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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是走到哪兒哪死人,這位是走到哪兒都能險(xiǎn)些一命嗚呼。 “還好還好?!本褪丘I得眼冒金星,腿快軟成面條。 孟約和王醴自然帶了食物,孟約先把咸甜各有的點(diǎn)心翻找出來,給陳維昌墊墊肚子,王醴則把帶來的面條燒水煮上,用蕭廚王獨(dú)家秘制的拌面料拌了一大碗遞給陳維昌。孟約和王醴雖然沒帶仆從過來,但馬車就停在山坡底下的路邊樹林里,自然,這宿營什么的也就別想了,還是先把人送回去,誰知道那群黑衣人會不會去而復(fù)返,且?guī)砀嗳烁鄻審棥?/br> 槍在大明的管制力度雖然比現(xiàn)代略寬松一點(diǎn),但等閑的人也是接觸不到槍彈的,所以,自然是此地不宜久留,還是趕緊回去比較安心省事。 “師兄,我們不回家嗎?”孟約看著不是回家的路,遂有此問。 “不回,誰知道那些黑衣人是什么來路,直接送到督軍衙門去,讓盧邁遠(yuǎn)看顧。督軍衙門重兵把守,就是來再多黑衣人也不必怕?!辟裰莞难瞄T可沒有配槍的軍官層層把守,督軍衙門才有,連亳州府新近落成的司法院配槍都還沒能到位呢。 鹵蛋?。?/br> 孟約不說話,默默看著王醴,車廂里,累極了的陳維昌這會兒已經(jīng)昏睡過去,孟約怕外邊的涼風(fēng)把陳維昌吹壞,遂干脆坐到車簾外邊來。王醴見狀也不規(guī)勸,只把馬車速度放緩了許多,并叮囑孟約把披風(fēng)系好:“別這么老盯著?!?/br> “我看我郎君怎么了,不成知府大人你說說,哪條律法有說不能盯著自家郎君猛看的。”孟約俏皮極了地挑眉擠眼。 王醴心知,孟約就想看他吃味,準(zhǔn)確的說也不是想看他吃味,就是……特別希望他用各種方式,表達(dá)對她的滿腔愛戀:“那行,你慢慢看?!?/br> 孟約:這時候怎么不套路我了,真討厭,沒情趣,我郎君原來還是那塊熟悉的不解風(fēng)情的木頭疙瘩。 馬車一路緩緩駛向督軍衙門,盧宕本已經(jīng)睡下,卻被王醴送人上門的行徑給炸醒,看著馬車?yán)锘杌璩脸了年惥S昌,盧宕兩邊太陽xue直跳:“重崖這是?” “在渦陽,遇到陳同知在野外為人追殺,遂上前解救,那些黑衣人武藝高強(qiáng),且有火槍,若不是彈藥耗盡,我又帶了獵槍,只怕學(xué)不能這順利。因怕黑衣人再尋來,想著府衙那邊守備不足,便送到邁遠(yuǎn)這里來?!蓖貂芬荒樌硭?dāng)然。 這事吧,既不能說是地方事務(wù),也不能說不是,誠然督軍衙門自然更安全些,盧宕思量著也沒把人往外推,就是燙手山芋,考量著府衙那點(diǎn)可憐的守備力量,也得把人接下:“我讓人把陳同知抬進(jìn)去,天色不早,我也不留你們,早點(diǎn)回去安歇,有什么事明日再來談?!?/br> 見陳維昌進(jìn)了督軍衙門,王醴自不多留,往車上趕時,見到孟約沖盧宕揮手道別,王醴是不用回頭都知道,盧宕必也站在督軍衙前的燈下沖孟約揮手。 說好再也不要給小甜甜演吃味的王醴:“小甜甜!” 孟約若無其事地收回手,雙眼如星子般澄亮地看王醴,一臉期待。 