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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yīng)該去火星?!鄙蜣葥P抱著祁逸柔軟的身子,認(rèn)真的道。“叔叔,你怎么能這么說呢!祁逸這么冰雪聰明,天真善良,我將來還要做少先隊員,為世界的現(xiàn)代化建設(shè)出一份力,據(jù)說小逸祖上三代都是革命烈士,往上數(shù)幾十代都是良民,每一代都在為世界的繁榮做著貢獻(xiàn),我祁逸當(dāng)然要繼承祖先遺志,怎么能跑到火星上去呢!”祁逸小朋友抱著沈奕揚的胳膊,委屈地道。去火星還是有好處的,那里沒有生物給你禍害??!幾十代的良民?祁軒就算了,東方晧那家伙就肯定不是什么良民了,一徹頭徹尾的jian商,以剝削自己這樣的無產(chǎn)階級為樂,一點風(fēng)度都沒有,這要往上數(shù),肯定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小逸逸??!你確定你們家世代良民嗎?”祁逸小朋友認(rèn)真的想了想,“確定啊!”沈奕揚點了點頭,“好吧!”“沈叔叔,如果白眼狼又來了,小綿羊該怎么辦?”祁逸晃蕩著小腳道。“跑唄,三十六計,走為上,還能怎么樣啊!”沈奕揚地目光望向窗外,有點淡淡的落寞。“叔叔,其實你可以試試美人計,能勾引就勾引,有本錢不利用,以后沒了,后悔都來不及?。 逼钜菪∨笥颜Z重心長地道。沈奕揚點點頭,祁逸小朋友總是這么冰雪聰明!?。?/br>第37章無良的南宮岳祁夜半坐在病床上,眉間籠著一絲清愁。祁逸在床邊絮絮叨叨地講故事,“海邊第一道陽光升起的時候,美人魚化成了海上的泡沫?!狈路鹗遣欢适轮v的是什么,祁逸張著璀璨如星辰的眼睛,用甜甜的聲音復(fù)述著一個飛蛾撲火的愛情,然后挽起嘴角,獻(xiàn)寶似地問“舅舅,小逸講的好不好!”祁夜愛憐地摸了摸祁逸的頭,“小逸講的很好。”祁夜撫了撫額頭,不知祁軒去哪兒了,東方晧恐怕不會輕易善罷甘休吧!南宮岳那天說的求婚,現(xiàn)在看來向一個笑話,不過是哄自己的手段罷了,見軟的不行,恐怕他馬上就要撕破臉了吧!所有飛機場、火車站、碼頭都接到了不準(zhǔn)賣票給自己的命令,賬戶也莫名其妙被凍結(jié),南宮岳為什么不肯罷手,真是的!他都有舒晴了,為什么還逮著自己不放。祁夜不由自主地去摸肚子,像是握緊手中的最后一根稻草,蓋緊被子,孩子,爸爸只有你了。沈奕揚玩轉(zhuǎn)著手中的小刀,真是一群糾結(jié)的人兒。冷睿言,我看到了東方晧的回心轉(zhuǎn)意,那么你是否也會偶爾想起我。沈奕揚慘笑了一下,當(dāng)替身居然還當(dāng)出癮來了,沈奕揚你怎么這么犯賤,白瞎了你一副好相貌。沈奕揚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這張臉,現(xiàn)在是越來越?jīng)]有吸引力了,算了,實在不行就找個富婆當(dāng)小白臉,給人包養(yǎng)吧!爸媽把自己生成這樣不容易,一定要利用好才行啊!“小逸??!你說叔叔這張臉出去賣,能不能財源廣進(jìn)???”沈奕揚問道。祁夜一抽,沈奕揚,你自己要墮落,別帶著自己侄子??!他純潔的小逸啊!就是這么被污染的!“沈叔叔,放心,你往那一站,那些個天王巨星都黯然失色,您天生就是當(dāng)頭牌的料?。 逼钜菪∨笥押貌涣邌莸乜洫劦?。合著自己就長著一張當(dāng)寵的臉啊!