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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買頭豬根本不夠?!?/br> 周寶山是周月蘭唯一的親弟弟,日子過的苦哈哈,她這個當jiejie的自然要幫扶一把。 之前說好要把涼粉方子教給周寶山的,結果還沒等教呢周寶山卻先拒絕了。 周老漢知曉周月蘭發(fā)達了,過來想占便宜,結果一看邱巖在,所有話都憋回去了。 憋回去之后他就纏上了周寶山,想通過周寶山討要涼粉方子。 周寶山被纏的厭煩了,而且家里也沒楊淼這樣敢直接懟并且下黑手的人,于是干脆所有話都回絕,他寧愿自己日子過的苦哈哈也不愿讓周老漢后娘占便宜。 周寶山不學涼粉方子,給銀子也不要,周月蘭只能在其他方面貼補,時不時的過去走動走動,拿點布料拿些點心?,F(xiàn)在過年了,更要給的多一些。 “嘖,干干脆脆的直接懟多好?!睏铐迪肫鹬軐毶?,不由皺眉。 “沒你的本事和底氣,沒法懟。說到底還是窮,等都富了,也不會為了一個方子一點銀錢鬧成這樣?!狈獬貒@氣。 他想起張紅梅為了討要涼粉方子做的種種努力了。 楊大銀楊大銅兩家因為要討好楊大金和邱巖的震懾,所以歇了心思。 但是張紅梅沒歇,一直想把這方子弄回張家村去,為此還又挨了封成的打。 “也不全是窮,人家富人也爭家產,還是人的問題?!睏铐蹈艨誧ao縱著水做的小剪子正在剝板栗,而且還是五把小剪子同時開工。 她原本以為靠著勤奮能在過年前把異能升到五級去,結果四級和五級之間的差距竟這么大,她現(xiàn)在四級巔峰都沒達到。 封池聞言,點了點頭,“你說的也對。” “咱家要準備什么。”楊淼一邊問一邊往口中塞剝好的板栗。 “家里養(yǎng)的有雞和豬,再買點魚和點心干果就成了?!卑镜竭^年是得好好慶祝,但家里平常條件不錯,過年即使隆重也隆重不到哪兒去。 楊淼聞言砸吧了下嘴巴,“想吃辣椒,想啃豬蹄鴨脖雞爪?!?/br> 之前只要是食物她都吃,自打和封池成親,她的伙食一下子提升并穩(wěn)定在了小康水平,伙食穩(wěn)定了,她忍不住又想別的了。 辣椒這個東西封池知道,但現(xiàn)在沒法正大光明的拿出來種。 他開口道,“下次去鎮(zhèn)上我買點豬蹄。” 至于鴨脖雞爪,這個不好買,這里可沒人專門賣這些。 “我也想吃小魚了。”楊淼又道。 “那現(xiàn)在去河邊轉轉?”封池立馬接口。 “成?!睏铐凳掌痣s耍,拍拍手下床。 于是兩個人拎著桶去了小河邊,小河結了冰,先把冰鑿開,然后兩人拿著一大塊粗麻布當漁網(wǎng)捉魚。 邱巖就在村子里住著,他們面上得用普通人的方法捉魚。 在河邊蹲了一個時辰,封池拎著兩桶小魚,兩個人往家里走。 回到家,把魚分給封成封達兩家一些,兩人正要蹲水井邊把小魚收拾了,周月蘭來了。 周月蘭是來送新衣服的,楊淼兩套封池兩套。 封池捧著新衣服笑嘻嘻的道謝,找來一個盆把小魚倒進去一些。 因為邱巖在,他們原本不打算給楊家送的,免得麻煩?,F(xiàn)在周月蘭來了,就讓她端回去一些吧。 封池在外面倒魚的時候,楊淼坐在炕上試衣服,周月蘭不止做了外衣,里面穿的內衣也給做了。 “你果然又長高了。”周月蘭盯著楊淼很是高興,現(xiàn)在的楊淼身上有rou了,白了,高了,看來封池的銀子沒白花,吃那么多全長楊淼身上了。 不過…… 她視線移到楊淼的肚子上,愁了起來,“這都半年了,你這肚子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 楊淼正在拿著銅鏡照自己身上的衣服,聽到這話動作立馬一頓,“啥半年了?” “你和小池那次是夏天啊,算算這不就是半年嗎?” 楊淼,“……娘!我說了那次我倆是清白的?!?/br> 周月蘭聞言撇了下嘴巴,“我是親娘你還瞞著我做什么,除了那一次之前也有過吧?” 楊淼“……” 她放下手中的銅鏡,板著臉道,“沒有,說了那是第一次。” “行行行,就當?shù)谝淮?。”看她不高興了,周月蘭也沒揪住不放,不過話題還是在這上面打轉,“就從你們成親說起,這都三個月了,咋還沒動靜?!?/br> “才三個月能有啥動靜?”楊淼板著臉反問。 “當年我和你爹成親第一年就生了你?!敝茉绿m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她額頭,“你本來就不受你婆婆待見,若是肚子還不爭氣,我擔心她為難你。” 楊淼啥都沒干封香就敢硬塞個牛甜甜過來,若是楊淼真出了問題,封香豈不是要蹦上天去了。 “娘,只要封池沒意見就成了,其他人的想法不用管。”楊淼不耐煩道。 成親前和封池探討過這個問題,本以為至少得停個幾年才會提,沒想到才三個月周月蘭就開口了。 “傻不傻,小池和他娘可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雖分家了可說到底還是一家人,她管得到你身上。”周月蘭忍不住又戳她。 楊淼這想法太不對了,成親可不止是小兩口過日子,就算是楊淼不在意封家人,可還有封池呢。 封池可是姓封。 “等明年這時候再說這事吧!”楊淼聽不下去了,她跳下炕拽著周月蘭往門口走,“娘,家里事多,我就不留你了,你快回去吧!” “誒,你這孩子,我可都是為了你好?!敝茉绿m又是嘆氣又是無奈。 外邊,封池已經把小魚給她準備好了。 楊淼接過盆塞到她懷里,“邱大人愛吃這個,你快回去吧!” 周月蘭端著木盆,瞪了她一眼,“有你哭的時候!” 楊淼聞言立馬伸出手捅了下封池,“娘擔心你有一天會因為你家的瑣事而厭倦拋棄了我?!?/br> 歸根結底,周月蘭不就是怕封池變心唄。 怕封池將來冷落她。 那就讓封池表個態(tài)。 封池沒聽到屋子里的談話,不過前因并不重要,聽到楊淼這話立馬拍胸脯保證將來一定會如何如何一定不會如何如何,直把周月蘭哄得又笑起來了才停下。 楊淼在一旁聽著,忍不住搓了搓手臂,她身上起雞皮疙瘩了…… 等周月蘭走后,她忍不住道,“你嘴皮子的功夫到底怎么練的?” 她想起之前封池老招惹她的事了,那會兒封池廢話多得跟個蒼蠅似的,和眼前這個判若兩人。 “天生的,不用練?!狈獬匦ξ?。 人若是一生下來頭頂就懸著一把劍,要么被憋的了無生趣,要么放飛。 他爹封小滿就是被壓得了無生趣,總是板著一張臉,看啥都不順。 他則是放飛,能神經能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