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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多個水針,又能瞬間恢復成水球,即使閑聊中她也分出一絲心神修煉。 聽到封池此話,她問道,“太上皇既然知道鄧家有異樣,那可以把他的小本本甩出來按照把鄧家給掀了,他找上咱們,肯定還是有貓膩?!?/br> “快點兒出招吧,我真的迫不及待了?!?/br> “別急,有你施展的時候,不過到時候他們肯定說你是妖?!狈獬赝S躍欲試的神色,忍不住輕笑。 “屁,我是水神下凡好嘛!以后有本神在大周再無旱澇災禍了!” “不錯!”封池對著她豎了豎大拇指,這個借口好。 楊淼聞言得意的挑了挑眉,又道,“話說,那個太后也是個人物,可看上去很低調(diào)啊?!?/br> 昨天晚宴上的梅嫻就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太太,說話溫聲細氣,一點兒都看不出竟是她把梅孜這個穿越女給拍死了。 “梅家也很低調(diào),家中沒幾個人當官,梅家經(jīng)商,印刷造紙這一塊是他們握著的?!狈獬氐?。 “紙張如此貴重,梅家挺有錢吧?”楊淼問。 “肯定不窮?!本唧w的封池也不知。 楊淼嘖了一聲,想起今早上自己的提議,“要不你就寫個神神鬼鬼的話本吧?” “沒空?!狈獬鼐芙^。 封小滿今后要種地,那么豫親王府的事務肯定落到他身上,他哪有空寫什么話本。 “以后你也跟著爹多去田莊里轉(zhuǎn)一轉(zhuǎn),其實我覺得以太上皇皇上的摳門,他們見識到咱們的掙錢能力之后怕是舍不得拿咱們當炮灰了?!?/br> 五十畝地的小米,釀的黃酒能掙二十萬兩,今日簡鵠給的幾個田莊加一起有一萬畝,若是按照五十畝二十萬兩銀子算的話,那一萬畝就是四千萬兩,這比大周一年的稅收還要高。 這還是只算小米的,再算上小麥的收益,這么多銀子,以簡鵠簡厚的摳門,八成舍不得拿他們當炮灰了。 楊淼聽完封池算的這筆賬,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你想得真美,這是酒,又不是什么必需品,別人傻嘛花那么多銀子買酒?!?/br> “對一些人來說,酒就是必需品,小麥釀白酒,小米釀男女老少皆宜的黃酒,可以降低一些價格,但最少也有千萬兩的收益吧?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些酒功效好,等著吧,那些喝了藥酒的人肯定還會回購的?!?/br> 品質(zhì)好,這是簡鵠敢賣高價的原因。 品質(zhì)好到能調(diào)理身子,那就成必需品了,不得不買。 這就是底氣。 楊淼聽完這一番話,腦袋晃了幾下算是點頭,“有道理?!?/br> 看來她還是得繼續(xù)勤奮修煉,努力提升潭水的品質(zhì)。 翌日,吃過早飯之后楊淼封池兩人進了宮,昨日簡鵠說想讓楊淼雕刻一個縮小版的皇宮用來收藏,所以今日兩人進宮來了。 簡鵠是太上皇,極少上朝,他乘坐著步輦領著楊淼封池兩人走遍了皇宮的每一個角落,這一逛就是一整日,晚間,簡鵠留這兩人在宮里用晚飯,還把簡厚叫來了。 飯桌上,簡鵠笑瞇瞇的打開一壇黃酒,親手溫了一壺,“來來來,都嘗一嘗?!?/br> 他的話音落,小太監(jiān)拎著精致的小壺給在座的四人倒上。 酒香飄滿整個暖閣,楊淼封池兩人端起小碗敬簡鵠簡厚,簡鵠是太上皇,先敬他,敬過之后兩人扭頭看向簡厚。 簡厚坐在椅子上,笑著對飯桌一旁站著的小太監(jiān)揮了揮手,“你們都下去?!?/br> 太監(jiān)們應是,躬身退出屋子。 聽到房門關上的聲音,簡厚這才端起了酒碗,正要開口,坐在對面的簡鵠卻是眉頭一皺,問道,“怎么了?” “沒事。”簡厚笑著搖頭。 “到底怎么了?”簡鵠加重了語氣。 簡厚聞言,臉上顯出無奈之色,他看了眼封池楊淼。 “無妨,你盡管說。”簡鵠道。 楊淼封池一看這情形,頓覺自己多余,特別是楊淼,她擱在桌子底下的左手中出現(xiàn)一個小水球。 簡厚看不見楊淼的小動作,他嘆了口氣,“還是老毛病,沒什么大事?!?/br> 老毛病。 聽到這三個字,簡鵠從椅子上起身,他幾步來到簡厚身邊,伸出手臂去拉簡厚,“站不起來了?” “沒知覺了?!?/br> 簡鵠的動作立馬頓住了,片刻之后,他伸出手去按簡厚的大腿。 簡厚苦笑,“父皇,沒知覺了?!?/br> “不是已經(jīng)好了嗎?” “年初二閱兵,我在城樓上待的久了,那天風大,邪風入體,又這樣了。之前沒告訴您是怕您擔心,不過我看小池是很好的孩子,所以……” 簡厚說到這里不言語了。 簡鵠慢慢直起了身子,他看向封池,雙目通紅,里面帶著淚花。 封池嚇了一跳,如受驚的兔子一般趕緊站了起來,臉上帶著無措,“大爺爺,您……” 楊淼也一臉懵逼的站起身來,這是唱的哪一出? 簡鵠抬起袖子抹了把眼睛,他抬起手拍了下簡厚的肩膀,口里道,“小池的確是個好孩子?!?/br> “那父皇您?” “告訴他吧?!焙嗼]說著眼睛里的淚花涌得更迅速,他從懷中掏出帕子使勁擦了幾下,然后才哽咽著開口,“小池,小淼,你們大伯……他身子不好,不好到下肢麻布,完全沒知覺,有時候還會眩暈嘔吐,他……” 簡鵠說道此處臉上的淚已經(jīng)流成河,他拿起帕子又使勁擦了擦,然后語調(diào)顫抖的道,“他……準備退位?!?/br> 準備退位,這四個字甩出來,無疑是一道晴天霹靂,直接把楊淼封池劈傻了。 簡厚打算退位?! “這這這……御醫(yī)不能治療嗎?!”封池趕緊問。 “這種病只能吃藥調(diào)養(yǎng),不能根治,一個站不起來的皇帝,而且病的厲害了連政務都處理不了,這樣的皇帝只會給大周帶來災禍。”簡厚語調(diào)平靜的開了口。 簡鵠哭的泣不成聲,他卻像是在談論旁人的病情一般,臉上只帶了些微苦笑,語調(diào)中一點波瀾都沒有。 “可以請?zhí)煜旅t(yī)一同診治?!睏铐甸_口,“神醫(yī)說不定在民間。” 簡厚聞言擺了擺手,“這事不宜宣揚。” “關系到您的龍體和大周的安穩(wěn),大伯!”封池語氣中帶了急切。 “不,你不了解局勢?!焙喓駬u頭,“以鄧家為首的世家虎視眈眈,以梅家為首的一幫子新勢力也不懷好意,太子他……他身子也不好,難以繼承大統(tǒng),老二性子軟弱,老三有耳疾,老四出身太低,老五身上一團糟污事,老六老七老八都是惠貴妃生的,我不管立誰,都正好如了鄧家的意?!?/br> 封池楊淼“……” 兩臉懵逼。 簡厚把所有皇子扒拉了一遍,個個都是看不上,這是干啥? “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