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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加上是落在水里,即使獸人的嗅覺再靈敏,這個時候也派不上用場了。嚴格說來,這里還是叢林的范圍,這里是叢林里一個巨大的瀑布群,河湖交錯,水流湍急,暗河密布,地形非常復雜,雷晉受了重傷,又落進水里,兇多吉少,生還的幾率非常渺茫。安森安洛帶著幾個獸人隨后也趕到了,看這里的情形,不用問也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這種情況,其他人都沉默不知道說什么好,誰家的伴侶在自己面前就這樣消失了,估計都無法接受,況且大家還都挺喜歡雷晉的,安森,安洛也不好勸,但作為孩子的阿爹卻又不能不勸。素來穩(wěn)重的安森試探著先開口,說道:“我知道你們倆的心情,可是現在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雷晉他……”“阿爹,您不要說了。我決定去找雷晉,不管是生是死,我都要找到他。”漠雅手中的幾片rou干越收越緊,神色堅定,不容動搖。“漠雅……”安洛喊了他一聲。“阿爹,你們不要勸他了,我和漠雅的想法是一樣的,無論如何,我們都要找到雷晉?!?/br>“熙雅,你……”“算了,由著他們去吧?!卑采呐陌猜宓募绨?,安洛嘆口氣,他何嘗不理解呢,都是從那時候過來的,盡管不放心自己的孩子也只能這樣了。畢竟孩子們已經長大了,伴侶是他們的責任,況且雷晉又是為救漠雅才發(fā)生了這樣的意外。“你們去吧,我們回家會和你阿么說明這一切的,不管找到找不到,你們都要早日回家,別忘了你們阿么還在家里等著?!卑采簧朴趯⒆颖磉_感情,但眼底的擔心和慈愛騙不了人。熙雅和漠雅答應了,立刻化出獸形,沿著河水向下游尋去,因為這里的河流連通大海,如果雷晉被沖到海里,那真是一點生還的希望都沒有了。兩個人找了一天一夜,除了在碎石頭上找到一角雷晉衣服上的碎片,其余一無所獲,在第二天中午的時候,他們到了一個分岔口。河流至此分成兩段,誰也不知道雷晉被沖到了哪一邊,于是兩人決定分開找。無論找到與否,一個月后還在這里重聚,其實兩人心里都知道,如果一個月還找不到的話,估計就是永遠都找不到了。*這天早上虎族部落里,雌性們清晨起來到河邊打水,就看到河流上游飄來一個東西,近了,才發(fā)現是竟然是一個雌性,正好景越從河邊經過,雌性趕忙喊住他。景越二話不說,跳進河里把人救了上來。“竟然是他?!本霸桨褢牙锏娜朔诺降厣?,扒開他額前的亂發(fā),露出來的這張臉,竟然是他上次在叢林里遇到的那個豹族獸人的迷人雌性。“你認識他,哥哥?”景越的雌性弟弟景平聽到哥哥說這句話,于是問道。“也不算是認識,只是見過一次?!本霸交卮?。“哦,哥哥,我看他傷的不輕啊,我們趕快帶他就找部落里的藥師吧?!?/br>“恩?!本霸酱饝宦暎鸦杳圆恍训睦讜x打橫抱起來。跑向藥師家里。虎族的藥師木月留下景平幫忙,把景越趕了出去,兩個人合力給雷晉脫掉了衣服,景平驚訝的捂住嘴,這個雌性傷的好重,身上各處都有擦傷,最嚴重的是肩膀上的一看就是被什么抓出來的血洞。“還有救嗎?木月藥師?!蹦驹率腔⒆鍎倓偵先蔚乃帋?,雖然年輕,可是醫(yī)術非常好,所以景越才把雷晉直接抱來這里。木月沒回答,上下仔細檢查了一遍,停下來,說道:“他非常的堅強,一直在努力堅持,我先給他上藥,這些擦傷還好,但是肩上的傷就要好好的調養(yǎng)了,否則這兩只手臂將來怎樣就不好說了?!?/br>木月給雷晉上了藥,見雷晉沒有衣服,又找了件自己的衣服給他換上,然后招呼景越進來。叮囑他好好的照顧,草藥每天三副,一定要喝,身上的藥兩天過來換一次。“那他什么時候會醒?”景越小心抱著他,生怕碰到他的傷口。“這個不好說,畢竟他傷得這么重,哪是說醒就醒的?!边@個景越怎么看著這么著急?“那我知道了。我再問最后一個問題,藥里加碧艾花,不會有什么影響吧?”景越慎重問道。“碧艾花?”木月終于知道景越為什么這么關心著急了,原來是把人家當成自己的雌性了,不過各個部落間也確實有這個規(guī)定,誰先找到的雌性就有優(yōu)先的追求權,當然最后的選擇權還是在雌性的手里,不過景越這么好的條件應該沒人會拒絕吧,想到這里說道:“碧艾花和任何藥性都不沖突,你想加便加上就是了。”雷晉是在來到虎族部落的第四天傍晚醒來的。一直和他睡在同一個房間的景平看到床上的人眼皮動了,趕快喊他哥哥進房。景越一臉期待的望著床上的雌性,長睫微微顫動了兩下,終于睜開眼,曾經燦若星空的眼睛還帶著一絲倦意,開口的聲音有些沙啞,但是不妨礙景越把那句話挺清楚,他問:“你是誰?”52、找到雷晉景越心里倒是一喜,面上卻不敢顯露出來,問道:“你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嗎?也不記得我是誰了嗎?”雷晉很想直接翻個白眼給他,可是實在提不起力氣來,他是受傷了,可不是腦子摔壞了,他當然記得眼前這個人是誰,這才過了多久,而且他對美人一向記憶深刻,這人是在叢林遇到他和明雅,并且送給他衣服的那個人不是嗎?那個時候他記得這人是說了一通話,估計也有自我介紹,可是當時的情況是:自己語言不通,自然就聽不懂,更不用說知道這人是誰了,現在又見到了,而且沒有意外的話,還是他救了自己,心想怎么著這次也要問清楚。“我記得你,我是問你是誰,叫什么名字?”雷晉嗓子干的直冒煙,輕咳了兩聲才說道。“你先喝點水吧,你都昏迷了四天了?!本霸椒鏊胱饋?,靠在自己懷里,從一旁的木桌子上端過一個粗陶碗,遞到雷晉嘴邊。鑒于此時的情況,其實這個姿勢也無可厚非,可是雷晉還是感到很不自在,他想自己伸手把碗接過來,可是手臂竟然抬不起來,怎么可能,想起當時被龍鳥抓著的情形,難道自己的手臂真的廢了?雷晉不死心的又試了兩次,不是疼,是一點知覺都沒有。“怎么會?怎么會這樣?”難道自己已經掉到這個鳥不拉屎的蠻荒之地,還要失去手臂?沒有基本的自理能力,那他以后要怎么辦?“你先不要著急,你的肩膀那里傷的很重,不過已經上了藥,現在只是暫時不能動而已,過段時間就好了,來,先把水喝了。”景越看他盯著自己的手臂,臉色有些不對,心里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