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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欲望總算下去了許多。我將手伸向他的下體,他的yinjing果然已經(jīng)堅硬火熱,不過我想我大約也好不到那里去。算了,現(xiàn)在時間無多,還是一起解決吧,不過這個箱子真是太窄,估計不好施展。我勉強撥開他,爬出箱子,又將他抱出來放在那書桌之上,沈逸風(fēng)發(fā)出意味不明的呻吟,長而濃密的睫毛輕輕顫動。本來實在不愿意用翁儒翰用過那處,不過環(huán)視左右,再無沒有比它更適合的地方。我動手除去沈逸風(fēng)的衣物,他臉上流露出一絲驚恐,我停下動作,輕輕在他耳邊道:“逸風(fēng),沒事,我不會對你做那件事,相信我。”他點點頭,垂下眼簾,只是身子還微微顫抖著,我想這是他本能的害怕,但現(xiàn)在顯然沒有更多時間讓他放松精神,因為我自己也快到了極限。沈逸風(fēng)不反抗,我不費多時將兩人身上的衣物都悉數(shù)除凈,躺在他邊上,他的身體立即變得僵硬——他還是在害怕。我和他面對面將身體貼在一起,伸手握住我倆的陽具開始摩擦,說實話這本來該是很無奈很無情趣的一件事情,但屋里曖昧的空氣似乎在沈逸風(fēng)無意溢出的呻吟中變得濃郁起來,他的手指用力的抓著我的肩膀,指尖深深陷入我的皮rou之中,微微張開的殷紅雙唇里,粉嫩的舌緩慢滑過齒間。我的手更賣力的做著taonong的運動,在這種情況下一次解決兩個人的問題我還沒有嘗試過,不過只是那里運動顯然太過于枯燥。沈逸風(fēng)那已然超越了性別的魅力刺激著我,而這種時候放縱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反正我和他并不是沒有發(fā)生過關(guān)系——雖然那是兩方都非自愿。我吻上那張早已誘惑我多時的唇,其中的甜蜜滋味超出了我的想象,沈逸風(fēng)顯然沒有太多這方面的經(jīng)驗,他羞澀的躲避著我的舌頭,牙齒還幾次碰到它。不過他生澀的表現(xiàn),倒讓我有些莫名的高興。很快,他便沉浸在這個吻里,他的反應(yīng)也變得主動起來,他的手在我身上慢慢滑過,引發(fā)出一串串的火焰。身體已經(jīng)guntang到嚇人的程度,我產(chǎn)生了我的手會被我們兩人的那摩擦著的欲望燙傷的錯覺。空虛在體內(nèi)蔓延開去,我從來沒有像這樣想要身下這個人,但我的殘存理智告訴我,這只是藥物的關(guān)系。就這樣交換著吻和愛撫,我們差不多同時迸發(fā)在我手中。高潮過去之后是疲憊和沉默,沈逸風(fēng)的眼神漸漸清明,突然坐起身來,什么也沒說,跳下桌子撿起衣服,一邊穿一邊道:“我們趕快離開吧,時間已然不多了?!?/br>他沒有看我的眼睛,但他的耳朵和后頸紅成一片。我本想解釋兩句,可不知該從何說起,于是保持沉默,今天的事情太過突然,我想不僅是他,我自己也多多少少受了些打擊。擦干凈手中我們二人的體液,還未待我將衣服穿上,就聽沈逸風(fēng)警覺的喝道:“誰在外面?”我頓時覺得尷尬無比,我們在人家這私密的地方偷窺也就罷了,居然做這種事情還被人發(fā)現(xiàn),也不知道外面那人是不是翁儒翰,不過如果真是他,我覺得我們這梁子,怕是就此結(jié)上。“在下也不知道能在此看見如此活色生香的場面,若是不小心打攪二位,是在下不對了?!