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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歷史的美妙里不能自拔,完全忘了合影的事,還是朱景提醒他們,畢竟是他答應了的事,一國儲君,怎么能失信與民呢。小同窗們心滿意足地合影,對朱景表示出極大歡迎,并且給出極高贊賞:“殿下,你的歷史課講得比百家論壇都精彩。” 朱景默默看向朱易:看在我的課講得這么棒,小同學們都很愛我的份上,能不能透露點線索給我? 朱易:不肖子孫啊! 反正歷史課每周只有兩節(jié),朱易不怕他糾纏,但是周末時,發(fā)現(xiàn)朱景成了紫禁城片區(qū)的觀察員時,感覺就不是那么美好了。朱易剛要一臉嫌棄,朱景就毫無下限地撒嬌,撒得朱易拿他一點辦法沒有。 “行行行,你要跟著就跟著吧。”接連偽裝兩次少年,他絕對敢說偽裝術已經(jīng)爐火純青,就憑這破孩子,怎么可能戳得破他巨厚的偽裝。 朱景:反正我要搞清楚真相。 觀察員可以選擇跟誰一起執(zhí)勤出警,朱景當然選擇朱易,朱易沒所謂,也不能有所謂,只能是朱景愛怎么怎么:“阿易,定位已經(jīng)發(fā)到你警務終端上,趕緊去出警吧。監(jiān)管就不跟你去了,有觀察員也一樣?!?/br> 朱易拿出警務終端看一眼,出警原因是有位退休老教授在樓頂曬書,結(jié)果某只淘氣的大肥貓覺得曬得干燥的書本非常適合作窩,于是把其中一本書叨走。老教授追貓追得心臟病快犯了,實在不知道是誰家的貓,只好打電話求助警察局。 朱易和朱景到的時候,肥貓高踞屋頂,坐在一本線裝宣紙活字印刷書籍上,又傲慢又睥睨,一副“爾等凡人竟敢擾朕安睡”的嫌棄眼神和表情。大明的書籍多半已經(jīng)改成了普通印刷,畢竟活字印刷費工費時,但活字印刷還是生命力很頑強的,而且線裝宣紙活字印刷代表著這本書印刷的內(nèi)容很可能是珍貴史料,本身的價值非常高。 “陳教授,你先下去歇著吧,待會兒我們把書給你送家里去?!敝煲着吕辖淌谌嘀母螘炦^去。 陳教授領好,連太子朱景就在旁邊也沒細看,只求朱易把他的書拯救回來。 朱易翻半天口袋,翻出朱mama傾情提供的,避免兒子“累瘦”的餐間小零嘴——只含極少量鹽的牛rou干,因為是烤干的,外焦內(nèi)嫩香氣撲鼻。朱易不確定他覺得美味的那只肥貓也會賣面子,把牛rou干放到屋頂一角后,朱易遠遠退開,翻出手機來搜索怎么對付一只肥貓。 別說,網(wǎng)絡有時候還真挺有用,網(wǎng)友們建議他找一只不大不小的箱子,據(jù)說大部分貓都愛鉆箱子,沒箱子瓷的瓦的玻璃的器皿也行,實在找不著,電飯鍋什么的都可以。再有例外不愛鉆箱子的,弄點貓薄荷給貓吸吸,保準貓主子分分鐘抵達貓生的新宇宙。 要是恰好碰到兩種都沒用的,不要喪氣,不要灰心,不要迷惘……隨它去吧,那肯定不是地球生物了。 朱易:“只能希望這兩條,其中一條能對癥。” 好在這肥貓一點不矯情,一個網(wǎng)絡購物的快遞箱就讓它乖乖臣服,使書得以完好無損被解救出來,牛rou干它也沒多看一眼。朱易把書還給陳教授再回來,朱景已經(jīng)毫不講究地吃上牛rou干,至于那只肥貓,還趴快遞箱里沒出來呢。 朱易:朕的牛rou干好吃嗎? 朱景:“牛rou干挺好吃的,哪兒買的?” “哪兒也買不著,mama牌溫暖愛心牛rou干,喜歡吃就多吃點,我媽做了挺多?!毕M谐缘萌欤苌龠哆稁拙?,怪煩人的。 朱景:“抱歉,我應該先問你一句?!?/br> “沒關系?!敝灰粏枖匮┢圃坪湍敲赌晏柇t印,什么都好商量。 周日一大早,朱景給朱易送上一盒各色小零嘴,由紫禁城的皇家御廚傾情提供。除了額外給他一盒帶回家,警察局上下也全享受到了美食的照顧,整個警察局頓時間對這位大明儲君的支持度又高了幾個百分點。 在大明儲君單方面斗智斗勇,朱易置之不理中,四中再一次開始了期中考試。 這一次終于在一片不及格中及格了的朱易:什么破學校,什么破考試規(guī)矩,61分對學渣來說,四舍五入約等到滿分,對學霸來說是四舍五入約等于零分好嗎! 朱·學霸·易:我現(xiàn)在能理解為什么大家動不動要炸學校了。 #天涼了,讓我們一起去炸學校吧# #小同窗:約約約,這破學校該炸!# #景景:祖宗,炸藥已經(jīng)準備就緒# #太祖:……# #你到底粉我哪里,你說出來,我一定改!# 10.您的人生,您說了算 說炸學校的人,最后還是開開心心去上學,并且在期末考試一舉拿下同年級內(nèi)全南京區(qū)第一名,學霸的一顆心終于可以放回胸腔里,再不用琢磨著炸學校的事。當然,下回期中考試成績單出來,他說不定還會想炸,但是朱易覺得他不會再給自己這樣的機會! 至于太子朱景,這位原本是沉迷當柯南,但越教歷史課興致越高,最近已經(jīng)不怎么追問朱易,反而沉迷于當歷史教師的成就感中無法自拔。觀察員還繼續(xù)干著,雖然偶爾會被熱情的老頭老太太迷弟迷妹們圍觀,但身為一國儲君,處理這些對他來說只是小菜一碟。 朱易覺得,這樣就對了,哪有天天為難自家祖宗的熊孩子。 不過,朱易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老朱家的孩子一脈相承的執(zhí)拗,一旦認準一件事,想要干,那就一定干到天荒地老,不干成絕不罷休。你覺得他已經(jīng)對這件事不沉迷,那也僅僅只是沒把這事當做唯一的一件事來干,一旦讓他嗅著點真相的氣息,他心底那點對真相的追求就會原地滿血復活。 朱易的馬甲被撕掉是因為朱景跟他談論太祖朝的一干重臣,朱景是很認真地本著研究歷史的姿態(tài)來談的,真的不夾雜一點撕馬甲的想法。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心態(tài),朱易才會被一直防備的小輩給卸下心防——畢竟這破孩子是真的只想探究歷史。 朱景親耳聽到朱易自己把自己馬甲撕掉,他也呆好嗎,葉公好龍指的就是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一直想知道真相,可真相真的擺在他面前時,他居然有點怕:“你知道你剛才說了什么嗎?” 朱易非常淡定從容:“哄你一下,讓你開心??!怎么樣,驚不驚喜,高不高興?!?/br> 太子殿下用“我就靜靜地看你接著忽悠”的眼神,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