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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感覺,在馬匹飛速奔騰的情況下,腹部臟器都受到巨大的刺激。胃部傳上的震動令我有種惡心欲吐的感覺,我努力壓抑這種沖動——如果現(xiàn)在嘔吐,在他決定停下之前我很可能就會因為嘔吐物吸入氣管窒息而死。廝殺聲逐漸遠去,冷冽的夜風從我耳邊呼呼刮過,而裘毅飛似乎并沒有停下的意思。胳膊開始變得麻木,此時此刻我的頭腦開始清明起來。我們通過地道進城的事情,只有少數(shù)幾人知道,田德易沒有理由破壞自己立功的機會,而沈道文在瑞祁位高權(quán)重,加上他那剛愎自用的脾性,斷然作不出這事情來。如果不是我們這個環(huán)節(jié)的人員出了紕漏,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從我得到那張地圖開始,就已經(jīng)踏上通往這個陷阱的道路。還差一點點,也許我就能接觸到這件事情的真實。“你要帶我到哪里去?”感覺到裘毅飛慢慢減緩速度,我才好不容易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來。走過許多地方,我看到一個事實:這個城基本上是個空城,如果加強攻勢,就算從外部也不難破壞。但即使是這樣,我們這方面失敗,外面的瑞祁兵依然會采取不同的方式攻破此城。裘毅飛的話,卻與我想象中大不相干。“還有兩個時辰,他們才會進來,在此之前,我要確認一件事情。”他終于停下來,冷冷道。他們,是指瑞祁軍或者是爻軍?另外他要確認什么?我已被他搞得有些糊涂。沒有想到的事情總是一件接一件的發(fā)生,他一把拉起我,在我還未反應(yīng)過來之時,狠狠啃向我的下唇。嘴里嘗到了咸腥的味道,看來我的嘴已被他咬破,濕潤溫暖但又強勢的舌頭撬開我的牙齒探了進來。他以手臂環(huán)住我的腰,另一只手則緊緊鉗制住我的后腦,讓我無處可躲。他的技巧倒是比那個時候熟練了我少,我模模糊糊的想著,條件反射般回應(yīng)著他的糾纏。他將我抱的那樣牢固,冰冷的鎧甲似乎要切割開我的身體,硬冷的摩擦與火熱的吻孕育出矛盾的倒錯感。即使我過去為了逃命用這招對付過他,這樣的報復也未免太出人意料。只可惜,就是我能在這方面勝過他,我也沒有手能將他再次打暈逃出生天。不知過了多久,他猛然推開我,我手臂無法施力,向后一仰幾乎從馬上掉落下去。如此也好,我已經(jīng)做好再爬起逃走的準備,然而他卻又將我一把拉住。他幽深的眼睛望著我,他的臉上寫滿了震驚、矛盾……以及情欲。“啊~~啊~~啊~~~~!!”他突然仰天大叫,聲音無比悲悵。我的手被他緊緊攥在手中,幾近斷裂。這人瘋了吧……在戰(zhàn)場之上,兵臨城下之時,他居然會對一個敵將作出這種事情。或者他發(fā)現(xiàn)他居然因為我那個吻而愛上我,現(xiàn)在不得不殺了我,心痛欲絕?聽起來就覺得像個笑話,不過以我此時的處境,我是想笑也笑不出來。“裘將軍,往北門去那路瑞祁兵士已全被誅殺,城中也全都按先生的指示部署完畢!”一個小兵不知從何處鉆出來,他身上的大塊暗色污跡,我即使不去猜,也知道是人的鮮血。他像是沒看見我一般,又道:“先生派人說,請將軍最遲三更從東門出城?!?/br>裘毅飛沉呤片刻,道:“我已知道,你先讓文將軍帶剩下的人往東門去,我處理點事情自會同你們會合?!彼纯次遥值溃骸叭舻饺也坏?,你們就先行離開不得有誤。”聽他們的對話,竟似要棄城?“我不會殺你?!贝切”x開之后,裘毅飛突然一字一句道,“你可知道你對我做下什么?這恥辱,我要你加倍奉還!”他說這話的時候低著頭望著地面,可我能從他的話語中聽出無奈和憤恨。一股涼氣沿著脊髓爬上來……我竟完全忘卻手臂的疼痛。第五十五章在炎炎夏日,將身體浸泡于涼水之中,可謂享受。不過如今已是晚秋,天氣一天冷勝一天,衣衫單薄的浸在水中,若不是文炎甲這身體足夠強壯,我想我定然早就因為肺炎死在這繁城水牢之中。但能活下來,并不代表就能抵御這刺骨寒冷,被關(guān)在此處三日,我?guī)缀鯚o一刻能真正入眠。脫臼的肩膀雖已被處理過,除了留下兩個淺淺紫痕,紅腫都消退下去,但這樣如同耶穌受難一般捆綁起來的姿勢,只為本來受傷未愈的肩膀增加了更深重的痛苦。不過這疼痛在寒冷面前,都變得麻木起來。這幾天定時有人送食物過來,不過吃下去的大部分都又被我吐了出來。如今,周圍的混濁的水中漂浮著食物和腐朽的殘片,其中還混雜著看不見的排泄物。我昏昏欲睡,或者說要昏迷過去也未可知。裘毅飛這個人真是好笑,不殺我費盡心思帶到繁城,難道就是為了這樣幼稚而簡單的報復么?這樣我遲早要死在此處,還不如拿些酷刑煉獄折磨起來更有價值——當然這非我所愿,不過既然此刻人為刀俎我為魚rou,我又能如何?正當我處在將要昏迷而未昏迷的臨界狀態(tài)時,一個陌生的女聲在我面前不遠出響起。“楊公子,你醒醒??!”聽她的聲音很是焦急,對我語氣也算恭敬,難道是瑞祁方面派人來救我?我勉強睜開眼,對上那站在通氣窗前望著我的女子的視線。那女子的長相,若要用某種花卉比喻,大約就是芍藥。雖然艷麗貴氣不如牡丹,又別多出一種清韻精致的氣質(zhì)。我靜靜等待她的下文。“楊公子……妾身是司徒大人的人,被爻軍俘虜之后,作為戰(zhàn)利品賞賜給裘將軍……”她長長的睫毛忽閃著,似在斟酌怎樣說明更加簡潔妥當。“司徒?他現(xiàn)在……在哪里?”在東宛我和司徒關(guān)系只一般,對這個女子更是前所未見,她冒著危險出現(xiàn)在這戒備森嚴之所,只有一種解釋——她是為司徒所派。女子慌張向左右望望,放道:“司徒大人也在城中……不過身處隱秘,是以爻國人并不知道此事?!?/br>胸中一陣疼痛,我干咳幾聲,放緩過勁來。“司徒知道我在此處?”他不是說過要和嵐楓找一處無戰(zhàn)火侵襲之地悄然度日,怎么又卷入這場紛亂之中?“大人說會想辦法救楊公子出去,還請……楊公子無論遇到何事都要堅持下去?!迸右ё∠麓剑露Q心般道:“我一定還會來見公子,公子自多保重?!?/br>我也無力再和她說什么,但事情有了希望,便有了讓我繼續(xù)堅持下去的理由。裘毅飛在第五天時終于出現(xiàn),此時我被人自水牢中提出,自是憔悴不堪,渾身臟亂,而他身著淡青長衫,雖未作太多修飾,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