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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大家才改送這一類比較安全的東西。“那么要讓他們再等一會嗎?”“就讓他們永遠等下去好了,給我取消這個晚會,應(yīng)付那些只想要名要利的老頭一點都不好玩”“我明白了?!?/br>謝立克知道此時再說什么也沒有用,再多嘴只會讓他不高興而已。準備離開房間的謝立克忽然想到了某件事。“對了,智也先生今天很難得露面了?!?/br>“他怎么可能會來?他最近很懂得如何躲開我,連去年我的生日舞會都沒有來參加?!?/br>“聽說是他父親因為得了急性盲腸炎不能前來,所以就請他代為出席。你們好久沒見了啊,真是可惜……”“等一下?!弊杂勺栽?/br>“您有什么吩咐?”“我要換衣服”“???不是要取消宴會嗎……”“我說過要取消嗎?難得智也來了,我怎么能錯過打發(fā)無聊的好機會?”殿下微笑的眼睛里閃著異樣的光芒,既然王子有意出席,識相地不再多說的謝立克開始幫他換裝。“恩……該怎么玩他才好呢?對了,讓他當(dāng)我的床伴算是對他之前躲避我的懲罰!”看著窗外的王子臉上浮現(xiàn)了一抹艷麗的微笑,謝立克在心中默默嘆了一口氣替倒霉的某個人默哀。財政界的知名人士都聚集在這個寬敞的鳳凰廳里,其中,代替?zhèn)}橋電子的董事長出席這個宴會的倉橋智也,正偷偷摸摸地朝出口走去。宴會已經(jīng)開始半個小時了,身為男主角的阿拉伯王子卻到現(xiàn)在還沒看到人影,這對智也來說卻是再幸運不過的事了。如果在沒有被秘書高田叫住的狀況之下的話……“智也先生,您要到哪里去?”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想要開溜的智也暗暗嘖了一聲,真倒霉……“您沒聽到廣播說王子殿下就快要出來了嗎?”高田秘書抱著手臂看著他說。“我只是去上個洗手間”“洗手間在出口的對面。”__“呃……不是啦,我忘了東西在車上……”“您有帶車鑰匙嗎?”看到高田從口袋里拿出一串鑰匙晃在半空的智也頓時無話可說。“真是的?!?/br>高田無奈嘆了口氣。“不是告訴過您今天的宴會很重要嗎?您居然又想開溜?”面對一個二十三歲的男人,高田說話的口氣就好像在教訓(xùn)小孩子一樣。雖然高田也不過二十八歲,但整個人所散發(fā)出來的氣質(zhì)成熟得仿佛三十多歲。在言行上都非常有大將之風(fēng)的他跟天生娃娃臉的智也站在一起,很容易令人把他們的主從關(guān)系搞錯。這樣也就算了,但智也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他對自己的娃娃臉有這樣的評價。“靠臉就可以跟那些色老頭談到生意,有什么不好呢?”沒有走后門,循序進入營業(yè)部從一個小職員開始做起的智也,很不能原諒他如此批評自己辛苦談來的生意。即使是如此刻薄之人,畢竟是能干的秘書,怎么會不知道智也在打什么王意?“我知道您不想見到殿下,但他是公司的大客戶,董事長都不能出席了,您又跑掉的話,萬一惹殿下不高興怎么辦?”本來是中小企業(yè)的倉橋電子,這幾年在業(yè)績上有突飛猛進的好成績,都是多虧了背后有卡西姆家的支援。所以在父親住院的情況下,智也才不得不代為出席宴會。“但是我就是不喜歡啊?!?/br>“為什么?殿下不但工作能力強,在待人處世方面也很周到。”“因、因為……他會欺負我…”智也低聲說。智也說話的聲音雖小,還是被聽得一清二楚。“您又不是小孩子了……”太過無聊的理由讓高田膛目結(jié)舌。“我說的是真的。我從小就因為老爸工作的關(guān)系得當(dāng)王子的玩伴,從那時候開始就不知道忍受他多少作弄……”智也是在十歲的時候第一次見到王子那時,當(dāng)父親公司的大客戶,也就是阿拉伯亞魯王國王室·卡西姆國王到日本來的時候,智也就被交代要陪當(dāng)時才年僅六歲的小王子玩耍。地點也是同樣的飯店——王子就在玫瑰盛開的中庭中,依偎在父王身邊愉快地喝著下午茶,智也對他的第一印象是“多么美麗而可愛的小公主啊”。那是一個有著深褐色、如同牛奶糖般香甜肌膚,金發(fā)碧眼的美麗公主。面對這樣的天使,智也可以說是立刻墜入了情網(wǎng)。但那也是惡夢的開始……“智也,你就從今天開始陪他玩吧。”“要陪這么可愛的孩子的玩,我真是求之不得啊?!?/br>智也想也不想地點頭??上У氖撬耆沐e了……“馬哈帝殿下已經(jīng)學(xué)過日文,所以你們之間的溝通不成問題”“嘎、殿下?他是男的嗎?”智也的初戀不用說當(dāng)場煙消云散,而在父親和國王談好生意的時候,智也也知道了這個“惡劣又任性王子”的真面目。就在那美麗玫瑰園中,被單獨留下的只有智也和馬哈帝殿下,還有謝立克侍衛(wèi)長等護衛(wèi)隨侍在馬哈帝身旁。智也微笑地問殿下想要玩什么,卻萬萬沒料到從那猶如天使般可愛的嘴唇下竟會冒出這樣的幾個字。“我想要鞭人?!?/br>“?……”殿下稍嫌不流利的日文讓智也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我想要玩鞭打奴隸?!?/br>或許在阿伯真有這樣的游戲,但這是日本,沒有小孩子會玩鞭人游戲。“那、那個不好玩啦,我們玩別的好不好?”智也當(dāng)然沒有傻到答應(yīng),但他沒想到那是自己命中注定的事。“智也你敢不聽我的話嗎?”“也不是不聽啦……”雖然馬哈帝只有六歲,但與生俱來的王者權(quán)威讓即使年紀比他大的智也無法反抗。智也只好不斷安慰自己,反正馬哈帝還是個孩子,就算要玩鞭打應(yīng)該也只是隨便玩玩而已。“那就你當(dāng)奴隸了?!?/br>“嘎嘎!”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唱反調(diào)讓王子不悅,智也立刻被指配到最倒霉的角色。不過反正對方也只是個六歲的孩子,被鞭幾下應(yīng)該也無所謂吧……還在心中自我安慰的智也直到看見謝立克折下一枝玫瑰花,自己還被其他護衛(wèi)左右挾持著露出胸膛時才知道情況不對。“等、等一下。你該不會真的要打!”下一秒鐘,玫瑰花鞭已經(jīng)毫不留情地朝智也的胸膛揮下,不管智也怎么哀求,打上癮的王子就是不肯停手。“智也你好好玩哦?!卑阎且舱勰サ冒胨赖鸟R哈帝滿意地把花一丟說。身心皆被摧殘的智也回到家后,雖然忙不迭地哭著向父親請求不想當(dāng)王子的玩伴,但一切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因為非常中意智也的馬哈帝已經(jīng)向國王報備,智也以后就等于是王子的專屬玩伴了。就這樣,智也就成了父親事業(yè)下的犧牲品,經(jīng)年累月以來都是王子的玩伴。因為王子的折磨,智也不知道掉過多少眼淚。喜歡看到智也害怕模樣的王子,故意讓他看拷打犯人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