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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上西天了,老爺子正因喪子之痛一蹶不振,家中沒有一個能說得上話的,便來這里狐假虎威地討說法。 樣似經(jīng)理的侍者生怕靳恪等人被這仗勢給嚇跑了,忙招呼他們?nèi)氲?。婦女們又豈會放過這個機會,一窩蜂地涌了上來,擋住了靳恪的去路。 一時間,僵持不下。似是聽到外面的吵鬧,穿著褐色馬甲的中年男子大腹便便地走了出來。站在靳恪身旁的經(jīng)理忙對其彎腰喚了聲:“老板?!?/br> 馬甲男子只一眼就明白了外面的情況,籠絡(luò)地對靳恪等人一笑,接著命經(jīng)理好生招待。隨后苦著臉對馮思卿好說歹說,“肖太太,您放心吧,我鄭某人用性命擔(dān)保,一定會給你們肖家一個說法的,您有什么話,咱們關(guān)起門來說成嗎?您這樣鬧著,于肖家于我們‘不早朝’都不利,您說是不是?” 靳恪越發(fā)肯定這來人的身份了,準是奉天城近來最可憐的冤大頭,這“不早朝”舞廳的老板,鄭嵩之。 能霸上肖家獨苗的馮思卿,又豈是這么好說話的,也不回答鄭嵩之,只一味地哭鬧。經(jīng)理看自家老板吃癟,忙用手肘拐了一下身邊一名穿著白襯衫的青年,焦急道: “許衷初,那肖太太以前不是你的相好嗎?你快去幫忙勸勸吧?!?/br> 許衷初眼角有一顆痣,眉清目秀,身材挺闊,耳根因著經(jīng)理的這句話紅透,忙撇清道: “她就是我的老鄉(xiāng),您別瞎說了?!?/br> “成成成,你說什么就是什么,趕緊去??!”經(jīng)理推搡著他。 看熱鬧的清骨搖了搖頭,言語間頗有些滄桑的意味,“這人間情愛真是復(fù)雜?!?/br> 靳恪卻不由自主地將眼前的這白衫青年和那相貌平平的肖子霖做了番比較,白衫青年面上男兒的俊氣是有的,就是動作間少了魄力,許是清貧的身份讓他骨子里便是自卑著的吧。 只見許衷初磨蹭地走到馮思卿地身邊,彎腰輕言細語地說了幾句話,那悍婦的哭聲便戛然而止了。她撫了撫額,打著頭暈的借口,虛弱地躺到許衷初的懷里,緊摟著他不放手,鬧得他好不自在,只能向老板求救。 鄭嵩之見好不容易擺平了這大難題,絕不會允許他撂擔(dān)子,鼓勵地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將馮思卿給抱到店內(nèi)去。 經(jīng)理也忙松了一口氣,這才想起手中帶路的正事,趕緊給靳恪等人道了聲歉,將他們往里面帶去。靳恪也給了身后眾女郎一個眼神,她們會意,呆滯的臉上揚起嫵媚的笑意,大扭翹臀,對著清骨前呼后擁起來。 清骨面露尬色,心下一動,對身邊一膚滑似水的女郎做了個眼色,朝靳恪努了努嘴,“緊扒著我干啥?。靠床怀鑫揖褪墙o前面那位先生打雜的嗎?趕緊纏著他去,前途一片光明?!?/br> 女郎眼里閃爍出希冀的光芒,她心知清骨定是受了前面那人的照拂,才能永保人身,著實讓她艷羨不已。心里掙扎片刻,終是受不住他的誘惑,搖著細腰,不動聲色地挽住了靳恪的手臂。 靳恪身子一震,看向她。她綻放了一個自己認為最具魅力的微笑,不,是調(diào)笑。果見靳恪眼神迷離,湊近了她的耳邊。只覺這位大人物的呼吸撓得耳垂發(fā)癢,他的語調(diào)輕柔: “突然間很想知道,蚯蚓身體若是斷了,是不是真的還能再長出來?!?