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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我一點印象沒有? 王醴:曾經(jīng)的,極久遠(yuǎn)的時候,不過……好像一直并沒有說出口過? “有星辰時共你觀星辰,有明月時共你賞月明,要是想賞花,不管花是在深山還是在鬧市,也不管花是白天開還是晚上放,都肯共你同去。若要觀日出,不管是欲去廬山還是欲去華山,又或是泰山,便是眼下不能成行,也總惦記著要達(dá)成?!?/br> 孟約來不及感動,先被驚嚇到:“我的天,這是好早之前說的,而且我記得我是同我的小美人們說的呀。等等,那時候準(zhǔn)確地說,我們都還不認(rèn)識好吧。” “如何不認(rèn)識,我以為,年年在枇杷樹上低頭對我道‘吃枇杷嗎’時,我與年年便已經(jīng)算是認(rèn)識了?!?/br> 孟約:怎么辦,忽然覺得我家?guī)熜殖儜B(tài)! “那你也沒答應(yīng)過我啊?!?/br> “我曾舉杯,不過年年未曾看到罷了?!逼鋵?,王醴也是如今說起,方才明白,當(dāng)小甜甜自枝頭低頭的那一瞬間,便以整個人撲進(jìn)了他心里。 孟約:矮油,這么愛我怎么得了哦。 “既然如此,那我要是特別想要點什么,師兄不會拒絕我對不對?”孟約挑眉問道。 王醴理所當(dāng)然地點頭:“自然,我何時能拒絕得了你?!?/br> 孟約湊近王醴耳邊,一點也不乖地輕輕呵著氣說:“我現(xiàn)在最想要的就是師兄你呀?!?/br> 王醴頓時便知道,孟約是沒聽他勸:“都說讓你別看,你啊,越來越不乖?!?/br> “太乖吃不到rou,才不要乖呢?!?/br> 這樣的時候,王醴想起了里一句話——我的磨人小妖精,你惹的火,你得負(fù)責(zé)熄滅。 本就素了挺久,遭遇小甜甜強(qiáng)烈邀約,王醴怎么可能忍得住,怎么可能不答應(yīng)她,怎么可能不滿足她的所有沖動——原本我努力克制,是怕傷著你,但既然你都這么皮實了,那么……來戰(zhàn)!. 第三三零章 我郎君覺得我冷 孟約和王醴提前一天到鹿邑,其實孟約也沒知會誰,不想,仍嫁在鹿邑的小美人還是結(jié)伴來城門迎她。孟約從馬車?yán)锾艉熥映鰜?,入眼盡是已作閨中少女妝扮的小美人,各自的妝面也同從前不一樣,不過,小美也都還是她的小美人,每一個都還是那樣美好可愛。 “阿孟你這負(fù)心女郎。” 孟約:“這話可真冤枉我了,我可舍不得負(fù)你們?!?/br> “都懷上了,也不喊我們?nèi)コ跃?,是誰說懷上孩子要請吃酒的?!?/br> 孟約:哦,我許出去的愿,確實沒對上證。 “沒事,我這不是回來了嘛,任你們宰割。我早年在家釀的酒還在呢,年前廚娘回來時嘗了一口,說味道十分好,正該取出來品飲。雖我喝不得,你們是能喝的,回頭一個別想跑,酒盡有,rou管夠,誰不來誰是小狗。”孟約搭在王醴的胳膊上下車,一下車就把王醴的手給甩開,撲向她的小美人。 王醴:我的江湖地位果然很低啊! 但,王醴十分喜歡看孟約和她的小美人們相處的情形,看她們在一起,總覺得人世間有各種各樣的美好溫馨。 “對了,早想問你了,你家王知州花樣多不多?” 孟約:…… “多多多,多得不能再多了?!痹俣嗑鸵旌貌缓?。 “嘁,你們看看她這張得了便宜又賣乖的臉。” “沒辦法,現(xiàn)在她是孕婦,咱們也不能拿她怎么著?!?/br> “誰說的,那不還有王知州,咱們不能拿她怎么著,可以叫上自家郎君,把阿孟的郎君怎么著嘛!” “正是,阿孟吃不了的酒,都灌給她郎君,阿孟受不住的摧折,可以叫她郎君替代?!?/br> “怪不得她非把王知州扯上,原來是來給我們?nèi)鰵獾?。?/br> 孟約:啊喂,你們悠著點,那可是我家rou美美噠師兄。 王醴:我收回剛才的想法。 小美人們簇?fù)碇霞s往城門內(nèi)去,孟家就座落在正街一側(cè),離城門不遠(yuǎn)不近,鹿邑這樣的小縣城,自然是眨眼便到,連馬車都不用搭。小美人們一路走一路笑,還一路打招呼,街面上全是熟人,這就是小縣城特有的人情味,打開門出去,盡是熟人,抬頭低頭能看到的,都能打得上招呼。 就連王醴,大家伙兒也是用“我們都知道你是孟家姑爺”的眼神,或是善意地打量,或是調(diào)侃地輕笑,這種氛圍,是王醴在別的地方都不曾見過。當(dāng)然,或許并非沒有,而是王醴從未感受到過,畢竟從前也身邊沒有個路人皆知的小甜甜。 待到孟家時,天色已漸晚,小美人們各自歸家,孟約便和王醴一道進(jìn)家門。家中一切如舊,除去年底修繕過的痕跡,幾乎沒有什么是與離家時不同的。早知道他們要回來,家里不但備下時鮮菜蔬,還灑掃得格外干凈。 老管家見到孟約,笑得嘴都合不攏:“這下好了,老爺總道家中人口少,如今小姐有了孩子,日后總會熱鬧起來?!?/br> 孟約點頭,這次她回家,還得負(fù)責(zé)給女神太太上個墳,告祭一番,孟老爺暗搓搓地給女神太太寫了一封長長長長長的書信,叫她帶著在女神太太墳前焚燒。孟約每想起孟老爺跟托人遞情書一樣的表情,就覺得,這樣的愛情,確實只可能存在于書本里,不然,真實的人間,去哪里找這樣且深且永的真情摯愛。 所以,書里也挺好的,有孟老爺,有王醴,有盧昆閬,還有更多的與原配妻子相守一生,情深到讓人忍不住想要去相信,這世間真是處處有真情,處處有真愛的。 次日便是婚禮,孟約和王醴略吃了點飯,就早早睡下。這天夜里下了小雨,春夏之交的天氣格外易變,暖和的時候穿一件衣裳都夠,涼下來卻又能把羊毛料翻出來穿上。 “年年,還是多穿件衣裳,別凍著?!?/br> “好呀?!?/br> 雖然略有點“我郎君覺得我冷”的甜蜜負(fù)擔(dān),但更多的是被寵愛的甜美。因而,孟約從不會在這樣的里找拒絕被寵愛,自然是乖乖去加衣裳,哪怕?lián)Q一件稍厚點的外套也好呀。 換好衣裳孟約便同王醴一道出門,因辦喜宴的地方也不遠(yuǎn),孟約和王醴也沒要車,直接便手扶著手走過去。這座城池對孟約來說,雖然沒有太久遠(yuǎn)的記憶,但也依然盛滿了回憶。穿越之初,這里就像是一個和諧的新手村,讓她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