須離開了。“你先睡會兒,天亮了,我來帶你走。”熙雅俯下身子,摸摸雷晉的臉。*“怎么和人家阿么一樣,羅里啰嗦的?!本霸酱_認(rèn)熙雅離開后,從窗戶那翻進去,支著腦袋趴在床邊看了半晌,嘆口氣道:“你本來應(yīng)該是我的雌性才對的?!?/br>說完,不死心的也雷晉臉上小心的摸了一把,喃喃自語道:“好歹也算是摸過雌性了。”自己樂顛顛的又從窗子翻了出去。景越在院子里的椅子上沒睡多大會,浩晨就起床了,見他竟然睡在院子里,拍拍他的肩膀,問道:“景越,你怎么在院子里睡著了?”景越還沒回答呢,就見景平慌慌張張的從房間里跑出來,急得都快哭出聲了,說道:“阿么,不好了,雷晉不見了?!?/br>“怎么會不見了呢,昨晚吃過飯不是看著他上床睡覺了嗎?他現(xiàn)在身上還帶著傷,能到哪里去?”浩晨一聽也急了。“阿么……”景越看著急得團團轉(zhuǎn)的兩人,試著插進嘴。“你先別吵?!焙瞥亢罋獾膿]手打斷他,又問景平:“什么時候不見的?”“我也不知道阿么,昨晚上臨睡前還說著話呢,今天一早醒來就不見了,毯子都是涼的,可能夜里就不見了?!?/br>“夜里不見的?外面有獸人巡邏,不可能有人潛進來,難道是雷晉自己走了?”“阿么……”景越又喊了一聲。“說了不要吵,讓我想想,雷晉可能哪里去了?!焙瞥亢苡袣鈩莸牡闪俗约簝鹤右谎郏趺蠢讜x丟了,景越反而不著急了,不是天天嚷嚷著要留雷晉給自己當(dāng)雌性的嗎?“阿么……”景越這次也不說話了,直接扶著浩晨的肩膀轉(zhuǎn)過去,雷晉已經(jīng)醒了,正站在景越房門口,迎著晨光,臉上隱約可見淺淺的笑意。說起來滿打滿算也就認(rèn)識半個多月的時間,可是這一家人對他真的很好,原來他不見了,會有人這么著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