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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超的“演技”下,他順利地將自己的一部分財產(chǎn)轉(zhuǎn)移到即將發(fā)往大明的船只上。 接下來,菲利普只需要給自己安插一個身份,用來押運他販往大明的貨,并且在路易十四那里求取到一定的“假期”。安排好后,他就可以沒有后顧之憂地前往大明,拜托鄭王閣下讓他成為明人。 且不說歷史上的菲利普也很不靠譜,只說這位暫時連西班牙王位都還沒坐上去過的西班牙國王,他在坐船準(zhǔn)備遠渡重洋之前,還給他的祖父路易十四留了一封信,這封信將會在三個月后送到路易十四面前。等到那時候,如果順利的話,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成為明人。 南京城中,朱既彰接到菲利普的信從頭到尾看好幾遍,差點一口黑血吐出來:“菲利普,沒你丫這么坑人的,你倒不怕你祖父抽死你,我怕我兄長打死我好么?!?/br> 朱既彰捂著臉:“要是兄長知道我用電影和路邊小吃,將西班牙國王哄得寧放下顯赫之身,甘做大明百姓,也不知道是會揍我還是夸我?!?/br> 想來都有可能,朱既彰沒辦法,還是得硬著頭皮把菲利普寫來的信送到宮中去。雖已哄得內(nèi)閣接受憲政,但宣慶帝要處理的公務(wù)還是有一部分,宣慶帝正翻看批閱時,朱既彰進來扔給他一窩炸彈。 “你們吶,活到八十,約也是惹事精,得別人跟你們后邊收拾?!毙麘c帝搖頭,好在是別家的國王,路易十四雖然是老朋友,但既然他管不住孫子的腿,大明自然也不好人勞?;仡^去信一封,叫路易十四自己來收拾這惹事精孫子便是。 至于什么成為明人,要是個尋常外洋人,那便罷了,偏是個國王,還是波旁家族的王,路易十四要是不點頭,菲利普想也別想。 結(jié)論:也是個倒霉催的熊孩子。 說到熊孩子,宣慶帝問朱載宥:“阿寬現(xiàn)今在孔府書院如何?” “恰遇了蘭堂先生與諸位大家在,正上天無路,下地?zé)o門?!敝燧d宥默默比了個開心,看到熊弟弟被收拾得妥妥帖帖,身為兄長的他怎么能不開心?,F(xiàn)在沒人收拾,以后該他頭疼啊,看眼前至今還偶爾犯熊的弟弟惱火的爹就知道,有這么個弟弟是什么滋味。 宣慶帝也很開心,大明的皇室,不強求什么兄弟同心其力斷金,只要余下的不拖另一個后腿就行:“阿寬以后就交給阿宥管了,左右日后還有得你管的時候?!?/br> 這邊答應(yīng)下來,正在苦兮兮聽百家論壇,還被列席為速記員的朱載寬抄寫得手都快斷掉。他負(fù)責(zé)的那位且還不是話多的呢,話多的需要兩個人記錄,還連揉手腕的工夫都沒有。 “別說,阿寬這筆字很可以?!睍旱娜酥浪腔蚀巫?,大家們才來,未必人人知道,朱載寬自知是晚輩,人問稱呼,便請人喊他阿寬。書院同窗見他無所謂,也就不提醒——很沒必要嚇壞老頭兒。 “只是不可太潦草,老夫怕你回頭連自己都不知道寫了什么?!?/br> 朱載寬:“是。” 其實相處久了,書院的同窗都挺驚訝,原以為是個又橫又驕又討厭的皇子,沒想?yún)s知禮又敬師長,雖然時不時要犯個“病”,但整體上來說,是個很叫人喜歡的少年。當(dāng)然,要是能不犯“病”會更好,不過人無完人,大家還是能理解的。 所以,朱載寬莫明其妙地沒拉多少仇恨,還挺受同窗們喜愛。朱載寬自己都不明白為什么,明明他一來就跟個二傻子一樣……啊,呸,哪有這樣說自己的。 記錄完這一天的談?wù)?,回去還得抄錄整理,然后第二天早上交給發(fā)言的大家校閱,修正之后再抄錄一遍歸檔。孟約覺得這位堅持不了幾天,沒想到,他跌破大家眼鏡地天天喊累,卻從來沒嚷嚷不干。 孟約:也不是很熊嘛。 “姑姑,你現(xiàn)在看起來隨時要生,要不以后還是別來了,我看著哥哥和阿雝阿煦他們就可以?!敝靺f(xié)章光看著孟約都覺得很辛苦。 “好,那我明兒不來了,這幾個就交給阿章監(jiān)督啦。” “嗯,姑姑放心?!?/br> PS:下章軟軟的糖糖就要跟大家見面啦~撒花~ 第四九三章 太陽冉冉初升 四月時節(jié),濟南已經(jīng)能感受到夏日氣息,荷塘碧葉亭亭,才見了蓮花探出頭來。孟約扶著腰在自家門前散步,心下覺得,如果真是個姑娘,必是個愛美的小姑娘,四月的濟南水氣時聚時散,隨意著眼,處處都是天然畫卷。 濟南人愛荷花,也愛荷葉,眼下時節(jié),常能見到特地來采荷葉做荷葉飯、荷葉雞、荷葉茶,以及以荷葉蒸露。孟約在塘邊走,有行人過,便會停下來含笑問她什么時候生。 壤湖園里產(chǎn)房已經(jīng)備好,醫(yī)師道可能就這幾天,自然,要是個慢性子,拖一拖也是很可能的。不過依脈相來看,不會等到五月,至多四月底便要降生到這世上來。王醴堅持是枚甜甜軟軟的糖糖,前段時間阿煦問過“萬一是弟弟呢”王醴完全拒絕這答案,他答道:“萬一是個弟弟,那就換個meimei回來?!?/br> 自然啦,王醴這是說笑,再愛女兒,也不可能把自己的親骨rou換了人家的骨血來。阿煦卻當(dāng)真,當(dāng)即就哭了一場特別傷心的,因為他覺得,平時他太淘,到時候可能會拿他去換meimei。 為此,王醴最近天天得去接阿雝阿煦,還一定得先接他,不然他就會蹲在育英園門口開始哭。王醴雖頭疼,卻也深感說錯了話,傷了小人兒的心,再忙也早早安排好公務(wù),早早去接他。 “媽,我回來了,媽好不好,糖糖好不好?”阿煦為避免換meimei這個梗,現(xiàn)在比他爹還堅信他媽肚子里住的是枚甜甜的軟糖。 “媽好,糖糖也好?!?/br> 阿煦已經(jīng)知道糖糖meimei將來在家里會是什么地位,已經(jīng)學(xué)會討好meimei,以圖將來能抱上大腿啦。一邊走,一邊背今天學(xué)到的詩:“媽,糖糖會喜歡我嗎?” “當(dāng)然會啦,阿煦特別招人喜歡,誰會不愛阿煦。” 阿煦幽幽地看一眼他爹:“爹就不愛我?!?/br> 王醴:“王煦,你再拿這來說事,小心挨揍?!?/br> 這小人精,立馬扭頭,繼續(xù)討好糖糖,才不犯蠢呢。阿雝在后邊跟王醴并排走,見弟弟沒看這邊了,小聲對王醴說:“爹,不能再讓阿煦這樣下去啦,他要上天的?!?/br> 王醴深以為然:“嗯,回頭等你媽沒工夫關(guān)注他的時候,爹好好同他‘談?wù)勑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