“小逸啊!你別這么說,沈叔叔,怪不好意思的,我覺得勉強混個溫飽就行了,頭牌就不指望了?!?/br>祁夜抿著唇角,沈奕揚你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意思嗎?有一點嗎?“沈叔叔,您別太謙虛啊!您要溫飽,那小逸將來要做這一行,就一定要挨餓受凍了!”祁逸小朋友哀怨地道。祁夜捂臉,他純潔的小逸??!南宮岳推開門,徑直走了進(jìn)來,“你過的不錯嘛!”祁夜看著南宮岳不善的表情,心中一緊,本就白皙的臉,此刻更顯出淬玉似的光澤,刺激著南宮岳的占有欲,祁夜嘴唇動了動“小逸,沈先生,你們先去外面等一下?!逼钜萋犜挼胤麓玻吡顺鋈?。“考慮好了嗎?”南宮岳走到祁夜床邊,眼里是不容拒絕的強勢。對于祁軒買票要離開這件事,南宮岳雖然嘴上沒說,但心里還是有些不悅的,要換在以前,保不準(zhǔn)打斷祁夜的腿,拿條鏈子把人鎖了,也是有可能的。“考慮什么?”祁夜下意識的問。南宮岳的臉一下就黑了,有幾分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味道,不過盯了祁夜半晌,南宮岳壓抑住怒氣道,“跟我結(jié)婚的事?!?/br>結(jié)婚!祁夜擰了擰眉,他還以為,南宮岳只是玩笑話,沒想到……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自己已經(jīng)答應(yīng)和弟弟一起離開了,既然這樣,就不能再舉棋不定了。祁夜坐了一會,搖了搖頭。南宮岳的臉色,一下子又變了,平靜中帶著幾分陰狠,就像是面對仇敵的表情。“南宮總裁還有事嗎?”見南宮岳神色轉(zhuǎn)變嗎,祁夜抓著被子,抑制住心底的恐懼問。“前幾天查賬,發(fā)現(xiàn)有一筆賬出現(xiàn)了虧空,順便過來問問!”南宮岳把祁夜從被子里挖出來,從背后攬住祁夜,強迫他靠在自己身上。“你懷疑我,所以凍結(jié)了我的賬戶?!逼钜拐Z氣發(fā)顫地問道,雙眼不敢置信地望著他,他這算什么,他無怨無悔地呆在他身邊七年,看著他左擁右抱,享盡艷福,而自己稍微和誰親近一點,他都會大發(fā)雷霆,把自己折磨的生不如死,他為他拋棄自尊,忍耐妒忌,到頭來就換他的懷疑猜忌。“誰知道呢!你這么急著死,急著走,誰知道你是不是畏罪自殺,又或者是畏罪潛逃?!蹦蠈m岳在祁夜額頭輕吻了一下,又溫柔地把薄被拉上了一點。祁夜想笑,真是的,一邊殘忍的封死自己的退路,一邊又假裝溫柔的對待自己,任是祁夜脾氣再好,也不禁被激怒。“南宮岳你要給我定罪,先拿出證據(jù)?!逼钜罐D(zhuǎn)過頭,正視南宮岳的眼睛,那清秀精致的臉上滿是憤怒。他原以為南宮岳凍結(jié)自己賬戶,不過是為了留住自己,可是他居然懷疑自己的用心,難道自己還不夠忍讓嗎?為什么要給自己扣上這種莫須有的罪名。“你知道我要給一個人定罪,是不需要證據(jù),更何況前幾天有一筆資金流向海外,”望著祁夜驟然緊縮的瞳孔,南宮岳心中涌起一股得瑟“不過放心我已經(jīng)追回來了!”南宮岳眉開眼笑地將氣極的祁夜摟在懷里。“南宮岳,七年時間,我難道連五十萬的存款都積不出來的嗎?你憑什么這么做,我又沒有賣給你!”祁夜氣怒地道。祁夜生性膽小,在南宮岳身邊呆的久了,在南宮岳的威壓之下,一向唯唯諾諾,可這回確是逼急了,張口就朝南宮岳吼。五十萬,對南宮岳來說,根本連零頭算不上,可是對祁夜卻是全部身家,南宮岳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