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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嫌疑最大, 孫兒建議仔細調(diào)查她摸清她的底細,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簡鵠昨晚歇的早, 飽飽的睡了一覺,此時精神挺好, 他一邊慢悠悠的吃著早飯一邊聽簡盛說著, 等簡盛說出其心必異四個字時,他剛好喝完最后一口粥。 拿布巾擦了擦嘴角,又接過宮女遞過來的茶水漱口, 完了之后他才開口,“不說這個,你只說你是從哪兒聽的消息?前朝的那批寶藏埋在這兒?” “是孫兒外祖家得來的消息, 鄧家這么些年一直都在尋找這批寶藏, 為的就是找到之后獻給皇爺爺和父皇, 好解國庫之急。” 鄧家, 惠貴妃的娘家,簡盛的外祖家,四大世家之首,當年簡鵠攻打京城,是鄧家開了城門,讓簡鵠順利攻入京城稱帝,這幾十年來簡鵠對鄧家一直客客氣氣,鄧家也謹記為臣的本分,雖也有齷蹉事,但沒鬧到人盡皆知,簡鵠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權(quán)當是沒看到。 總的來說,簡家和鄧家關(guān)系很不錯。 簡鵠聽了這話,微微點頭,“可靠嗎?” “可靠?!?/br> “既然連寶藏都打探出來了,就沒打探出封小滿的身份?”簡鵠又問。 “這……”簡盛噎了一下,隨后面上顯出慚愧之色,“以外祖家的能力,確實沒查出封家的身份,之前對堂叔多有不敬,是孫兒錯了,孫兒今日就去找堂叔認錯。” “認錯倒是不必,不知者不罪,而且我沒表態(tài),有以前的事在,你也不好說什么,就事論事吧,你當真認為楊淼是妖?”簡鵠問。 “十有**?!?/br> 簡鵠搖了搖頭,“規(guī)定誰主張誰舉證,你既然懷疑她,那你就去搜尋證據(jù),只有十之**這四個字,不論是我還是都定不了她的罪?!?/br> “皇爺爺!事關(guān)前朝寶藏,您就不想找到嗎?!”簡盛聽見這話,頓時語氣急了起來。 大周建立幾十年,國庫就沒充裕過,今年只是臺樂府就又是雪災(zāi)又是地動的,這下子國庫更緊張了,咋就不急呢! “我想找到,不過急也不在這一時,楊淼她是我的侄孫媳,沒有確鑿證據(jù),我怎能對自家的晚輩下手?” “正因為她是您的侄孫媳,所以更要逼問!她今后可是豫親王府的世子妃,萬一她懷有異心,那禍害的將是整個皇室!”簡盛開始甩大帽子,簡鵠不怕是吧?那他就往大的方向扯。 “那你去查找證據(jù),我只認證據(jù),沒有證據(jù)的話,我不能對自家的晚輩出手?!焙嗼]說著站起身來,背著手往帳篷外走去,“對簡家無效,想要審判簡家人,你必須找出鐵證。” “你堂叔剛回簡家,為避免傷和氣,一些猜測之語不要亂講。” 皇家是凌駕于之上的,簡家的人若是犯了事,只是一個參考,具體如何懲治得看皇帝的意思。 簡盛聽到簡鵠這話,心中頓時一涼,簡鵠這話豈不是說除非他當場見證楊淼變成妖了,不然就閉嘴嗎…… 可他媽的怎么才能逼得楊淼當場變妖?。?/br> 心中一急,他忙站起身來,“皇爺爺,國庫空虛,雪災(zāi)剛過又來了地動,非常時期當用非常手段啊!” “沒那么急,實在不夠的話,再問你外祖家借點兒?!焙嗼]說著出了帳篷。 邱巖已經(jīng)在賬外候著,他上了步輦,“去封家。” 邱巖應(yīng)是,領(lǐng)著人往封家而去。 簡盛“……” 再問鄧家借? 之前借鄧家的銀錢還沒還完呢! 跺了跺腳,他追了上去。 封家。 到了封家之后,封家人剛吃過早飯,簡鵠笑瞇瞇的開口,“走走走,去田地里看一看,想當年咱簡家也是大地主,我許多年未下地了?!?/br> 下地? 封小滿一愣,簡鵠竟然不上山瞧一瞧嗎? 正愣著,一旁的封香突然開了口,“大爺爺,我來領(lǐng)著您下地吧?不知您要去看哪塊地?” 封小滿不幫著討要身份,那她就親自上了! “去小池的田地看看?!焙嗼]道。 “他田地里種的是草藥?!狈庀忝Φ馈?/br> “瞧的就是草藥。” “這邊走這邊走?!狈庀懔ⅠR道。 “小池,你和你媳婦也過來?!焙嗼]開了口,“小滿,你也來?!?/br> 簡鵠下了命令,封家人不敢不聽,于是楊淼封池封小滿趕著驢車跟在他的步輦后邊去了那五畝藥田。 藥田里的白頭草長勢不錯,楊淼時不時的晃蕩過來除草,順帶澆點兒空間里的泉水。 那碗口大的小水潭不管取用多少都會瞬間盈滿,取之不盡,而且味道也好,她覺得這八成是傳說中的靈泉,所以就拿來澆灌白頭草做實驗。 若這一批白頭草藥效比一般的要好,那她空間里的水八成就是靈泉水了。 簡鵠從龍輦上下來,在田地里晃蕩了一圈,然后笑瞇瞇的夸贊楊淼封池兩人厲害,封池會讀書會種地會武功,楊淼能發(fā)明能種地會木雕,夫妻倆人真的很棒棒了。 這熱情洋溢真情實感的夸贊成功的把楊淼封池兩人的雞皮疙瘩催生出來了,嘔嘔嘔。 “大伯,要不您上山瞧一瞧?”封小滿站在一旁忍不住開了口。 簡鵠不提山洞,這事兒一直懸著,他心里難安。 “成。”簡鵠點頭。 于是一行人上了山,山洞口簡盛的人在守著,大石塊已經(jīng)被完全移開了,整個山洞全露了出來,雖然這些日子隨著刮風(fēng)往里落了些灰塵,但這些灰塵可以忽略不計,依舊能看出山洞剛打開時的奇異模樣。 簡盛剛才一直蔫著,這會兒精神了,“皇爺爺,這么大的山洞,只憑人力打掃那得費許多功夫,而且此地距離水源甚遠,您覺得人力能辦出這樣的事嗎?” 簡鵠點頭,贊同簡盛所說,不道,“鐵證,找出鐵證來證明你的話。” 他說著又坐上了步輦,“行了,下山吧。” 鐵證,這倆字可算是讓封家人安心了,簡鵠態(tài)度很明顯,沒證據(jù)那就一切免談,而且他現(xiàn)在似乎要讓封家去京城踩大陷阱,小小山洞小小寶藏不理也罷。 不過,比前朝寶藏都大的事…… 封池只覺得牙疼,不,準確來說是全身都疼,連前朝寶藏都不在乎了,這八成是要命了。 下了山剛好是中午,簡鵠笑瞇瞇的讓封家人去他的帳篷一塊用午飯,他今日要設(shè)宴招待封家人。 帳篷夠大,能容納的桌子也大,一群人全擠在一張桌子上,簡鵠態(tài)度和藹,溫言細語的詢問封家平日里的生活。 最能鬧騰的封香奔著放長線釣大魚多拉關(guān)系最后掙個好身份的心思討好他,刺頭都不鬧了,于是這頓飯吃的和樂融融。 飯畢,簡鵠又給封家人賞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