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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么懂女兒家心思,想不風流都難?!?/br> 孟約:這地方沒法待了! 出了茶館,孟約去德麟班,如士子們猜測的那樣,德麟班確實打算拿作開箱戲。但海外戰(zhàn)場的傷兵皆已歸來,德麟班班主想著,即然是這樣一部芭,就該拿去慰勞慰勞歸來的官軍,所以打算排好了先在軍營里演。這一想法,得到了楊廷禮的肯定,也得到了宣慶帝的支持。 這些先歸來的傷兵,精神上或多或少有些頹喪,著實能振奮人心,傷兵們精神好了,身上的疾病才能更快好起來。 “阿孟姑娘,快來坐……” 孟約抬頭往臺上一看:“怎么常抱云在臺上?” 這戲沒有請常抱云演主角,用的是德麟班自己的角兒,桑班主看著臺上正手拿紅纓槍的常抱云道:“常抱云演的是鎮(zhèn)國元帥,要是常抱云唱霍校尉的戲份,你覺著還有誰能演鎮(zhèn)國元帥。在戲臺子上,常抱云的唱腔一亮出來,能壓得許多人無分毫光彩。一個小兵,壓著元帥演,饒是戲也不當這么排演。” “常抱云的唱腔,聽一萬次都驚艷如初見啊!”不僅如此,每一次聽,都覺得比記憶中的更精彩。常抱云還很年輕,進步是有的,但并沒有快到這地步,只是唱腔太漂亮,足以令人驚艷到每次都把記憶里模糊的贊美刷新的程度。 唱元帥時,唱腔里就仿佛有千軍萬馬,仿佛真是指揮過千軍萬馬的統(tǒng)帥一般。 孟約閉上眼靜靜聆聽常抱云的唱腔,待再睜開眼時,身邊站了個欲言又止,滿臉歉意的楚壑:“你這怎么回事,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嗎,你還能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 楚家兄弟的善意數據包雖然不頻繁,但一旦要給,就是多多的,所以孟約被這倆兄弟撕掉馬甲后,仍是十分安心。至少到目前為止,兄弟倆都沒有辜負他們的善意包,以及她對善意包的信任。 “我……阿孟姐,我說了,你別惱我?!?/br> “你干什么了,我要惱你?悄給我家四只狗喂你吃的飯菜了,還是砸壞我家玻璃了?” “都不是,我和同窗說起打鼓人時說漏嘴了,雖然我捂嘴捂得快,但是……應該很快,整個南京城都會知道打鼓人是個未出閣的姑娘?!背致杂悬c想要以死謝罪,因為孟約一直以來都不想泄露身份。所有人都覺得打鼓人應該是個男性,不是年輕就是年邁,誰也不會想到打鼓人是個未滿二十的女姑娘家。 楚壑這一說漏嘴,很可能導致有那么一小部分人,能直接猜到打鼓人就是孟約,余下的,離知道也就不會差太遠了。 孟約一想到這,就好想打楚壑:“你真是毀我啊你,你就不能晚一點嗎,等明年你再說漏嘴,到時候我人離開南京,也就不是多麻煩的事了。” 要死啦,的畫稿已經送去印廠,也就是說結局不能改變。 雖然不是悲劇結局,但其中幾個很讓人喜歡的角色,仍然是掛掉了的,回頭粉絲上門堵她,她可怎么辦吶! 一定程度上來說,孟約是喜歡和粉絲交談的,但一個愛吐槽她的黑粉楚愈已經夠她受的了,再來千千萬萬個,孟約略一想象一下那畫面,都想找塊豆腐撞死了事。 楚壑:“我也不想的,你看我立馬就來找你,說不定我們還能想個辦法應對一下,混淆一下視線?” 孟約:“呵呵!” 楚壑:“別這么笑,怪可怕的?!?/br> 孟約:相信我,你死定了! #楚壑:人生匆匆,誰能逃一死# 第二一九章 來自粉絲的熱愛 因為孟約以前山寨過她自己,已經混淆過一次視線,加上有楊廷禮肯作背書,她的馬甲一直挺牢靠,遇上宣慶帝后就更是如此了。沒想到,一個管不住嘴的熊孩子把她底給揭出來,孟約看著楚壑,再看跟在后邊走進來的楚愈:“我可以打他嗎?” 楚愈:“別,手疼,我替你打?!?/br> 緊接著,楚壑就被楚愈追得滿戲院亂躥,楚愈可是打鼓人的死粉,雖然愛吐槽,而且粉得略有點黑,但死粉認證無疑。為偶像,別說親弟弟,親兒子都舍得打好么。這熊孩子一時嘴快,會給他家偶像帶來多少麻煩,萬一偶像為這點小麻煩,日后連繪本都不再畫……這日子可怎么過! 楚壑也知道自己有錯,哇哇叫地任楚愈揍他,一邊挨揍一邊道歉,其實他也一樣很粉打鼓人呀,要不然也不會這么久以來都能好好地保持沉默??扇擞惺Э?,馬有失蹄,他到底沒能一直沉默下去,只能怪他自己管不住這張嘴。 “阿孟姐,我錯了,不求你原諒我,只求你別因為這事就以后再也不畫本子了,我還等著看啊?!背趾孟肟夼?,打鼓人要是因他口知不牢而封筆,他覺得他會后悔一輩子。 事到如今,孟約還能怎么樣,她也不會真打楚壑一頓,何況楚愈打楚壑是真下了手的,孟約看得也爽??梢幌肴蘸笠怀鲩T,滿南京城的人都會跟她催更,都會跟她吐槽,她就覺得這熊孩子合該打個半死不活:“恭喜你,楚小壑,你已經失去你的打鼓人了!” 楚壑:…… “誒,算了,早晚有這一天,只是我沒想到這么早,我以為會是十年八年后,那時候我年紀大了,臉皮厚了,可能就不在意別人怎么圍追堵截?!泵霞s深深嘆口氣,以往閉門在長平里,沒人會來擾她清靜,但打鼓人的身份一泄露,那些不滿打鼓人戲文中某些部分的人,可能會完全無視門禁上門拜訪。真是……想想都知道,門檻都要被踩平。 孟約覺得,這事起碼得幾個月慢慢發(fā)酵吧,至少不會一下子就鬧得滿城皆知吧。結果才沒過幾天,她早上起來,同王醴去巷口吃豆花,賣豆花的大嫂就頻頻盯著孟約看,這時天光還沒全亮起來,加上有濃霧,并不很能看清人。可孟約就是察覺到了,今天賣豆花的大嫂看她看得格外勤。 “大嫂,你又不是才見我們來這里吃豆花,怎么頻頻看,我今日妝扮與平時并沒什么不同,不成你以為王師兄帶的別的小妖精來這里吃豆花嗎?”孟約說完這話,被王醴略瞪了一眼,孟約埋頭吃豆花,才沒看見呢。 賣豆花的大嫂亦是票友,賣豆花是早晚的生意,素日里沒事,待返場票便宜時,大嫂也會去德麟班這樣的大班子看看戲的:“我有個侄子在楚園當差,在主家少爺身邊聽差遣,昨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