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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看了一眼,然后在他們走的時候又看了一眼,他已經(jīng)習(xí)慣被這群人遺忘,真是心疼季宇兩分鐘,天天吃狗糧,要是他打得過季宇他一定會拿著話筒去采訪一下他的心得體會的,就想問他虐不虐! 明沫妍出來上車后才問到:“怎么樣,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嗎?” 她剛剛在醫(yī)院里一個字也沒有提,景落一也真的以為他們是去忙公事去了,因為北辰海一直待在醫(yī)院沒有離開過,公司的事一直是六子和小武在管,所以偶爾走一會兒景落一不會起疑心。 凌哲夜搖頭,“沒有,他連穆帆就是李強都不知道你覺得他的消息有多少用?” “沒用,還不如去和陳海洋耗著來著實際,說不定還能得到一點有用的信息?!泵髂幌戮涂隙ǖ恼f到,連這個都不知道的人證明人家穆帆壓根就沒有完全信任他,還不如穆帆手里那些跟著他的手下。 凌哲夜笑了一下,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頭,“你到和北辰海說得一樣,一會兒我們回去就去會會他們,順便告訴他們這個‘好’消息讓他們激動一下?!?/br> “咦?我發(fā)現(xiàn)個事!”明沫妍突然認真的看著凌哲夜的臉,主要是她早就發(fā)現(xiàn)了一直沒有機會說。 “什么?”由于此時的明沫妍的樣子太過于認真,以至于凌哲夜以為是關(guān)于穆帆的什么事,也是一臉正經(jīng)的反問到。 “我發(fā)現(xiàn)你和海哥最近好像笑得越來越多了,以前你們可都是什么面癱臉啊冰山男什么的,都屬于高冷男神范的,身上隨時冒著寒氣,臉上隨時有四個大字:生人勿近!”不是明沫妍故意討好,而是她真的發(fā)現(xiàn)他們現(xiàn)在和以前大不同了! 凌哲夜的話張口來,“那是因為有能讓我們微笑的人。” 季宇:“……” 這樣隨時讓他猝不及防的吃一嘴狗糧真的好嗎?! 還是兩邊吃,他和北辰海兩個人還真是有得一比。 明沫妍也是瞪了他一樣,宇哥還在呢,他怎么現(xiàn)在什么話都是隨口就來,也不怕嚇到正在開車的人。 凌哲夜并沒覺得有什么不對,本來就是,如果不是眼前的這個人,別說整天對著她笑了,怕是連一個眼神都不會給才是。 回到別墅三個人直接去看望李晟睿和陳海洋。 他們現(xiàn)在完全不用擔(dān)心有人會在他們沒在的時候闖到這里來,經(jīng)過上次的事,第二天凌哲夜就調(diào)了幾個人過來潛伏在暗中,只要有人靠近他都會知道,誰要是擅自闖入,不管是誰都直接拿下。 季宇先到另一個房間把李晟睿帶過來,平時他們都是分開關(guān)著的,沒有在一起。 這個地下室其實很奇妙,下面是一間一間隔出來的,有好幾個,凌哲夜也不知道這是干嘛用的,這可不是他們建的,這個地下室在他們當(dāng)初買這塊地的時候就有了,他們只是翻新了一下,但還是保持了原樣,平時就用來放一下雜物這些。 兩個人坐一起后,凌哲夜才說道:“特意來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有沒有興趣聽?” “說說看?!崩铌深5讲幌嘈潘麄冋娴闹懒藦姼绲南侣?,要是知道的話,他們現(xiàn)在肯定是在去抓他路上,怎么還會來這里和他們廢話。 陳海洋則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并沒有說話,他心里的看法和李晟睿一樣。 “我們抓了劉伯仲,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扣押,估計明天一早就會被法院的人親自帶走?!绷枵芤拐f得相當(dāng)?shù)暮唵蚊髁恕?/br> 李晟睿挑眉:“你們高調(diào)的抓了他?” “這你也能猜到?厲害!”凌哲夜對著李晟睿豎了一個大拇指。 “不是我厲害,而是如果他沒有像我們一樣出現(xiàn)在這里,那么他被抓好勞煩你們親自來說就只有一個可能,你們這是在逼強哥現(xiàn)身,能讓他知道的途徑你們出來搞事情別無他法,也摸清了強哥真正信任的人很少,可以說目前只有我們幾個,我們都出事了他就一定坐不住,不過你們這樣真的確定好嗎?不怕適得其反?”李晟睿能猜到還真的是因為李強信任的人只有他和水爺,而劉伯仲,不在這范圍內(nèi),只是因為他們兩個出事了才會去用他,如果沒有,劉伯仲最多也就只能當(dāng)當(dāng)炮灰的份。 凌哲夜看著明沫妍:“看來你和北辰海說對了,好不如來這里看看他們來得實際。” 陳海洋不解的看著李晟睿,“你為什么要提醒他們?” 李晟睿聳聳肩,“我什么也沒說,提醒什么什么了?” 陳海洋警告到:“別讓他看錯你,哪怕你就是被他們抓了對于你的信任他從來沒有懷疑過。” “我從來也沒有想過會背叛強哥,要是背叛他他現(xiàn)在大概已經(jīng)和我們坐一起了,不對,因該是已經(jīng)被捕了!”心里默默捕了一句:不過他也沒有想過讓北辰海死,哪怕就是這樣他也不希望北辰海死。 ☆、第218章 北辰海讓我?guī)Ыo你的 陳海洋一點也不打算背著凌哲夜直接指責(zé)到:“那你現(xiàn)在是在干嘛?不是在提醒他們?”再說背著他們也沒有機會見到李晟睿。 他不知道李晟睿是什么待遇,但是他連這個椅子都擺脫不了,被直接固定在椅子上坐著,連姿勢都換不了。 李晟瑞不以為意的攤了攤手,“我有嗎?” 明沫妍看著陳海洋說:“水爺因該也深愛過一個人吧!愛到可以為了她去做任何事,不然穆凡爸媽的骨灰也不會完整的回到他的手上不是嗎?雖然海哥不愛他,可是他卻一直愛著海哥,就像你對李戀一樣,沒差別?!?/br> 明沫妍在這方面沒有歧視,愛誰,怎樣愛,那是別人的事,不能說男人愛男人,或者女人愛女人,他們這樣的就不是愛了吧! 他們只是愛的方式方法不同而已,只要是真愛,他們自己都不介意是男是女,別人有什么資格去評判,愛這個東西誰又能完美無缺的去詮釋它! “呵,北辰海是男人,那也叫愛?”陳海洋鄙視的看了一眼明沫妍。 “愛男人就不叫愛了嗎?那你能為了一個男人做到這樣嗎?雖然海哥不愛李晟瑞,但是卻從來沒有否認過李晟瑞愛他這件事,李晟瑞愛不愛是他的事,接不接受事海哥的事,但不管怎樣誰也抹不去這個事實,包括落一。”明沫妍說這話也是真心話,雖然李晟瑞不是什么好人,但確實也是因為心里有這北辰海才會有所退讓,這一點也是抹不掉的,而且如果不是因為他心里有北辰海他們也不會這么容易就抓到李晟瑞,這些他們心里都有數(shù),不說不代表他們心里不明白。 李晟瑞聽到明沫妍這話苦笑了一下,他還能說什么,他最大的錯就是當(dāng)初不該對北辰海動情,動了還一發(fā)不可收拾,連到了現(xiàn)在這般田地也沒有想要置他于死地,反而還不想他死。 “現(xiàn)在你們這些年輕人動不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