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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這只是個故事。 這么一想,孟約猛地炸出一身冷汗來——她穿越的也是個故事! “姑姑,你怎么了?”孟約猛地白了臉,渾身冷汗,讓朱載宥嚇得不輕,“只是個故事,姑姑不要想太多,我……我只是隨便說說的。” “不,你說得對,我要給這故事加個番外?!比f一將來有個誰穿越到這樣一個世界里不得罵死她,更要命的是,萬一是她自己呢。這可不行,她要學(xué)作者,加個五百年后番外,已經(jīng)進(jìn)入星際時代的人類番外。 “什么是番外?” “故事之后的故事?!?/br> “噢,外傳呀。那……姑姑不會再像一樣,讓所有人最后都不太好的吧?” 孟約:不敢,萬一那個世界我要穿一次,不是很要命嘛。 所以,作者要絕對對自己的作品負(fù)責(zé),個人犧牲完全可以有,當(dāng)世界一定要好好的。萬一以后,還要穿個十八線呢,里的十八線,是真挺慘的,畢竟這是一個主角都很慘的世界。 為了以后不半夜醒來瑟瑟發(fā)抖,孟約決定以后再也不寫悲劇了! 就算報社,開篇中間報就行,結(jié)局千萬不能這么任性,一定要秉承“粉絲好我也好”的原則永不更改。 回去路上,孟約給家里的老頭青年小青年們帶了許多吃的,她對工學(xué)院一干人,跟家人一樣熟。叨一路“胡院士喜歡吃這個,何院士喜歡吃那個”,并且買一路這個那個。 在她沒注意的時候,朱載宥一直看著孟約,好像有所得,又好像沒什么。被塞一根脆脆糖衣,真好似結(jié)了一層冰的冰糖葫蘆時,朱載宥露出可愛的笑臉,把孟約萌得五迷三倒,又再多給他買了許多小零嘴。 朱載宥:大概,這就是大家都很喜歡姑姑的原因。 一切往來不在珍貴與否,而在是否飽含誠懇的心意。 孟老爺今天特地回來看工學(xué)院這幫人怎么拆家,不想和朱載宥正好迎頭撞上,孟老爺:…… “阿宥見過叔公。” 孟老爺整個人一激靈,跟被電過了一下天靈蓋似的,卻到底沒喊殿下,而是飽含萬千情緒地看幾眼朱載宥后,伸手揣著“狗膽兒”輕輕揉揉朱載宥的頭:“乖,來家里這幾天,可還習(xí)慣。” “挺好的,跟在家一樣。” 孟老爺:快別,這破屋子怎么好同紫禁城比,這話要叫人知道,非把我參成篩子不可。 “那就好。”孟老爺大概覺得他果然不應(yīng)該回家,看家里還算好,工學(xué)院的工匠們沒把家給拆沒嘍,就又趕緊回工學(xué)院去。 孟老爺也是真忙,又屬大太陽的,朱載宥自然不會察覺到孟老爺有點(diǎn)躲著他。 孟老爺始終不知道,自家哪座祖墳上冒了煙,居然讓孟約在戲院里遇見當(dāng)朝天子不說,還讓天子心大過天的把大明儲君送過來。 孟約心里明白,卻不能挑明,只能轉(zhuǎn)移話題:“誒,接通電是不是能用電風(fēng)扇啦?” “對,你回頭想想安哪兒,要幾個?!?/br> 孟約:終于要過上家里有電器的美好生活啦! 第二六七章 狗糧吃太多容易變態(tài) 實(shí)話說,家長有時候也是很神奇的存在。 成親的時候,孟老爺一再叮囑,結(jié)婚了也不能這么快要孩子,注意身體??砂滋烀侠蠣敶掖一卮掖胰サ模尤贿€沒忘叮囑孟約一句,得把要孩子的事提上日程。時下人講究多,醫(yī)署也建議在想要孩子之前,先過個一年半載“健康生活”再說。 但孟約看看朱載宥,也不知道為什么,想要個孩子的念頭就特別淡。 ——大概是二人世界還沒過夠? 待晚上回來,王醴告知她明日即可休沐,帶她去相溪賞蘭時,孟約就很能明白自己為什么不想要小孩子啦。 “師兄,以后我們有了孩子,你最愛的還是我嗎?” 王醴滿頭滿臉的問號:“這話怎么說的?!?/br> “因?yàn)樾『⒆訉?shí)在太犯規(guī)了,就像阿宥,每當(dāng)他沖我可乖可乖地笑出倆個深深的小酒窩時,我就覺得什么都可以,把全世界給他都可以。推己及人嘛,如果是我們自己孩子,豈不是連命都舍得給出去。”孟約怎么想都覺得,孩子根本不是維系家庭的紐帶,至少在新婚期間不是的。 “年年沖我笑的時候,要命我也舍得,其他人就是也想要我命,都得排年年后邊?!蓖貂钒矒崦霞s一記,孩子他不急著要,這得看孟約,她想他就要,她不想他就不急。 “真的嗎?” “自然是真的?!?/br> 孟約咂咂嘴,偎進(jìn)王醴懷中,仔細(xì)想了想,覺得還可以考慮得去的:“明天真要捎上阿宥嗎?” “不曾答應(yīng)他就罷了,既然答應(yīng)了,還是得帶,不能言而無信?!蓖貂纺笠幌旅霞s的臉,又問胡院士他們安排在哪里暫住。 “在抱霜院呢,那里涼快,一群老人家的,受不得熱,抱霜院最適合他們。飯菜也叮囑廚房仔細(xì)做,既有降暑的茶湯,還有各色果品,晚上的宵夜是不容易積食的素什錦蛋餃和麻梨汁?!泵霞s太知道這群科學(xué)狂人得怎么安排了,因?yàn)槊侠蠣斪詮倪M(jìn)了科學(xué)院,就是一個妥妥的科學(xué)狂人。 “嗯,年年心最細(xì)。辰光已不早,來,我們進(jìn)屋去。這幾日,年年可有繪什么新畫稿?”此處的畫稿特指春宮。 孟約:一言不合就開車的師兄真是……太性感迷人啦! “有有有……” 一夜驟雨疏花,枝頭開得正好的紫薇花,被驟雨打落一地胭脂色花瓣。孟約揉著眼睛坐起來,乍一看王醴還在被窩里跟她膩著,有點(diǎn)怔,然后才想起今天王醴休沐:“師兄,該起來了。” “真不該同你說去相溪賞蘭,這會兒我只想和年年一起在被窩里待上一整天?!蓖貂愤@話真心的不能再真心,好不容易歇一天,竟要舟車勞頓出去賞什么花,遠(yuǎn)不如荒荒唐唐地在床榻上與小甜甜滾一天來得輕松愉悅。 “雖然我也這么想,但是……人不能言而無信呀?!?/br> 王醴:果然不能在小甜甜面前說類似的話,因?yàn)樗龝淘谑^上,記到天荒地老去。 吃過早飯,同朱載宥說今天去相溪,朱載宥連忙表示,他得去和武課師傅說一聲,然后就能出門。小孩子,能出門玩,比什么都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