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7
書迷正在閱讀:少將寵妻日常、神王的愛子、愛,不愛(高H)、愛上直人之我和丁偉(高H)、塵埃(高H,NP)、(綜英美同人)鉑金陷阱、純H小虐文一篇、單向的愛(高H)、動心之愛(高H)、父子luanlun(高H)
寧覺非沉默了,片刻之后,他溫和的說:“好吧,既然這樣,我暫時也不會處置你,可也不會為難你。你就在這里老實呆著,等事情結(jié)束后,我們再酌情處置?!?/br>其其格神情平靜,似乎已懷必死之心。寧覺非站起身來,準(zhǔn)備離開。她低低的道:“王爺,如果要治罪,罪只在我一人,請善待我弟弟?!?/br>“我會的?!睂幱X非肯定的說,“那日松是個好孩子,我會培養(yǎng)他成才的。”其其格激動的起身,猛地跪下去,重重的給他磕了一個頭,“多謝王爺?shù)拇蠖鞔蟮?。?/br>“你起來吧。”寧覺非淡淡的說完,便轉(zhuǎn)身出門。他沒有停留,大步走向府門。隨從便知他要出去,立刻飛奔去馬廄,替他把烈火帶了過來。他正要上馬,便聽見街口響起急驟的馬蹄聲。他轉(zhuǎn)頭看去,只見云揚氣急敗壞的沖了過來,來不及下馬便焦急的稟報,“元帥,我們看見云大人了,在理王府。淳于宏他瘋了,云大人很危險。淳于宏嚷嚷著一定要你去,元帥……”不等他說完,寧覺非已飛身上馬,疾馳而去。千山看斜陽第二部下篇第70章章節(jié)字?jǐn)?shù):4695更新時間:08-12-2709:44理王府外面幾乎是人山人海,堵得水泄不通,里面也有很多軍人,將前院里三層外三層地重重包圍。澹臺子庭、大檀明、荊無雙和李舒已經(jīng)趕到了。他們站在院里的包圍圈當(dāng)中,卻都束手無策。寧覺非飛馬趕到時,官兵都是如獲救星,趕緊讓開道路。寧覺非這時也不講什么禮儀了,直接縱馬入府,順著士兵們讓開的通道向前疾奔。很快,他就來到那個理王府中最熟悉的地方。他跳下馬,大步過去,站到四位大將軍旁邊。從那棵大樹上垂下一條粗大的繩子,將云深吊著。他穿著單衣,全身血跡斑斑,都是鞭痕,雙腳都被除去了鞋襪,赤足踩在雪地上。他一直在顫抖,可臉上卻沒有絲毫痛苦之色。他的眼睛睜著,仍然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顯然神智清醒。在他身邊,圍著幾個身穿原南楚侍衛(wèi)服飾的年輕男子,均手握鋼刀,有兩把刀架在云深的脖子上,其他的刀鋒也對著他的胸腹,可以在一瞬間砍下去。淳于宏穿著原南楚太上皇的服色,手拿皮鞭,滿臉是笑地站在他們旁邊。等到看見寧覺非,他更是得意,大聲道:“寧大元帥,這一幕你是不是很眼熟啊?”寧覺非沉聲喝問:“淳于宏,你喪心病狂,是不想要你兒子孫子的性命了嗎?是要淳于氏全族都跟著你陪葬嗎?”“你這些話剛才他們已經(jīng)說過很多次了,能不能來點新鮮的?”淳于宏冷笑,“陪葬?那也先是北薊的這位大國師為我陪葬?!?/br>寧覺非緩緩地說:“淳于宏,景王現(xiàn)在就在我府中,要不要我叫人把他帶過來?”淳于宏的眼睛閃動了一下,隨即怒道:“這個孽障,一直被你這個妖人的美色所惑,總是不肯聽長輩的教誨。寧覺非,你真不愧是倡優(yōu)出身,果然狐媚,我好好的兒子就這么被你勾引了,怎么能讓我不恨?”說著,他狠狠一鞭抽到云深身上。云深微微痙攣了一下,卻強撐著說:“覺非,別跟他廢話,立刻傳令,將他拿下,不用管我……”他還沒說完,淳于宏又是兩鞭抽過去,將他的話打斷。“住手?!睂幱X非,澹臺子庭和大檀明同時喝道。淳于宏停下手來,放聲大笑,“寧覺非,你這個無恥的賤人,賣國的jian賊,當(dāng)初被吊在這棵樹上,千人yin,萬人上,怎么就沒弄死你?留下你這個禍害,竟讓我南楚大好河山喪于夷人之手。你當(dāng)年在青樓做男倡,不知被多少人騎過,你怎么還有臉活在這個世上,欺世盜名?北薊用你這種人做什么大元帥,真是太好笑了。軍營里有那么多北薊胡人,是不是弄得你很爽啊?你就靠你那張禍水的臉和卑賤的身子讓他們效命嗎?”“住口。”周圍的所有官兵都怒不可遏,齊聲大喝,更有人按捺不住,就要沖上去宰了他。“站住?!睂幱X非沉聲喝止他們,隨即看向淳于宏,冷靜地道,“你鬧出這么大動靜,無非是想和我們談條件,說吧,你想怎么樣?”“好,還是大元帥爽快?!贝居诤隉o比歡欣,“很簡單,我就一個條件,要你們的皇帝頒布特赦詔書,凡我淳于氏族人皆免其罪,不得加刑,更不得傷其性命,并且放他們自由,允許他們到任何地方去生話?!?/br>“真是獅子大開口?!卞E_子庭怒道,“你敢在帝都皇城劫持我國國師,我定要滅了你淳于氏九族。如果你放了國師,我們就法外施恩,只治你一個人的罪,不誅滿門?!?/br>“哼,澹臺子庭,你這個無恥的jian細(xì),對我們說了那么多年假話,我怎么會相信你?”淳于宏鄙夷地看著他,“既然你們讓寧覺非做了天下兵馬大元帥,總督中外軍事,那我就要他來說話。如果你們的皇上不頒下正式的特赦詔書,告之天下,我是不會放這個國師的,大不了大家同歸于盡。對于你們的國家來說,云深的價值遠(yuǎn)遠(yuǎn)大于任何大臣,就算寧覺非也比不上他,我相信你們都明白這個道理,用他換我淳于氏九族性命,那是千值萬值。”寧覺非實在無法看著云深繼續(xù)受苦,便打斷了他們的口舌之爭,沉聲道:“你想要皇上頒旨,那也不是片刻之間便能辦到的事。你先把云深放下,他若有什么好歹,你的如意算盤就全部落空了?!?/br>淳于宏看了看奄奄一息的云深,猶豫了一下,便對那些侍衛(wèi)說:“放他下來。”抵著云深的刀鋒僅向后移動了一點,有人割斷了繩子,云深便沉重地倒在雪地上。寧覺非把身上的裘衣飛快脫下,扔了過去,厲聲道:“給他裹上。”澹臺子庭、荊無雙和李舒也同時解下身上的披風(fēng)或輕裘,全都拋了過去,澹臺子庭道:“把國師大人從頭到腳包好了,我這就去找皇兄?!?/br>這就明顯是打算妥協(xié)了,淳于宏心中燃起希望的火花,也就不再徒逞口舌之利,示意身邊的人拿起裘衣、披風(fēng),一層層地替云深裹上。他們動作粗魯,讓云深的傷更加疼痛,他不由得悶哼一聲,唇邊流下一縷鮮血。寧覺非擔(dān)心地道:“云深,你一定要撐住?!?/br>云深看著他,笑著微