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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玉石這些天和楊老漢孫菊花楊秋草在忙活自家的那五十畝田地,每天也累的跟脫層皮似的,以前麥?zhǔn)盏臅r候他都是在書院,頭一次參與這么重的活計,整個人被折騰的消瘦了許多。 聽了楊大金的話語,他也沒說啥,點頭應(yīng)好。 于是十天來一家子頭一次在太陽落山之前全部回了家。 一家人早早的吃了飯,然后上床休息,一夜無話,翌日,一家子早早的起床做涼粉土豆粉,做好之后天還沒亮,楊大金趕著牛車往鎮(zhèn)上運送。 楊淼趁著這個時間上山撿柴,等楊大金回來就要去大溝村,這會兒不撿柴明天就沒柴火燒了。 她拿著麻繩麻袋正要出門,遠(yuǎn)遠(yuǎn)的傳來了一個婦人的叫聲,“月蘭,月蘭!” 這個聲音聽著略有些耳熟,但一時間想不起是誰,她快步出了院子,天剛蒙蒙亮,遠(yuǎn)處的人影看不真切。 這個人影一邊往她家里跑,一邊繼續(xù)大聲喊著周月蘭的名字,而且終于說出所為何事了,“不好了,你家的麥子被燒了!” 麥子被燒。 這四個字入耳,楊淼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這時候她也終于看清楚來者是何人了,是楊老漢家的鄰居,根生媳婦。 根生媳婦這時候也看到楊淼了,她一邊拍著大腿一邊急急的道,“小淼小淼,你快去看看吧,你家的麥子被燒成灰了??!” 楊淼跑上前去,也急急的問,“啥情況?!” “今天輪到我們家去給你們家干活,原本你們家的麥子已經(jīng)全割下來堆到打麥場了,今天是準(zhǔn)備脫粒的,誰知我和你根生叔到了打麥場一看,哪有麥垛啊,打麥場上只有一大堆灰燼!” “你根生叔已經(jīng)去找村長了,我就來找你了,你爹去鎮(zhèn)上了吧?” 楊淼聽了這一番解釋,抿了抿唇,“我娘在家,你找她去,我去找我六叔?!?/br> 她說著就要跑。 她家的麥子被燒了,十有**就是楊玉石干的。 反常必定有妖氣,原來楊玉石是這樣的打算! 好狠的心吶,好狠的心吶! 幾十畝的麥子,竟然一把火給燒了,畜生,畜生! “誒,你等等。”根生媳婦忙叫住她,“你還是跟我一塊去打麥場看看吧,以村長的聰明,肯定把你六叔和你三叔四叔全叫過去了,你不用專門跑一趟了?!?/br> 整個村子和楊淼家有仇的就是這幾個人了,這幾個人的嫌疑最大。 楊淼聽了這話,點頭道,“那我先走了!” 她說著朝著自家的麥田跑去。 她家的五十畝地也不是全挨著的,她家的打麥場在其中一塊地的地頭,那一塊地有三十畝,種的全是麥子。 之前村子里的人輪流把麥子割了下來,割完之后全堆到打麥場了。 楊大金原本的想法是幫著周寶山干兩天活,把周寶山家的麥子脫了粒就回來忙自家的。 按照之前公布涼粉方子時商定的,村子里的人要幫著他家把麥子收完,有村民們先慢慢收著,也不差這兩天的功夫。 誰知現(xiàn)在出事了,三十畝的麥子,全沒了! 第47章 不是我! 牛頭村的民風(fēng)一直挺淳樸的, 村子里沒有無賴, 也沒有出現(xiàn)過偷盜的情況, 麥?zhǔn)諘r節(jié), 別的村子里的人幾乎家家都是睡在自家的麥田里,以防麥子被偷, 但牛頭村很少有人這樣做。 大周的人口不多, 每個村之間都隔著一定的距離,中間是大片的荒地, 所以牛頭村的人也不擔(dān)心別的村跑很遠(yuǎn)來偷麥子。 大家都挺放心。 包括楊大金,這十天來他只去自家麥地了三次, 今天甚至想著去先去幫周寶山干活。 昨晚還好好的, 結(jié)果一夜之間出了這樣的事。 若是在別的村, 見到有火說不定會幫著上前撲滅, 可他們村的人都放心的在家里睡覺,大火燒起來也沒人知道,于是一夜過后只余下的灰燼。 三十畝麥子,每一畝大概能收二百來斤的麥子, 三十畝就是六千斤麥子。 六千斤麥子! 再加上那些能當(dāng)柴火能填充被子的麥秸, 楊淼家這損失大了。 除去這三十畝麥子之外,剩下的二十畝地種了十五畝的土豆,也就是說現(xiàn)在家里只余下了五畝麥子。 按照之前衙役記錄的收成,這五畝麥子只夠交稅。 交稅之后, 別說吃的了, 連種子都沒了! 越想越窩火, 楊淼眼睛里似乎帶著火焰,蹬蹬瞪跑著去了自家的田地。 那里已經(jīng)圍著許多人了,封小滿封成封池都在,楊玉石孫菊花楊老漢包括楊大銀楊大銅幾家人也在,正如根生媳婦說的,封小滿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去叫楊玉石楊大銀這幾家人了。 楊玉石正神色激動的反駁,“不是我,我昨天拉麥子拉到后半夜,一沾著床就睡了,哪有空跑這么遠(yuǎn)來燒麥子!” 昨天楊大金交代他讓他把脫了粒的麥子拉回家,他就去問楊大銀借了板車,叫上楊秋草楊老漢孫菊花,四個人一車一車的往家里運送,一直忙活到后半夜才全部弄完。 弄完之后他們啥都沒干,倒床上就睡了。 他的體力根本就不足以支撐他再來燒麥子了! “你們不信的話,可以去我家看,我家的麥子就在庫房里堆著,全是昨晚我們一家四口拉回家的,我們哪里有空來燒麥子?!” “再說了,我早就悔過了,我好不容易求得二哥和趙院長的原諒,這是我最后的機(jī)會了,我怎么可能會再犯錯?!” “而且很明顯最近我和二哥家的過節(jié)最大,二哥家一出事所有人都能想到我身上,在這種情形下我根本不可能下手的啊?我沒那么傻啊!” 楊玉石大聲的為自己辯解,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一張臉紅的像是猴屁股,喉嚨嘶啞,“不就是幾千斤麥子,我楊玉石怎么可能會為了幾千斤麥子把我的前途搭上!” “村長,我楊玉石還沒笨到分不清自己前途和幾千斤麥子到底誰重要的地步,你一定要好好查,你一定要還我一個公道!” 這話非常有道理了,邏輯通順,條理清晰,再加上他這會兒恨不能把自己的心掏出來以證清白的姿態(tài),看的楊淼都忍不住信了。 雖然說楊玉石這人又蠢又毒,但也不至于蠢到這個地步吧? 封小滿眉頭緊鎖,他也有些相信楊玉石的這套辯解,六千斤麥子=自身前途? 楊玉石不至于蠢到這個地步。 心里這么想著,他視線不由自主看向了楊大銀楊大銅。 這兩個人被他審視的視線一注視,立馬也臉紅脖子粗的開始辯解了,把自家昨晚的事講給封小滿和在場的人聽。 楊大銀一家昨天一直在割麥子,太陽落山時回家,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