眮砣艘荒樞θ莸淖吡诉M來,我看見他的臉,不由得大吃一驚。第二十八章那人見我盯著他,微微一笑,抱拳道:“楊兄,別來無恙?”擁有一張平凡的臉,身上的凌厲氣勢卻讓人難以忽視的這個人,其實和我有過一面之緣——趙仕杰,記得上次看見他的時候是在東宛,原來他也順利逃出。我實在沒有覺得在這里會遇到認識的對象——如果他算是我認識的人。說實話我對此人一無所知,司徒過去沒有提過此人任何事情,沈逸風(fēng)也似乎對他不甚了解。我來不及想他和翁儒翰可能的關(guān)系,當務(wù)之急還是和沈逸風(fēng)快些離開比較好。如果趙仕杰認識翁儒翰,我想他極有可能將在這里看見我們的事告訴翁儒翰,如果我站在翁儒翰的立場,這種丑陋的秘密被人發(fā)現(xiàn),我想我極有可能想方設(shè)法讓知道的人,永遠閉嘴。我對他點點頭,道:“還好。趙兄別來無恙?”趙仕杰挑挑眉,然后了然一笑,道:“尚無不妥。”沈逸風(fēng)滿面通紅,此時此刻,居然半句話也說不出來,看他的神情,有深受打擊的感覺。趙仕杰在東宛見過我,雖不知道他認不認識沈逸風(fēng),但明顯沈逸風(fēng)不僅知道他,而且還覺得他很麻煩。翁儒翰提到“大老板囑咐我好好招待你們”,并且也說了“大老板明天就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子時,不知道算不算是“明天”,如果我沒有猜錯,趙仕杰就是那個沈逸風(fēng)避猶不及的大老板。不清楚他們之間到底有什么糾葛,但趙仕杰見了沈逸風(fēng)并沒有理睬,我覺得有些奇怪。難道這次的事情,不是逸風(fēng)公子的魅力所致?“不知楊兄為何此時不在房中,難道是對翁老板的準備不夠滿意?”趙仕杰笑道。這……怎么回答,我看看沈逸風(fēng),他顯然還是沒有說話的打算,大約還未從這許多事情中緩過來。“我們是打算離開,不過略略迷失了方向?!边@種理由,就是傻子,都不會相信吧,聽上去也是偷偷摸摸的感覺,讓我不太痛快。趙仕杰眉尾一抬:“哦?楊兄為何深夜不告而別,又是為何?”這時沈逸風(fēng)接過話頭道:“我本有朋友在巖爍,等待我們已經(jīng)多時。翁老板強制不讓我們離開,不知道又是為何?”趙仕杰微微一笑,言詞中帶了些生冷:“逸風(fēng)公子,其實在下想要請的,只有楊兄一人,若你想走,在下不會阻止。”一句話令得沈逸風(fēng)立刻無言,看來這趙仕杰和他之間果然有些爭端。只不過他說要請我,又不知道抱了什么目的,難道竟然是要我還他那天晚上的人情么?不過我覺得我既然是為了救人而受了他這個恩德,最后救回司徒又將令牌交給了他,那么趙仕杰應(yīng)該是找司徒來還這筆人情,而不是我。對了,既然他從東宛過來,又認識司徒,那么關(guān)于司徒生死問題的事情,是不是也知道呢?還不待我再說出什么,趙仕杰就道:“如此,逸風(fēng)公子和楊兄還是先行回去休息吧,有什么安排,明日再提。最近世道很亂,夜間出行,若是遇到強匪之流,豈非得不償失?”說完這話,他頗有深意的看了沈逸風(fēng)一眼,又道:“那么在下也告辭了?!?/br>被他這樣一說,我明白我們今天晚上的計劃,算是徹底失敗,若逃走對方已有了戒心。我自己現(xiàn)在也有問題想要問沈逸風(fēng)——到底他要我看的,是什么。沈逸風(fēng)也沒有給我問他的機會,他幾乎是一回房間倒頭就睡。不過想想他之前遭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