/br> 女郎大驚,哪還管得了修人身的事,先保住自己棉條的蚯蚓身才是大事,當即訕笑幾聲,默默地站開了。 清骨收到了靳恪警告的眼神,抖著腿,無趣地吹著口哨??墒沁€沒走上兩步,清骨瞧見靳恪又停了下了,正欲詢問我,卻發(fā)現(xiàn)他竟然在盯著門邊的一個賣花女發(fā)神。 靳恪確實是在看她,在看一個似乎不該出現(xiàn)在這種俗世場合的女孩。原諒靳恪剎那間的詞窮,只覺這姑娘雖站在暗處,膚卻若明珠般耀人,明眸善睞,瓊鼻玉唇。一條最是普通不過的石榴紅格紋棉布旗袍,都能在她身上穿出玲瓏有致的味道來。 她看上去只有十五六歲的年紀,手上捧著開得極艷的玫瑰花,襯著她的面容愈發(fā)地嬌嫩欲滴,連腳上沾泥的破舊皮鞋都發(fā)起亮來??墒牵纳裆珔s怏怏,順著她鄙夷的眼神望去,發(fā)現(xiàn)被她盯著人竟是馮思卿。 賣花女似是極為看不爽馮思卿強占許衷初便宜的行徑,大大地翻了個白眼,索性眼不見為凈撇開頭,卻不想對上靳恪探尋的目光,先是一怔,隨即禮貌地沖他點了點頭,看了下他身后百媚的嬌娘們,隨后又灼灼望回向他。 靳恪頓時覺得及脊背有些發(fā)涼,他怎么忽然覺得這小姑娘沒有初見時那么可愛了,有一種自己就是一盤撒上了孜然的烤rou,被端上了她的桌子似的??磥磉@姑娘做生意的心切啊。 唇角微揚,靳恪終于進了舞廳,與店招牌擦肩而之時,他瞥到燈泡閃爍的“不早朝”三個字,心里百轉(zhuǎn)千回。 說到底,終究是這店名起得不好,來到這家店的客人們確實是不早朝了,直接被拋到街邊睡到三竿才能轉(zhuǎn)醒,更甚者,為了不上這早朝,已經(jīng)在太平間里挺尸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叮!女主出現(xiàn)噠~ 有小天使竟然以為女主是馮思卿,我嚇呆了,你們都喜歡這種綠茶婊的女主嗎?還是別人姨太太的這種?口味可以的 當然是我們可愛的賣花女啦,嘻嘻嘻 謝謝鄉(xiāng)下一枝花的兩顆雷雷,愛你么么 謝謝收藏我的寶寶們,挨個嘴 ☆、誘餌 清骨可沒瞧見這賣花女有何特別,也是,他這族的審美不能和常人的相媲美。 而他早就按耐不住自己激動的心了,畢竟這種享樂的場所他也是第一次有機會來,搶先走在前面,挑選合適的坐席。 許衷初也半抱半摟著肖太太,跟了進來,扔燙手山芋似的,一進門就將她放在軟皮沙發(fā)上,借著工作的緣由,飛速走開了。肖太太礙著一旁肖家遠親的面子,也不好太大膽地放肆,只能嬌怨地望著他離開。 靳恪和清骨一樣,也是初次出入這種場所,抵不住好奇心,放眼打量了一圈,正前方是拉著朱紅幕布的舞臺,整個大廳皆是舞池,東西兩側(cè)是賓客們?nèi)胱牡胤健?/br> 頭頂?shù)牧鹆糨氜D(zhuǎn)閃爍著,這大好的景致除了他們一行人,便在沒有任何人能夠欣賞到了。不,靳恪忽然意識到,店內(nèi)的正南邊吧臺上,赫然坐著一名男客人,竟然還會有別的客人?竟然比他們來的還早? 那男客人在室內(nèi)也不見其將氈帽取下,看不真切他的五官,只遠遠地瞧見他鼻梁上的金絲邊的眼鏡在反光。他正小口地嘬著手中的洋酒,似在思索什么似的。 許是靳恪探尋的眼神太過露骨,引起了男客人的注意,他唰地轉(zhuǎn)過頭,與靳恪對視著。靳恪對他頷首,他也紳士地摘下帽子,朝靳恪微微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