王醴:…… 所以說,當(dāng)初為什么會一眼看中小甜甜,一定是上輩子欠了她的,這輩子才怎么看她都美好可愛清麗動人。 #我家說不吃醋的師兄,天天都在吃醋呢# 第三五五章 我套路你也可以 次日醒來,冷雨微微,家中仆從漸已換上夾薄棉的衣裳,阿雝也跟著穿成了個小包袱,那些毛絨絨的熊貓兔子小綿羊什么的終于派上用場,成天被裹得跟只人形跟寵似的。王醴無奈地抱著今天作長耳朵兔子打扮的兒子,只能默默在心里祈禱兒子有顆足夠強(qiáng)韌的心,不然長大后看到幼年期的相片一定會“哇”的一聲哭出來。 “今日是小雪節(jié)氣,也是阿雝百日之喜,愿阿雝康健無憂,自百日至百年?!蓖貂愤€給兒子準(zhǔn)備了百日賀禮,一組銀制鈴鐺,會發(fā)出或高或低的聲音,不管是風(fēng)吹還是小家伙自己動,都能響起清清脆脆的鈴鐺聲。 阿雝最近特別喜歡聽聲音,不管什么聲音都能引得他專注地側(cè)耳傾聽,聽到絲竹鼓樂聲還會揮著小手一塊動,小臉蛋上的眼睛都能歡喜地瞇起來。王醴為此,專請了位樂師,只要阿雝不睡的時候,就時不時給阿雝吹拉彈唱一小段兒,目前這是阿雝唯一的娛樂——被玩是他娛樂別人,不能算是屬于他的娛樂項(xiàng)目。 孟約揉著腰從房里出來,見到王醴先是瞪他一眼,然后才伸手逗阿雝:“喲,今天小兔子滿百日哦,我看看長沒長?!?/br> 在孟約嘴里,阿雝總會有各種可愛的小昵稱,昨天還是小包子,今天就成了小兔子:“天愈發(fā)冷了,若要出門,得多穿件衣裳?!?/br> 孟約眉色淡,她要是出門,一定會描眉,今天清早就已經(jīng)描好眉,顯是要出門,王醴才有這么一說。 孟約自然要出門:“待吃過飯?jiān)俅?,還得準(zhǔn)備點(diǎn)禮物,陳伯父在譙郡沒多少熟面兒的,我既知道了,自然要去看望一下陳伯父?!?/br> 王醴瞬間想起,昨天為圖省事,直接把陳維昌送去了督軍衙,現(xiàn)在可好,孟約要去督軍衙門看陳維昌。 孟約看王醴,雖沒說話,卻跟說了話一樣——你不吃醋給我看嗎? 王醴快酸死了好嗎,但是不能再這樣下去,小甜甜最近越來越過分,再這樣下去,她非得上天不可:“那待會兒我升班,一道送你過去?!?/br> 孟約:算了,這梗已經(jīng)玩老了,看來已經(jīng)到了該換梗的時候。 吃過飯,孟約使人遞個口信給蕭啟,請蕭啟下午再過來,她則同王醴一道去督軍衙門。王醴果然一路把她送到督軍衙門,卻并沒有送到地方就走,而是和孟約一起下馬車進(jìn)督軍衙門。王醴的得力助手申江老早就接到王醴的傳召,命他在督軍衙門前等候,見王醴和孟約一道下車來,趕忙迎上去:“知府,阿孟姑娘?!?/br> “申江啊,怎么大清早的守在這兒?” 申江道:“知府命我過來,為陳維昌遇襲一事進(jìn)行問詢?!?/br> 孟約:看來吃醋的梗真的沒法再玩下去。 督軍衙門中,盧宕則剛聽陳維昌說完他的遭遇,陳維昌身上帶傷,孟約和王醴申江進(jìn)來時,陳維昌已經(jīng)因服湯藥犯困又回籠睡覺去了。委實(shí)不好把個接連幾天沒吃好睡好,身上帶傷的人叫醒,于是盧宕便將陳維昌的話略作復(fù)述,并請王醴和申江午后再來問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